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花落尽子规啼,闻道龙标过五溪,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
女子翩翩起舞,红色披帛在空中旋转飞舞,是一种极致的美。
“这舞曲编的不错,王叔以为如何?”皇帝笑着问道。
或许是觉得今日之后再无摄政王,皇帝不再拘谨,放肆的看着自己的这位王叔,压在他头上数年的王叔。
“杨花落尽子规啼,闻道龙标过五溪,我寄愁心与明月,随君直到夜郎西……”
“确实不错。”赵允初道。
舞女的身体随着衣裙在空中腾起,而后缓缓落下,伴舞在诸位大人面前起舞,渐渐往御前来。
“逆贼,受死吧!”一位舞女持剑刺向摄政王。
赵允初身形不动,细细品着茶杯里的龙井,是今年的新茶贡品。
不错,带回去给夫人喝。
“王爷,人死了。”指挥使道。
舞女不敌指挥使,咬舌自尽了。
“竟然有人敢行刺王叔,真是大胆。”皇帝道。
“继续。”赵允初道,台上惊慌失措的舞女又跳起来。
“这舞曲确实不错。”赵允初举起杯子,向皇帝敬了一下。
一瞬间,皇帝觉得,摄政王早已悉知他们的计划。
“那王叔就看个尽兴吧。”
即便知道又能如何,西蛮的军队已经到城外了,他们今日必死无疑。
一曲舞毕,皇帝拍拍手,禁卫军持刀进来。
“陛下这是何意?”指挥使问道。
“何意?自然是杀了你们。”皇帝笑着道。
举起酒杯,凑到赵允初面前:“王叔喝酒啊,怎么不喝了?”
赵允初淡淡地道:“本王一直喝的是茶。”
“大胆!”皇帝怒喝一声。
“朕他是酒,它就是酒。”
赵允初反问道:“陛下就这么肯定能杀了我?”
顾景垣带着兵营里的战士,站在宫殿上准备射箭,围住了整个宫殿,带走了禁卫军的人。
皇帝癫狂道:“朕当然能杀了你。你以为朕只动了禁卫军的人吗?”
“啊?”
“话啊!话啊!”
“哈哈哈”
皇帝一步步走上台阶,摔了杯子,西蛮的军队层层包围军营的人,将刀架在了他们脖子上。
“如何,王叔,朕杀不杀得了你们呢?”皇帝突然转身问道。
“还有你,母后!”
“你当我是傻子吗,你以为你玩弄宫人,你那些丑事朕都不知道吗?”
“若是你不插手朝政,不喜欢这个逆贼,朕还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惜了。”
“今后你就在冷宫中度过吧。”
“哀家是你母后,哀家是你母后啊”皇太后嘶吼道,皇帝置之不理。
“王叔,朕本来想将你做成人彘,放在宫门口,每日来上朝的官员都好好瞧一瞧,曾经权倾朝野不可一世的摄政王,如今连条狗都不如。”
“可朕后来又想了想,还是想杀了你,开心吗?”
赵允初平静地道:“本王的王妃过一句很有意思的话反派死于话多。”
“临死之前还嘴硬,啊呸!”二王子俯视着稳坐着的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