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果然跟你猜的一样,男人能记住的都是关于美貌描写的,内在美根本就不存在。”
“……”被吐槽的三位男士,都是一脸懵逼。
不是人美心善择一而取吗?视觉动物,选择美貌赞美怎么了?没毛病啊。
“知道了,既然你们这么现实,我们就来现实的,大哥,你记不记得,我初入职场第一个月,工资是零,嗯?”
“……”果然,臭丫头一早就准备好霖儿等着他呢,怪不得之前不哭不闹,眼睁睁看着他扣完工资了。
“给你,都给你,快点开门,丰丰,时间要到了。”虽然工资他都私下里补偿给她了,这时候还是媳妇要紧。
“那不行,好了过关斩将,没有感情牌的,大哥,这房间里可不是只有我一个人哦。”
“……”平时老听妹坑爹,她这是坑哥啊。
没办法,三个人把身上红包都掏干净了,祝丰丰才让柳霞开了门,然后两个人规规矩矩的徒旁边看着。
“一,一扬,我来了……”人生最大的事情,苏梓铭也难免有些失控,一双手松开、纂紧,再松开,再纂紧,做足了心理准备,还是被这三个女孩子吓了一跳。
“……”看着绊倒在地上的苏老大,温靖深深忧患,以后他来迎亲,姑娘会怎么折腾。
苏老大激动了半,结果掀开盖头看到一张恶魔面具,没吓痿了已经是幸运了。
“哈哈,大哥,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下次还敢不敢扣我工资了?”
“……”惊喜没有,只有惊吓,以后是真的不敢得罪这丫头了……不对,他就结一次婚,下次可就不是他着急了。
“……”喂,苏老大,咱们现在是友军,你那眼神什么意思?前一秒还在同情苏老大的温靖,默默的抱紧了自己。
“快点走吧,时间来不及了……”
门口,老夫人特意请来的全福奶奶提醒他们不要错过吉时,结果要出门了才发现新娘子没穿鞋。
“鞋呢?”
“我不知道啊。”幸灾乐祸的无辜了解一下。
“一扬,鞋呢?”
“大哥你别耍赖,大嫂今不会跟你话的。”
她早就想到她大哥会打感情牌,一早就防备着了,有道是有钱能使鬼推磨,更何况,是这么多红包包了……
“丰丰,红包都给你了,所有的都给你了,真的没有了,快把鞋子拿出来。”
“柳霞姐,安排。”
“苏大哥,你还是不要负隅顽抗了,咱们都痛快一点。”
“……”痛快一点就是签支票?还有,这什么乱七八糟的?跟卖身契差不多。
“大哥,这可是我们掉了大把的头发,耗尽无数脑细胞才想出来的,签了它,你就是这条街最靓的仔,以后就是好男饶典范了,好男人契约,你值得拥有哦。”
“……”他还能怎么办?看着一扬弯弯的眼睛,他还能怎么办,签呗。
“我敢保证,这是我见过最闹腾的接亲,没有之一,妹,咱两个是不是好哥们?”
“往边上点。”在苏厉铭的胳膊搭在祝丰丰肩膀上之前,温靖例外中间,很自然的将祝丰丰圈在怀里,挑衅的看了眼苏厉铭。
“你!”
“好了,你们两个能不能有点职业操守,新郎新娘在前面呢,快跟上,等下人丢了……大嫂!”
谁都没想到,这么早酒店门口会有卡车冲过来,直直朝着接亲喜车而去……
“大哥,大嫂,大哥,嫂子……”祝丰丰是真的吓蒙了,足足过了半分钟,才甩开其他人冲了过去。
“我们没事,丰丰,我们没事……”
一扬怀孕了,他一直心翼翼的,卡车冲过来的突然,他的反应也不慢,抱着一扬堪堪滚到了旁边。
“找死,把他拉下来!”那么大吨位的车,那么快的冲过来,根本就没想过让人活着,今大哥大喜的日子,她绝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心脏骤停,救不回来了……霍恬恬,给庞三打电话,封闭周围出口,排查所有可疑人员。”
“先送大哥大嫂去酒店。”大喜的日子发生这种事情,不知道外面的人又要什么,苏厉铭反应还算迅速,马上让人拿了备用礼服,给两个新人换上。
“梓铭,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高一扬受了惊,虽然苏梓铭吉时护住了她,还是不可避免的恐慌,整个人一直处于一种极不安定的状态。
“只是意外,那个司机心脏病发作了,没事的,我不会让你跟孩子有事的。”
虽然心里已经猜到了某种可能,苏梓铭却什么都没,安抚着高一扬换完衣服,乘坐备用车去了婚礼场地。
自始至终,苏家那边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热热闹闹的见证一对新人永结同心。
婚礼上,苏梓铭还特意加了一个环节。
一般的婚礼,谢母恩都是对着男方父母,苏梓铭特意将高父高母也请了上去,认认真真的奉茶,向他们保证,他会疼爱高一扬一辈子,请他们放心。
仪式走完,家里有长辈负责招待宾客,祝丰丰以不舒服为由,拉着温靖去了原来的酒店。
“是她,沈家那个叛徒,她想用这种方式报复我,她休想!”
竟然敢伤害她的家人,她会让那个人后悔她今的所作所为。
“别胡思乱想,我已经让庞三去查了,很快就会有消息。”
“不用了,把你的人都叫过来,还有沈老爷子,都叫过来,我要亲自把她逼出来!”
家主印与钥匙之间是有联系的,特别是在她拥有了一半钥匙之后,对另一半的感性就更明显了,之前是因为她全副身心都在大哥大嫂身上,才没有注意到玲珑塔发热。
“不行,你不能出去,宝宝,我不会让你出去的。”她要以自己为诱饵,绝对不校
“放心吧,我不会离开你的,让所有人往外滩那边赶,距离太远了,我的感觉会有偏差,先过去再。”
温靖开车,带着祝丰丰到地方的时候,这里却根本就没有人,一个人都没有,反而,在空地上摆了一个奇怪的阵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