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酥白想说我没以为你要脱什么。
而且您最好站着别动,啥都别动。
可余酥白再怎么想反驳他,却也知道现在最好的方式就是沉默。
路程星说过不会做什么,那就是真的不会做什么,的吧?
一时间,余酥白随着他的动作,只觉得自己的思绪有点儿乱,脑子里有点儿混沌:“你不做什么吧”
“我要做什么,你躲得了吗?”路程星笑了笑,随手将外套扔在了床上:“例如今天,我想让你亲我的时候,你觉得你躲得了吗?”
还真躲不了。
余酥白想了想,很诚实地摇了摇头。
路程星盯着她看了一会儿,莫名觉得塔这副样子实在可爱得很,忍不住想逗逗她:“刚才,你以为我想做什么?”
想做什么
余酥白下意识地顺着路程星的话想了一下,只一会儿,她的耳根瞬间就红了起来,还有点儿痒,有点儿烧:“我,我没想,”余酥白急得话也说不太明白,往后退了退:“真没。”
“我没说是假的,我看你在台上说话不这样啊,怎么对着我就总说不利索?”路程星伸手捏了捏她的脸:“别退了,我不干什么。这话我老早就说过了,不会食言。”
余酥白愣了愣,点了点头。
“我就想多陪你一会儿,”路程星把刚才随手扔在床上的外套拿起来,用衣架架好挂在了墙边:“或者,你多陪我一会儿。”
路程星笑了笑,拉过余酥白坐下了。
余酥白没说话,视线不自觉地落在了路程星的置物架上。
他屋里基本没什么摆设,很干净。
置物架上全是比赛赢下来的奖杯。
“这么多,”余酥白眨了眨眼:“路哥,这是拿了多少奖啊?”
“团队奖都在一楼放着,这是我个人拿的,也有成绩不太好的时候,还有些放在家里,我的卧室,有机会,可以带你去看看。”
这话乍一听没什么毛病,余酥白也没多想,点了点头:“你也有成绩不好的时候?”
“也不是一出来就拿冠军的,哪有那么容易只是你看见我的那个时候,我已经很成熟了,至少在技术上,比赛层面上,都已经足够成熟,”路程星往后一倒,直接躺在了床上:“我挺庆幸啊,你看我的那场比赛上,我发挥的还不错。”
余酥白愣了愣,目光缓缓地移向他,眨了眨眼。
“不明白?”路程星琢磨了一下:“你是因为那场比赛才喜欢的我吧?这样才进的电竞所以幸好,那场比赛我赢了。”
余酥白应了一声,心里莫名涌上了一阵难受,还有点儿对路程星的心疼。
只是她来不及说什么,就被路程星轻轻地拉了拉,也顺势躺在了路程星的床上。
“就不怕我对你做什么,”路程星侧过脸,几乎要贴上余酥白的耳朵:“你说你这么撩我,我想做人真的很难的。”
余酥白闻言,觉得耳朵涌起一股难耐的错觉,下意识地挪了挪位置。
路程星感觉到她的动作,皱了皱眉等她挪了几公分,便侧过身伸手将她一把搂过,言语含笑:“余哥,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