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白斗一脸诡异的目光下,草草的用过膳食。
白斗有些担忧的道:“也不知道席大人有没有找到城中的那个道士……”
七笑着道:“白老爷无需担心,找不到那个道士也没有关系,如今,”着看向神态自若的宸樾:“有白公子在,不成问题,一切迎刃而解。”
看到宸樾听见自己的话有些诧异,七心中不由得暗爽了一把。
白斗看了眼七,又看了眼宸樾:“这……”
宸樾:“无妨。”
一听宸樾这般好话的就应下了,七撇撇嘴:“白老爷,那我们现在就抓紧去衙门吧。”
白斗点头应下:“好。”
两辆马车由白府驶向衙门。
七与宸樾同坐。
言灵与白斗,幽同坐。
七精神紧绷的停止腰身坐在马车里,要多不舒服就有多不舒服。
想到昨夜的事情,七心中一团乱麻,在宸樾救自己的时候,杀了他的愧疚也消散了不少,想到此,昨夜的事儿,也就没有那么过不去了。
她虽然是人,虽然是女子,可到底是从在灵山上长大,从没有人教过她女子的三从四德,所以其他女子看重的贞节,在她这里,没有那般重要。
突然,七记起宸樾跟自己的话。
七:“你就算你不杀我,也会有别人杀我?是什么意思?”
宸樾紧闭的双眼睁开:“我还以为你不记得了。”
七瞥了一眼宸樾没有话。
宸樾接着道:“之前我还以为只有我,才是那杀人不眨眼之人。没想到,你也有冷血无情手刃凡饶时候。”
七一怔,想要了死在自己手里程墨:“你是想,要杀我的,是上的神仙?”
宸樾赞许的看向七:“你还不算太傻。”
“噗呲!”
七突然一笑:“你杀了那么多的人,也没见上派谁下来杀你,怎么我杀了一个,就准备要派人下来了?”
宸樾目光在七脸上流转:“因为你是不同的。”
七笑容突然消失,别开脸,掀开马车一旁的窗,看向外面。
她上辈子肯定做了什么孽,所以才会倒霉的遇到这条白蛇!
七:“你放心,我绝对不会死在你前头的。”
想要问宸樾是怎么活过来的,可当她一想到是自己杀了他,就只好压下了好奇。
马车一直行到衙门停了下来。
刚一停下,七炒快速的掀开车帘,“逃”一般的跳了下去。
白斗好笑的看着有些不自在的七:“言公子比我还心急。”
七别过脸,当先向衙门内走去。
看守的官差看到七身后的白斗也没有多加阻拦,直接让开。
这宸樾露面,倒是把这衙门里的官差可惊到了,活了许久,他们哪见过这般俊俏的男子,要不是这青白日的,他们都还以为这是哪个神下了凡呢……
七将这些官差的神色看在眼里,心中不禁鄙夷,这好好的一个男人,长成这副模样,当真是妖孽。
闻讯赶来的席元吉看了眼宸樾,只微微晃神,转瞬就移开了目光。
七脚步很快,便很快的就到霖牢。
仅仅只相隔了一夜,这尸首已溃烂的不成样子。
席元吉吐的脸色惨白,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言公子,这道士我还没有找到,怎么。”
“是这样的,”白斗打断席元吉,解释道:“如今道士找到找不到,都已经不重要了。”
席元吉:“哦?”
白斗:“有言公子的这位友人在,便可迎刃而解。”
七听见白斗的话,嘴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
七:“就是她。”
宸樾丝毫未动,微微侧身,一直像一个影子跟在宸樾身后的幽走到尸体近前,伸出手掌,高高置于尸体之上。
刚刚还不停呕吐的席元吉,也走上前看着幽的动作。
七看向镇定自若的宸樾:“详细的事情经过,不用我跟你了吧?”
若是宸樾早早的就知道了自己的去处,那王母庙里发生的一切,应该早就知道了。
言灵自从宸樾出现之后,便变得寡言少语,也不在跟七嬉笑打闹,眼下安静的样子,少见的很。
如七所想,宸樾摇了摇头。
哼!
就知道是如此!
幽停手,如同一个木头一般,不带感情的道:“是鬼。”
席元吉一听幽的话,哈哈一笑,言谈里还带着些讽刺:“这了跟没有什么区别?此女子死状凄惨,当然不是鬼就妖所为。”
白斗责备的看了眼席元吉。
席元吉冷哼一声。
七自然不会如席元吉一般没有见识,这妖和鬼的可是差远了,不别的,若是鬼魂所为,这件事,七就不得插手。
想了想,七看向席元吉:“席大人,这事,在下不能相帮了。”
一直镇定的白斗诧异的看着七。
席元吉当即不满道:“此话怎讲?”
七歉意的回道:“我下山修行,已除妖为己任。此事若是鬼魂所为,这件事我便不能插手。”
席元吉气汹汹的看了一眼白斗,对七道:“这是何道理?!若不是有白老爷事先与我,这事你可以帮忙,我怎么会堵上身家性命拖延了这么多?!”
言灵嘴巴一歪:“你想不等这么多,可惜了,还不是没用!”
席元吉:“你!”随即扬声大喊:“来人啊!”
话音刚落,地牢外快速的跑进来近十名官差,将地牢的门口围的水泄不通。
七耐着性子解释道:“为什么没有发现是鬼魂所为,只因中间出了一些事情,使我法力大减,至于原因,白老爷也知道。”
白斗点了下头。
七:“至于为何,是鬼魂所为不能插手的原因,我也与席大人的很清楚了。”
席大人:“不行!如今你能做也得做,不能做也得做!”
官差纷纷拔出腰间配刀。
七丝毫没有将这些官差放在眼里:“席大人以为,若是我们想走,仅凭着这些官差就可以拦得住我们吗?”
席元吉:“试试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