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程星说着,忽然拉着余酥白往人潮里走:“难得来一趟,我们上去看看好了。”
由于四下很喧闹,路程星说话的声音余酥白听得不太清楚,因此在被路程星拉着买下了两张广州塔的全票的时候,还有些懵圈:“路哥,这挺贵的。”
“新鲜,你可是月薪十几万的电竞选手,上去一趟三百多嗯,是挺贵的,但也难得,”路程星笑了笑:“我想去。”
余酥白应了一声,愣不能让路程星把票退回去,只是道:“路队一个月得五六十万,财大气粗。”
“别膈应我,”路程星瞪了她一眼,继续道:“哦,这个月还有比赛,看来还能再进账那么个五六十万的。”
“这么多?”余酥白眨了眨眼:“你这么值钱?”
“所以,跟我在一块儿,余哥,你稳赚不赔啊,”路程星眯着眼看她,拉着她过去检票:“不说这个,难得出来一趟,走,我们上去。”
不得不说,小蛮腰的高度几乎可以俯视整个广州夜景。
到了第168米左右,路程星便拉着余酥白出来了这里设有蜘蛛侠栈道,踏在透明的玻璃板上,感受说不上来有多奇妙。
“余哥,敢走上去吗?”
路程星朝她笑着,也许是现在的夜景太美,又可能是气氛刚好,余酥白看见路程星笑着,竟有一种自己喝了酒的微醺错觉。
“有什么不敢的?”余酥白想了想,语气里莫名带了几分撒娇的意味:“不过得是路哥牵着我。”
不然
我可就不敢了。
透明的玻璃板确实很考验人,从一百多米的地方往下看,饶是余酥白并不恐高,却也觉得有些脚软了。
“好,我牵着你,”路程星牵着她的手,慢慢地往上走:“余哥,你手湿了。”
“我有点儿怕,”余酥白叹了叹,略微无奈地瞪了他一眼:“你笑我?”
路程星原本还真没这样的想法。
可是就着余酥白这句你笑我,路程星还真不打算憋着了,索性大大方方地笑了出来:“我只是在想,余哥在竞技场上确实很刚可离了竞技场,就软得不行。”
“我也不能一直都很刚啊,”余酥白说着,慢慢地随着路程星往上走,走了四十多分钟,总算走过了漫长的栈道:“吓死我了。”
路程星转过身,在她的脸上捏了捏:“摩天轮可以吗?这个不怕了吧?”
余酥白没多想,应过一声之后,才反应过来脸红。
就好像怕玻璃栈道是一件挺丢脸的事儿似的。
上了摩天轮,余酥白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我刚才是不是挺那什么的?”
“什么?”
“就,挺没胆儿的。”
“你要什么胆儿?我恨不得你连摩天轮都怕,”路程星回过神来,像是想不明白余酥白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你要是怕了,就会抓着我的手不放,我比谁都乐意这样。”
余酥白怔了怔。
过了一会儿,就在路程星以为她什么都不会回应的时候,余酥白忽然笑了笑,用一种柔得不行的语调说:“路哥,想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