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机再变,帝星所在,竟然变得扑所迷离。”祁阳嘴角露出一抹笑意:“如今阴阳家已押注在秦王政身,东皇太一怕是着急回去使用占星殿。”
占星之术虽然神奇,但是在寻常之地占星,却也并不准确。
占星台、占星殿一类建筑,能大大加强准确率。
站立于蜀山之巅,任由微风吹拂,祁阳目视远方,眼中出现一抹深邃。
好似能看到一副天下之图:“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万物发展,自有规律......”
“可究竟,何为道?”
“道曰:人应随心所欲......”
“那我,为何不能为道?”
“春秋战国群星璀璨,文武层出不穷,诸子百家,竞相争鸣。”
“阴阳家既然选定秦国,那我便以这诸侯国为棋子,以天下为棋盘,下一盘纵横交错,血性气节,阴谋诡计,动辄生死的大棋。”
春秋战国列国无数,战火纷争,疆域变幻,不过对七大雄国,却并无太大变动。
“那我此行,便去han国吧。”祁阳嘴角露出一抹邪笑:“管他帝星所在何地,我倒要看,我能不能动这星象。只是不知,我那师侄和韩非子,能在我手中走过几招。”
战国末年,秦国独大。
han国积贫积弱,大将军姬无夜独揽朝政,相国张开地顽固守旧。
公子韩非自愿卷入这场权力的游戏之中,与鬼谷门下卫庄一同,企图使han国复兴。
而,祁阳并不想要浪费时间,此去,三日之内,必定占据权利游戏高峰。
与大祭司告别,祁阳便乘骑原牛离开。
看着祁阳的背景,大祭司叹息道:“数百年前,老子乘骑青牛,在此留下五百道德箴言,已做封印,一百年前,关伊子乘骑原牛,在此留下五十封印,如今,玉华子在此修行一月,却不知,何时再次归来。”
一路,祁阳也并没有着急,慢慢悠悠的前行。
沿途经过数国,无数昔日大城,无数民众、农耕繁华、商贾遍地,如今却是满目苍凉,道路尽毁。
曾经良田万顷,此刻却已是杂草丛生,无人耕种,更有甚至,鸟无人烟,到处都是断墙残瓦。
不管是去哪个国家,祁阳都会选择性的避开边境巡逻守卫的探察。
二十多天后,han国新郑!
城墙仍低矮而又狭小,城门而出的道路绵延远方,四周满是农耕之地。
城门不过一丈六尺,宽约一丈下。
不过却有不少身披铠甲的兵士,手持长矛守卫门前。
城墙之,亦是一支支兵士巡逻,背负弓弩,严密监视一切突发情况。
祁阳翻身从牛背下来,单手牵缰,顺着人流进入新郑城中。
乘骑原牛,漫步在新郑中,正午时分刚过,整个城池显得颇显繁闹。
酒肆香气弥漫,商铺宾客云集,宽阔端的道路由青石砖块铺就,两侧遍布小摊小贩。
吆喝声回旋,讨价还价声不断,小民极力劳作,贵人逍遥而行,美酒佳人,整个城池,都给人一种糜烂之感。
在这乱世中,新郑也算是少有的繁华。
祁阳随意找了一家酒肆,点了几个小菜,便开始听周围客人的谈话。
“鬼兵劫饷一案已经发生,韩非还未介入其中?”祁阳嘴角露出一抹笑意:“时间到是不错,那我便让韩非连朝堂都进不去。”
而在此刻,酒肆之中,突然安静下来。
旋即,便见一女子走出,开始弹奏曲子。
片刻后,祁阳起身便直接离开:“han国乐曲,确实华美绚丽,可惜不过是一味追逐奢靡,华而不实,内涵空洞。”
今夜,才是行动之时,闲来无事,祁阳便打算在这城中逛逛。
而在此刻,距离祁阳不远处,一个极度豪奢的建筑之,一个青年拨开木窗,深沉黝黑的眼眸扫视外界,数息之后,却一无所得。
“怎么了?”
一丝柔媚的声音在房间中响起。
黑色锦衣长袍青年并未去看着身姿摇曳的女人,静看窗外:“新郑,又来了一位高手。”
此话一出,女人脸色微变:“高手?能有多高?新郑之内,似乎除了姬无夜,再无人能超越你吧?”
“此人,比我强。”男子并未多言,右手抚摸着腰间之剑,跪坐在房间之中:“新郑,已是风暴的中心。”
“这世道,再乱又能如何?”
女人明眸盼兮,娇笑道:“你相中的那个韩非,现在处境可是不太美妙。”
男子轻抚长剑:“韩王不是傻子,姬无夜太强了,需要其他势力制衡。”
皑皑血衣侯,石翡翠虎,碧海潮女妖,月下蓑衣客,再加夜幕杀手组织。
甚至,触角已然延伸到整个七国。
可谁又能想到,过了今夜,他便只是一介傀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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