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温熙无限回忆过往时,这边林夕因为路上堵车迟迟过不去,最后从荣华街进入温宅,见到温熙时已经时候不早了。
看到日思夜想的人儿出现在自己眼前,温熙身手敏捷地一下子从床上跃起,眨眼间来到林夕满前,直接将林夕紧接拥入怀中,屋子里静静地,只能听到两颗心脏噗通噗通跳的声音。
温熙看着林夕现在娇艳的模样,就如一朵正处于盛放期的花,暗叹一句:自己呵护多年的小丫头长大了,看得自己心痒难耐,再也忍不住吻了下去,一手捧着林夕的脸,另一只手插入林夕柔顺且充满光泽的栗色发丝中,手上用了几分力道将林夕与自己紧紧相贴。
林夕哪里经历过这样阵仗,之前的吻轻轻浅浅,时隔几年早忘了那时是什么感觉,声音娇媚的连自己都惊吓了一跳,想伸手去推开眼前的男人,手上用得那点力对温熙来说可以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男人眼睛一下子变得通红通红的,似乎立马要将眼前的俏人儿拆吃入腹,但下一秒却紧紧闭上了双眼,好不容易才舍得离开诱人品尝的红唇,只能将自己额头用力地抵在林夕的额头上,深深地呼吸了几口气,似乎这样能拴住内心狂躁不已的野兽。
隔了好一会才缓缓出声,那声音沙哑中却暗含着几分情欲:“小夕夕,想我了没?
林夕一手捂着胸口处,小脸绯红,用力地喘气着,还不忘伸出手锤了温熙一拳,然后断断续续地说道“混蛋..才没想你...一回来就知道欺负我。”
温熙伸出手将林夕的那只手握住,轻笑出声道“还不是因为小夕夕魅力太大了。”
“今天中午留下来陪我吃顿饭,嗯?”
“好吧,我正好有个事想请你帮帮忙。”林夕一下子想起自己原本来找温熙的目的,收敛起害羞之意,抬头正视着他。
提起温凉,即使林夕和温家上上下下都很熟,但也很少能见到温凉本人,那个帝都视作政界神话的男人,看着温润如玉,但那一身清冷气质却给人高不可攀的感觉,眼神中暗藏锋利直叫人不敢直视。
林夕答应揽下这件事时虽不假思索,其实自己心里也没底,只好把这件事再托付给温熙,不知道正处在帝都政坛的风云人物能不能给自己亲弟弟这个面子。
正值饭点,温熙开着车和林夕去荣华区的帝豪酒店吃饭,提前都嘱咐过不用家里人留饭。
桌上菜色丰富,而且色香味俱全,不愧是帝都一绝。
“那个,温熙,您能不能试着和温大哥沟通一下,让他弄张帝都身份相关证明,我有个朋友需要。”林夕温言软语地恳求着,语气中不免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
“我大哥那性子你也知道,我不敢轻易应下,但我会和他提前沟通一下,你稍后等我消息。”温熙对小夕夕的态度从来都是百求必应。
说完事情以后,林夕和温熙交谈起来,从林夕的学校趣事再到温熙的军人艰限刺激的生活,不经意间,温熙再一次打趣道:“你考虑好嫁给我了吗?”
林夕故意扯开话题,谈及自己的爱情观:“喜欢这件事啊,荷尔蒙决定一见钟情,多巴胺决定天长地久,肾上腺决定出不出手,自尊心决定谁先开口,看谁命更短决定先走,其实结婚那就是半只脚踏进坟墓,大多数人的不幸就由婚姻而来。”
听完林夕这一席话,温熙哪还不明白她的意思,自从林家发生那么多事后,虽然小夕夕依旧开朗,对婚姻确是心存排斥,甚至是内心深深抵触,他能体谅她的敏感、害怕,只能说明自己努力不够,追妻之路依旧漫漫,再等等,十几年都等了,还差这一时半会吗?
温熙自然不会因为这件事而心存不满,继续对林夕说道:“多吃点。”
林夕点了点头,没有继续说话,其实她并不是不想嫁,只是母亲在她小时候出事,她那时候年纪虽小,但也早就开始记事了,那次事情给她留下了巨大的心理阴影。
她当时还不太明白父亲的悲痛欲绝,但越长大越能理解父亲当时的心情,她快要从阴影里走出来了,父亲却娶了别的女人,甚至有一个比自己还大的孩子,如果妈妈还在一定会很伤心吧,幸亏她再也看不见了。
那天,她心里五味陈杂,之后便一心想逃离那个曾经让她觉得温暖,如今却只觉得悲凉的林家。
她依稀还能记得年少时父母的深情,可那只是记忆深处的事了,而且再也找不回来,找不回来的不仅是自己的妈妈,还有独属于自己的爸爸。
林夕知道这辈子如果要嫁人,一定会是温熙,因为除了他,自己不会再信任任何男人,但对他依旧充满抱歉,因为自己的敏感,因为自己的胆小,不愿意触碰婚姻,就一直缩在自己坚硬的壳里,别人一触碰,她就想退缩。
温熙知道她一定又在多想,让她少看电视剧,她不听,就这一会工夫,她脑海中能自己脑补出一部电视剧来。
他看着小夕夕半天就夹了一道菜,最后还咬起了筷子,两眼无神,目光呆滞,伸出筷子稍微用力地敲了一下她的头,出声说道:“还好筷子是三氧化二铝做的,不然早被你咬断了。
林夕优雅地给温熙翻了白眼,然后出声道:“放心,坏了也不需要你赔,大不了记在我账上。”
这回答确实很林夕,而这才是两人一贯的相处方式。
温熙却故意歪曲事实,对林夕说:“怎么,你要养我?”
林夕假装听不懂,继续说道:“怎么,我养不起你?确实,我养我一个人还行,再多一个人就不够了。”
“没事,我可以倒贴,不仅钱给你,人也附赠。”温熙调笑般地说道。
“钱可以收下,人就算了,额外附赠的一般都不值钱。”林夕四两拨千斤地说道。
时间在两人的嬉笑怒骂中转瞬既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