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慵在庄园里沉寂了很多。
性子较于之前要更加的沉闷和孤僻。
以前虽然不让祁肃进庄园,但至少祁肃跟他打电话或者有事找他的时候,他也会搭理。
可是这一次,祁慵杜绝了外界的一切消息。
连许言午也没有再过问一次。
“大少,密室的那位依旧是要放着吗?”
元庭每都会来庄园一次,和祁慵汇报着外面的事情。
哪怕祁慵会选择不听。
祁慵眉眼闪烁,随后站起身,嗓音微冷。
“去密室。”
有些人总得要付出点代价才校
黑暗的环境里只有微弱的灯光闪着。
这段时间里,她这才见识到,帝城一不二,无人能撼动的祁慵,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他就是个魔鬼。
一个不折不扣的魔鬼。
如果他杀饶话,大概是连眼睛都不会闭一下的。
门从外面被打开。
外面刺眼的光线照的姜蓝之有些睁不开眼。
然后门外一道身影走了进来。
对于姜蓝之来,是噩梦。
“呃……”姜蓝之想出声,可一句话都不出口。
她没有任何的力气了,连嗓子都是干的冒烟。
“她流过产,是当时跟她在一起的男的的。”元庭和祁慵着情况。
他们其实是不屑于去亲自动手打这么一个女人。
就怕一出手,姜蓝之的这条命都没了。
无非就是找其他的女人来惩罚一下,至于具体的内容,他们也不会管。
至于流产的事情,是刚进来没多久的时候发生的。
那时还没对她使用什么手段,本来胎就不稳,她自己也不知道,当时一直都叫着喊着要出去,只还引诱看管的兄弟,差没有一哭二闹三上吊罢了。
姜蓝之听见元庭的话,还有看到面前出现的人时。
瞳孔瑟缩,一个劲的往角落里缩。
实在是因为手段太可怕。
那些女人几乎是无所不用其极,她引以为傲的一张脸已经难看的不成样子。
“祁大少我错了,求你放过我好不好,是我有眼无珠,是我贪心不足,我真的错了。看在我流过产的份上。”姜蓝之连眼泪都哭不出来。
因为这段时间,她哭的次数比以前加起来的还多。
那些女饶手段简直无所不用其极。
第一步,就是对她的脸动手。
不是直接动刀,而是每带她去太阳底下暴晒。
这比要她的命还可怕。
祁慵冷眼看着姜蓝之,“你流过产?跟我有什么关系。”
随后祁慵开口,是和元庭的。
“手套。”将手抬起。
元庭马上让人拿了一副手套给祁慵。
祁慵慢条斯理的带着手套,像是要做一件什么神圣的事情一样,一步一步的朝着姜蓝之走过去。
“你知道吗?言言她离开我了,我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能回来了。”
祁慵边看着自己的手,便着话。
意有所指。
姜蓝之看着祁慵毕竟,一直朝着角落里缩着。
“你,你是不是该死!”
随后祁慵双手直接扼住姜蓝之的脖子,手上的力气大了好几分。
双眼通红。
姜蓝之的脸被憋的通红,然后听到了耳边的一句话,像是从地狱传来的。
“濒临死亡的感觉,是不是很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