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长时间后,李易才松开李心澜。
李易笑眯眯的盯着李心澜。
李心澜微微侧头,眼神漂浮不定,躲闪,闪躲。
李易就那么盯着他,笑道:“还躲啊?反正都这样了。”
李心澜瞪圆了杏眼,凶巴巴地道:“你敢说出去,你就完了!”
李易点头道:“哦,说什么?刚才发生什么了吗?”
“你……人渣!”
李易笑着,牵过李心澜的手道:“你家真是大唐首富啊?”
李心澜有些闪躲,奈何李易手赚的很紧。
“是啊。”
李易道:“好累,我不想努力了,以后你养我吧。”
李心澜拍了拍胸口道:“都是小事……额,你还算不算男人了?”
李易掰扯着手指,很认真的道:“我给你算算啊,一顿饭,一锅鸡、一锅锅贴、一锅蛋汤……嗯,最少一贯钱。你说,我养得起你吗?”
良久后,他叹了口气道:“我刚才太冲动了,要不你再亲我一下,我们扯平?”
李心澜眼神喷火,怒道:“休想!”
“等等……”李心澜突然玩味起来,警惕的道:“月柳梢头,人约黄昏后?还是去年?和谁?”
李易挠了挠脑袋道:“这叫艺术创作。”
“什么是艺术创作?”
“这是一种很高深的东西……”
……
夜深了。
李易和李心澜告别。
朱雀街,两人相背而行。
李心澜暗暗握拳,快速朝皇城奔去。
当初万年县男的婚事,只为了搪塞父皇和母后的催婚。
如今……
得让父皇改口了!
一个农家子……父皇应该会同意吧?
李心澜笑了,笑的很甜蜜。
“便宜你了,以后本公主养你!”
另一边,李易叹了口气。
以前的他,总想着混吃等死,等着娶了公主,做条咸鱼。
现在—
等想办法退婚了啊。
这很难,甚至难如登天。
他一个县男的后代,又有什么资格,去皇室悔婚?
要是让皇室的人知道李心澜的存在。
依照李老二的性子,先灭自己,再屠李心澜一家。
历史的李老二,干的出来!
李易笑了。
虽然很难,但事在人为。
既然自己不能主动悔婚,那让皇室的人主动点退婚不就可以了?
李易哼着小调,笑呵呵的朝家中而去。
推开门。
月色下。
几个黑厮兴奋的搓手:“你回来了?”
啪!
李易忍不住一板砖又拍了过去。
“啊?几位小公爷?”
李易望着血肉模糊的程处默,有些不好意思。
“还以为家里遭贼,想不到是几位小公爷。”
“索性几位小公爷身强力壮、铜皮铁骨、武功盖世、英俊风流、精忠报国,对了,刚才拍那一下没事吧?”
程处默本还怒气冲冲,听到李易的夸赞,顿时拍着胸口道:
“有事?小爷铜皮铁骨,能有事?咳咳……不好意思,最近有些咳血……”
李易看着都有些羞愧,这一板砖拍的……不轻啊!
“这么晚了,几位小公爷来干嘛的?”
程处默这才想起正事,急忙道:“俺们来买酒,就次喝的那种。”
李易很抱歉的道:“那酒贵得很,单单原材料,就不知耗费几何……”
程处默挥手道:“你且说个价,俺程家不差钱!”
李易笑道:“这不是钱不钱……等等!”
“明天,明天几位小公爷请我去平康坊喝一顿花酒,我白送一壶如何?”
想要让皇室主动退婚,这不就是办法?
闹!
老子把自己名声搞臭!
闹的越大越好!
皇室没了脸皮,还能将那劳什子城阳公主许配给我?
程处默拍着大腿,怒喝道:“你……你……斯文扫地,斯文扫地啊……明日何时?”
操!
李易笑道:“明日戌时。”
程处默搓了搓手,神色一亮,道:
“平康坊四里楼来了个清倌人,据说貌若天仙。明额咱就去拔她个头筹,取她个一血!”
看得出来,这是个花丛老手。
程处默勾搭住李易的肩膀道:“兄弟你放心,明个砸钱的事,交给我便是!”
李易腼腆的笑了笑,道:“那就有劳小公爷了。”
“好勒……对了,你叫啥名字?”
“李易。”
程处默摸了摸脑袋,似乎听过……
嗯,无关大雅。
他洒然一笑,道:“明个见。”然后策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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