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下来了吗?快点啊!”,赵栋刚把狼骥开到张溢家楼下,就听到旁边一个灼真的业务员不耐烦地打着电话。
赵栋给张溢发了个语音,“我到了!”得到了她的秒回,“马上!”
十几分钟过去了,赵栋已经把张溢的动态,来回翻看了四五遍了。他发现她的内心非常天真可爱,而那健美的腹肌和小蛮腰也更加迷人了,气场变得越来越强了。
那个派件员在这期间又打了五六个电话,赵栋发现从他手机里面传来了他刚看过的张溢的小视频,突然明白了,他们两个竟然在等同一个人。
张溢昨晚把头像换成了她和一个露了半张脸的帅哥的合影。此刻,那个男人正在楼下的摩托车上坐着等她。魏渏把她调到了中原,今天,她准备把自己的行李物品分别寄回老家和中原。
昨晚,她心事重重,没有睡好,结果早上起晚了。现在,她正忙着刷牙洗脸。
在她化妆的时候,接到了小师傅打来的好几个催促电话。她不由自主地走到窗户跟前,掀开窗帘往下看了一眼。和那个焦急的业务员比,自己的情郎显得安静得多。她的心里有了一丝慰藉。
看见客户提着大包小包走了出来,小师傅急忙迎了上去,“美女,你这是准备去哪儿啊?”
张溢羞涩地说,“到中原出差。我已经把包裹贴上了地址标签,你按照地址寄就行。”她把行李交给了小师傅,径直走向了赵栋。
小师傅顺着她的背影,望到了赵栋。赵栋此时已经摘下了墨镜,露出了那张英俊的脸庞。小师傅看到他的相貌,突然明白了什么,开始默默地打包装车。
张溢坐上了赵栋的狼骥,两人戴好护具,上高速朝中原开去。
中原军警大厦,魏渏在自己的办公室来回踱步,她在揣摩赵栋把耗子他们留在省警的用意。蒋江江坐在沙发上,盯着天花板发呆,不知道等下该怎么面对赵栋。
门铃响了,蒋江江急忙打开屋门,看到了张溢和她身后的赵栋,“张老师,你们来了!魏老师已经等你们很久了,快请进吧!”她的眼光大部分时间都盯着张溢,选择性回避了赵栋。尽管她很想知道他看自己的眼神,可是到底还是过不了自己这一关。
魏渏跟赵栋打了个招呼,“组长,最近过得怎么样?”
赵栋被魏渏称呼为组长,颇感不太适应,突然愣住了。蒋江江看他不说话,在他背上拍了一下。
赵栋“啊!”的叫了一声,张溢连忙上去给他揉了揉痛处。
蒋江江不好意思地说,“怎么?你受伤了?”
赵栋想起了昨晚挨打的事情,现在头部以下没有一处不受伤的地方。张溢出手太狠了,似乎每一拳每一脚都用尽了全力。他不敢和张溢对视,只是假装淡定地说,“不小心栽倒了!没有大碍!”接着对魏渏说道,“还好!一切都在计划之中!我们的客人怎么样了?”
提起那些囚徒,魏渏感觉一脑门官司,“哎呀!按照你交待的做了,这些家伙被折磨疯了。现在已经是打不还手骂不还口了,跟傻子似的。你把他们弄到中原干什么呢?”
赵栋故弄玄虚地说,“意料之中,下午把他们带到少林寺吧,给他们放放风。他们可是一把利刃啊!用处大着呢,将来你就知道了!”
中午下班后,魏渏想请赵栋吃饭,被他拒绝了。望着他和张溢离去的背影,她对旁边的蒋江江感叹道,“我还是看不懂他们,赵栋到底跟谁好着呢?”她经常听华润提起赵栋,听她的口气,他们两个应该是一对儿。
蒋江江冷笑一声,“人家没有结婚,年轻人还没有定下来!”
听了蒋江江的话,魏渏忍不住笑了出来,“我晕!听上去就跟你很老似的!”
在单警公寓张溢的宿舍里,赵栋帮她拆分了行李。张溢铺好床铺,和赵栋一起坐在床上发呆。他们都在想昨晚在景美公寓的美好回忆,两人的脸上都浮现了满满的笑容。
张溢和赵栋对视了一眼,“虽然我答应了你,可是并不代表我们就一定会这样交往下去。你得见见我爸妈。我不奢望他们会祝福我,起码我要让他们知道我选择了一个什么样的人……”她说着说着声音就模糊起来了。
赵栋抓住她的手,轻轻揉了揉,“知道了!”
