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显,这两首诗也不是李心澜写的。
长孙皇后倒是有些好奇了。
“既不是你写的,是谁?”
李心澜眼珠一转,揽着长孙皇后的手臂道:“母后,这两首诗怎么样呀?”
长孙皇后笑道:“千古佳句。”
李心澜笑的更甜了,“母后,我发现你皮肤白了很多呢。”
长孙皇后眯着眼道:“你父皇也这么说……咳咳,你这死丫头,胡说什么呢!”
“母后呀,是不是用了胡瓜片。”
长孙皇后算是反应过来了,开门见山道:“你想说什么,说吧。”
李心澜脚尖在地画着圈圈,有些害羞的道:“那两句诗,还有那胡瓜片美颜的方法,都是我朋友做的。”
“嗯,他叫李象宫。”
“其实也没别的事啦。”
“就是儿臣前些日子不是有些糊涂嘛。”
“那个万年县男李易……对,李易,儿臣不想嫁了。”
“母后呀,咱们改一改驸马可以吗?”
长孙皇后笑容满面的道:“我就知道你这丫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等等,你刚刚说什么!”
长孙皇后脸色顿时就变了,“换驸马?你以为市场买白菜?这个不行,还带换一个的?”
“你当皇室是什么?皇家不要脸的吗?”
李心澜立刻捂住胸口:“母后……咳咳……母后……我要……我要凉了……”
长孙皇后凤眼怒瞪,“你就算死了,也不能败坏皇家的威仪!”
“父皇……”李心澜又去抱住李世民,道:“父皇……你看,你们都夸李象宫文采斐然,咱们……稍稍换个驸马也没关系啦,对不对?”
李世民冲着李心澜在笑,良久后道:“换?为什么要换?我觉得李易挺好的呀。”
说起‘李易’两个字,李世民特定加重了语气,一脸玩味。
朕就看看,李易那臭小子,最后怎么收场!
就在李心澜准备继续撒娇的时候,宦官急匆匆的来了。
“陛下,不好了,新科驸马李易在平康坊青楼,把杜荷小公爷打了。”
李世民唰的就站起身,顿时怒火中烧。
“杜相之子也敢打?谁!谁打的?”
自从杜如晦死后,李世民不知黯然伤神多少次。
作为杜如晦的爱子,李世民一直照拂有加。
现在听到杜荷被打,顿时就来了火气。
这是欺负杜如晦死了,杜家没人了?
“回陛下。”宦官看了看李心澜,小心翼翼的道:“城阳公主的驸马,李易……”
李世民怒喝道:“混账!”
站在一旁的李心澜心下一喜,急道:
“驸马打的?这太好……咳咳,这太悲哀了!驸马为什么会是这个德行?这太有失皇家威仪了!”
“竟然还去烟花之地!失德行啊!”
“不行!儿臣绝对不能嫁给这种失德之人!”
打的好啊!
真是想睡觉,就有人送枕头。
李心澜在一旁都乐开花了。
本还怒火中烧的李世民,眼中渐渐恢复一丝清明。
“这臭小子,倒是有些手段,差点将朕都玩进去。”
李世民平静的问道:“只有李易一人打的?”
“回陛下,还有宿国公长子,程处默。”
李世民点点头,淡淡的笑了,拂袖道:“朕知道了。”
李心澜急道:“父皇,这就完事了?你怎么忍心儿臣嫁给这种暴力狂?万一婚后他欺负儿臣咋办?”
李世民呵呵笑道:“他不敢的,这个女婿啊,朕……越来越喜欢了。”
“啊?打人还喜欢?父皇你糊涂了?”
“你!”
长孙皇后凤眼一瞪,道:“咋了?又要凶我们孤儿寡母?”
“观音婢!你怎么也胡闹,孤儿寡母能这么用吗?”李世民气性很大,拂袖离去。
长孙皇后点了点城阳的头,道:“你呀,以后少惹你父皇生气,咳咳……万一……万一哪天……咳咳……”
“母后,你歇一会儿。”
“无碍,老毛病了。”
……
城郊牧笛声。
掀起了万年县的清晨。
李易伸了懒腰。
睁开眼睛。
然后—
如炸了毛的猫,顿时就跳了起来。
“你……你……你怎么在这?你什么时候来的!”
床头。
陈芊芊端着酒壶,仰头一饮而尽。
“好酒!酒不错!比三勒浆有劲!”
“我喜欢喝烈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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