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我们出发吧。”
经过一个多星期的休息,再不斩完全恢复了行动力。
并且在这段时间里,他还特意让白去修复斩首大刀。
“现在这个状态,应该可以了。”再不斩用力握了握拳头,“是时候执行任务了。”
不过这一次,再不斩并不打算对达兹纳出手。
哪怕已经恢复了全盛时期,以自己和白的实力,也无法做到当着许凡的面杀死达兹纳。
索性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将卡多的人头交给许凡,夺走他的财产。
反正对自己这种叛逃忍者而言,从未有什么诚信约束力。
甚至……
卡多的财富远超小国的大名,只要利用好这笔资金,就可以返回雾隐村,策划新的政变。
嘭!
然而就在再不斩准备带着白一起出发的时候,一声巨响从身后传来。
如此突然的一幕,让再不斩始料未及。
作为叛逃的忍者,警惕性一向是重中之重,在这附近,可是布有各种机关,无论是什么样的风吹草动,自己都能在第一次时间察觉。
然而直到身后传来巨响,墙壁被破坏,自己才意识到有敌人入侵!
难道是许凡和卡卡西……
再不斩倒吸一口凉气,身子在转动方向的同时,飞速向后退,视线也看向了巨响传来的位置。
让再不斩更加意外的是,映入眼帘的家伙根本不是许凡,卡卡西。
只见对方和自己一样,同样是二人组的队伍形式,却身穿绣着红云的黑色风衣,头戴系着风铃的斗笠,看上去行动力十分不便。
再不斩伸手握住了斩首大刀,心里十分警惕的盯着二人。
一旁的白也摆开了随时进攻的架势。
虽然对方的装扮有些浮夸,但却让再不斩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就在再不斩准备质问对方身份的时候,其中一人却直接取下了斗笠。
“真没想到,竟然会在这种地方遇到你啊,桃地再不斩。”
“你知道我?”再不斩低沉着声音,如果对方知道自己的身份,还敢闯入这里,那就说明他们是有备而来。
特别是这人头顶上的护额,中间有金属划过的横线。
而这也意味着他和自己一样,都是叛逃了忍村的家伙。
“那个护额……是泷忍村的叛忍吗。”
再不斩喃喃自语,心里却猛地回想起一个人。
实际上,泷忍村并不是五大忍村之一,距离雾隐村的位置也比较远。
所以再不斩掌握的泷忍情报并不多。
只有一人,让他有些印象。
传闻那家伙是和忍界之神,千手柱间同一时代的人物。
本不过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忍者。
却因暗杀千手柱间不死名扬忍界,让当时所有的大人物都感到不可思议。
特别是了解千手柱间真正实力的人,在得知这一情报后,无一不倒吸一口凉气,直呼不可思议。
然而在他返回忍村的时候,却因暗杀失败受到了重罚。
为村子赌上性命的忍者却遭到残酷对待,愤怒之下的他不仅选择了越狱,更是偷走了村子视为珍宝的秘术。
而此人的名号,便为角都!
是个极其危险的存在!
“当然知道了,雾隐村的S级叛逃忍者,在发动政变失败后,逃离了村子,你和过去的我很像。”
“不过很可惜,你在黑市上的悬赏金高达两千万两,比这次委托的费用还要多,所以……你的叛逃生涯只能到此为止了。”
角都面无表情的说道。
“委托?”再不斩皱起眉头,一听到委托,心里不由浮现出了卡多那臃肿的身材。
“角都,我们干嘛要和他解释。”角都一旁的搭档也取下了斗笠,语气有些不满的吐槽。
在他看来,和将要死掉的家伙没什么好解释的,有那功夫,都不如赶紧把他解决,然后向邪神大人进行祷告。
“是卡多委托你们来的吧?”再不斩直接打断了飞段,继续询问。
尽管早就猜到了卡多那个家伙靠不住,但雇佣其他叛忍来暗杀自己这种事,还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真是遗憾,你们找错了对手。”
再不斩低吼一声,一把抽出绑在后背上的斩首大刀,向着飞段猛冲出去。
根据再不斩多年的暗杀经验来看,飞段这个家伙浑身都是破绽。
而且自己的情报手册上也并没有有关他的信息。
由此可见,他应该是个没什么名气的家伙。
这也意味着他的实力,十分弱小。
哗啦!
斩首大刀横扫过去,直接在飞段胸口上划出血淋淋的刀口。
然而让再不斩没有料到的是,正面承受这样的一击,飞段的脸上竟然没有任何的惊恐,仿佛这一切如同家常便饭一般。
他的脚步不仅没有后退拉开安全距离,反而猛地向前,用自己的身体一把卡住了斩首大刀,让再不斩无法抽离。
同时因为双方距离极短,再不斩也迸发不出力量将飞段的身体推出去。
“嘿嘿嘿。”
看着一脸诧异的再不斩,飞段笑的十分诡异,一只手牢牢抓住大刀的刀刃,另一只手则抓向了自己的身后,抽出同样背在身上的武器。
血腥三月镰。
“角都,这个家伙给我祭祀邪神,没什么问题吧?我觉得邪神大人,一定会很喜欢他的。”
角都默默瞥了一眼飞段,并没有插手的打算。
也许再不斩的确是个狠角色,拥有鬼人之称。
但面对飞段这种不讲道理的家伙,他的下场只会有一个。
被对方杀死。
见到角都没什么意见后,飞段直接将三月镰瞄准再不斩,猛劈下去。
只要自己的武器沾染上再不斩的血,那这场战斗便会结束。
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再不斩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危险,被迫松开斩首大刀,快步向后退去。
三月镰直接扑空,斩首大刀也应声落地。
“可以开始了呢。”
飞段的笑声依旧十分诡异,哪怕胸口鲜血直流,他的表情依旧像是在享受什么似得。
紧接着,飞段便举起手中的三月镰,伸出舌尖,舔了舔上面的血迹。
如此诡异的一幕,让再不斩也紧锁了眉头,视线瞥向了自己的左肩。
尽管自己刚才反应极为迅速,但还是被对方那奇怪的武器给擦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