赵栋和张溢陪着张父、张母来到了天下楼,一路欣赏着赵栋的诗作、书法、画作,这些都是他特意叮嘱柏姝重新悬挂出来的,她还专门在店里放了赵栋的歌曲作品。
赵栋发现虽然自己的艺术才华并不能打动这两位长辈,起码也给自己加分不少,至少说明他不是碌碌之辈。
包房里早已备好酒菜,他们却没怎么吃,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聊天。
赵栋介绍了自己在单位和学校的职务,以及自己所做的一些事情。张父对这些非常感兴趣,频频点头,似乎对这一点十分看中。他说,“年轻人就应该多历练,多做实事、好事,你们是我们未来的依靠啊!加油吧!”
张母询问道,“你家里还有什么亲戚吗?”
赵栋尴尬地说,“盟县老家有两个姑姑,还有一些远房亲戚,最近都断了联系!禾城舅舅家更是从来没有走动过。”
张母小声说道,“噢!不会是跟你的工作性质有关系吧?现在人情淡薄,不是近亲,断了就断了吧!”她又试探性地问,“那你一个人能养活你们吗?”
赵栋慢慢地说,“首先,我和阿溢都有工作,又没有很大压力,生活应该不是问题。然后,您也看到了,我还喜欢艺术创作,这些也能变现。另外,我也和朋友合作开了一些互联网、传媒等行业的公司,都刚刚起步,但是前景不错。”
张母听完赵栋的答复,终于松了口气,“我们只有小溢一个孩子,希望她能幸福。”
张父纠结了半天,还是说了出来,“将来你们有了孩子,姓啥?”
赵栋有些尴尬,没有立即回答,他看了一眼张溢。可是,张溢一扭头,跟自己母亲聊了起来。赵栋只好委曲求全地说,“您放心,肯定有一个得跟张溢姓。”
趁赵栋上洗手间的功夫,张父对张溢说,“这个孩子看上去不错,不过,我还是觉得你应该有个正常的婚姻,这样子过下去,没有保障!”
张溢安慰他们道,“现在离婚率这么高,将来还不是一个人过一辈子。即使有一个可以将就的人,那样的生活又有什么意思?反正,我相信他不会辜负我。千金难买我喜欢。走自己的路,才不会后悔!”
下午,赵栋一行人带着耗子他们一起到了嵩山。蒋江江把囚徒们送进了禅房,让大师给他们静心。
赵栋和张溢、柏姝一起走进了武僧们的练功房,找水修切磋武艺。
赵栋把华润准备的善款和补品交给了水修,“这是我们给贵寺的香火钱,感谢你们对我们工作的支持。另外,我们三个还想和水修大师再走两趟拳脚。”
水修推辞不过,最终把礼物收下,心里十分高兴,把最近新创的几套拳法拿出来给两位美女喂招。赵栋让无为偷学了水修的招式,以便回去研习。
水修练完以后,柏姝意犹未尽,继续和他讨论着。张溢则是急着拿赵栋练手,把他吓得跑出去老远。
张溢追到竹林里,突然四下望不见赵栋,“喂!胆小鬼,你躲哪儿去了?”
寂静的树丛中,可以清晰地听见风吹竹叶的声音,只是丝毫没有人的气息。突然,头顶上响起了沙沙声,她不自觉地抬头察看。有一颗竹子弯向了她,赵栋倒挂在枝头朝她的脸快速袭来。
张溢感觉自己的脸被这个坏蛋吻到了,同时,她听到了相机快门的咔嚓声,“混蛋,你干嘛呢?”
赵栋从树上滚了下来,跑到附近的一颗树上取下了无为,“昨晚,我收到了一个朋友送的礼物。今天,我也给她制作了一份大礼。”
昨晚,朗月告诉他,要送他一个礼物。然后,他就听到了门铃声,还以为是朗月发来的快件。结果一打开门,被张溢噼里啪啦打了一顿。
朗月今天过得十分惬意,店里的生意很好,一天没有投诉。正准备关门下班,她的手机收到了一个消息。竟然是赵栋发来的以回礼为标题的邮件。她激动地打开附件一看,竟然是他和张溢接吻的画面。她气得蹦了起来,怒火已经攻入了她内心最深的地方。一颗仇恨的种子和她腹里的生命一起萌发着。
如果赵栋知道自己又多了一个后代,恐怕打死也不敢这样刺激朗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