沈夕妍拿着胭脂欢欢喜喜的回了家,看来以后只要和芸灵姐搞好关系,多提供一些关于沈瑶或者御王爷的消息,好处肯定是少不了。
钱芸灵也怀着心思回到家,心里不断回想着沈夕妍说的话,吃饭的时候都心不在焉的。
“芸儿,芸儿,吃菜啊!在想什么呢?”
钱芸灵回过神来,才发现自己一直在扒着吃米饭,笑了一下,“好,父亲。”
钱建德很少见到自己女儿如此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禁问道:“芸儿,怎么了?可是有心事?”
钱芸灵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这种事自己说出来还是很羞人的。况且,母亲和哥哥都在这里,少不了又要说自己几句,还不如不说,先看看情况的好。
“父亲,女儿没事儿,可能是今天上街吹着冷风了吧!”
这时钱子轩含着满嘴的饭菜,含糊不清的说道,“有什么事儿你就和爹说,不然你就和哥哥我说,在京城,没有哥摆不平的事情。”
钱子轩刚说完,头上就挨了一下,钱建德一巴掌拍在钱子轩的后脑勺。
“吃饭就吃饭,说话就好好说话,吃的满嘴说话像什么样子。”
钱子轩捂着自己的脑袋,委屈巴巴的说道,“爹,你怎么又打我啊?”
钱建德看着自己这个不争气的儿子就来气,想来钱家几代都是饱读诗书,考取功名。唯独到了自己这儿,生了个儿子只知道上街打架逗蛐蛐儿。
“你要是再去逗蛐蛐儿,我就打断你的腿。”
钱子轩缩了缩脑袋,“娘,你看看爹,爹要打断我的腿。”
“那我就打断你的胳膊”,钱母本名蔚金兰,乃是钱建德年少时出外游历遇到的一位侠女,说话时自带一种江湖豪气。
钱子轩,“……”,娘怎么也这样了。
吃完饭,钱建德特意把钱芸灵叫到了书房,毕竟自家的女儿还是自己了解。
“芸儿,你可是有事想说?书房就你我二人,不妨和爹说一说。”
钱芸灵咬咬唇,犹豫了片刻还是说道,“父亲,女儿听说御王爷病情好转,不日即可康复,而御王妃在王府并不受宠,女儿想,女儿想……”。
钱建德叹了口气,果然是女儿大了,“芸儿啊,为父知道你的心思,若是三个月前,为父或许还可能为你在皇上面前提提此事,可如今,一切都变了啊!”
钱芸灵急忙问道:“父亲可是因为御王爷重伤一事?”
“伤病倒是小事,只是如今皇上与御王爷之间亲疏不明,皇上与御王爷看似亲近,但是为父觉得这二人关系早已不如从前,皇上与御王爷心生间隙,恐怕朝中将有变故啊!”
钱建德见女儿还是心有不甘,便继续说,“姑且不论这些,现在御王爷已有王妃,难道你要过去做平妻吗?我钱家的女儿以后必定是当家主母,芸儿啊,爹以后一定会给你谋一门好亲事的。”
钱芸灵听完父亲说的一番话,眸色暗了暗,头脑也理智了几分,“父亲,女儿知道了,女儿就先告退了。”
钱芸灵行礼后,便出去了。
钱建德疲惫地坐在书桌后,揉了揉眉心,但愿你懂的为父的良苦用心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