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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玩着手里的骨扇,心里还是觉得疑惑,不会寒生喝醉了?头脑不清了?不然他怎么会把这么贵的骨扇给我呢。

也不对啊,他又没喝酒,难不成真傻了?

我站起身来,往架子床走去。

“塔…”一声细响传来。

我低头一看,脚下怎么会有一个泛黄的纸张?

拾起来一看,是一段文字。

“后日午后,我来寻你,听曲”

原来是寒生留下的纸张啊!要来听我的曲。

不过,怎么明日不来?难道有事情?

也对,他那么有钱,肯定是需要赚钱的。

还有,这纸张怎么在地下?何不亲口告诉我呢?走得这么急!

我将纸张放进了物柜里,好生存着。

“啊!该睡觉啦。”我伸了伸懒腰,都有些累了。

脱下外衣,我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怎么也睡不着。

该怎么表演呢?我的曲唱得又不是很好,该怎么让寒生喜欢呢。

啊!头都要炸了,我该怎么办,为什么以前不好好学呢?现在后悔莫及啊!

我拾起身旁的小纸鹤鸟,拿着它在空中转了两圈。

“呼…”

我看着它,又想起了那天夜晚。

寒生轻轻的说,送于你吧!

“唉,小鹤鸟,你的主人怎么可以这么好呢?我都忍不住要喜欢他了!”

我对着小小鹤鸟喃喃的说道。

是啊!寒生怎么可以那么好呢,我都克制不住自己了。

还有,我看向桌上的骨扇,只见骨扇独于桌上,只一眼,看着骨扇,我就又会想起了寒生。

寒生,好想问问你,你喜欢我吗?

好想问问你啊!

次日

大殿内

“公子,你找我?”男子持剑寒厉的说着。

只见一位身着杏黄扣衣紫褂袍的男人直立着,眼神寒冽,眉宇间尽显威严傲气神色,冰冷地看着眼前的男人。

“若彦,查出什么了吗?”他缓缓的开了口。

“启禀殿下,查出了一些线索”那男子说着,“据了解,那五月确实是被许家在路上救的!”

“那,她是什么时候被救的?”

“宣治十八年五月”

“果然!”男人紧握拳头,手上的青筋爆起,鲜明的可以看见丝丝红色,他隐忍着,不再说一个字。

半刻过后

“若彦,你先退下吧!”

“是!”男子持剑连连后退,离开了大殿。

“果然是她!”男人瞧着男子退去,转瞬间,便猛地摊坐在了地上。

“是她是她!”男人不停的喃喃自语,有如失了常的疯人一般。

突然,一口鲜血奔涌而出,刺眼醒目。

他大声地喘着气息,他的病,又犯了啊。

浑身战兢着,一股寒气从脚底涌上全身,使他无法动弹,他死命地掐着脖颈,想要呼吸,可他不能,有如刺刀一般的东西禁锢着他,似乎就想要了他的命。

“阿…福!阿…福”他从牙缝里硬挤着几个字,声音有声无力的消失在偌大的宫殿里。

他的意识越来越来模糊,他的脑袋越来越越沉重,他的眼皮使劲也挣脱不开。

他重重的扑倒于地面上,不省人事。

“啊!啊!殿下,殿下!”推门而进的仆人惊呼着。

仆人飞快地跪于男人的跟前,他将他拾起了身子,放于自己的膝前。

眼前的鲜血刺目着,他知道,殿下又犯病了。

“殿下!殿下!”他用力摇晃着男子。

“来人啊!快来人啊!”仆人大叫着,朝着门外的奴仆呐喊。

“啊!殿下!”

“快!快去叫原神医,快点啊!”

门外的奴仆听到声响,匆匆而入,却被眼前的情况吓得个半死。

“是!”奴仆战战兢兢的说着。

她正想踏出殿门。

“等等,莫要惊扰了其他人,此刻原神医在偏殿亭中,你快去寻他!”

仆人对着奴仆说着。

“是!”奴仆听到命令退了出去。

是夜。

“阿福,今日殿下又怎么了?怎么好好的又发病了?”一位白衣少年翻弄着医箱,轻声问着身后的仆人。

“这,奴也不知,奴进来时便成这番情景呢。”仆人说着。

“怎么会?好好的大病了呢?”白衣少年将医箱的一剂草药递了仆人。

“将这个覆于胸口,先缓缓体内的寒气。”

“是!”仆人接过后,便将草药覆于男人的胸口外。

“原神医,公子可有大碍?”仆人开了口。

“这次没什么多大事,不过,如果长久下去,定是会要性命的!”白衣少年坐于桌前,静静的写着药单子。

“这!可如何是好啊,殿下的病现在发得越来越平常了,奴都快要吓死了。”仆人心疼的看了看床上躺着的男人,于心不忍,他握紧了男人的手心。

殿下发病越来越频繁了,这可如何是好!

“唉,阿福,他这病啊!再多的药也好不全了。”白衣少年将药单递于仆人,叹气道“他这病啊,是心病,谁也救不好他,我也没办法!”

白衣少年瞧了瞧床上的男人,他皱紧了眉头,无奈地摇摇头。

这人啊!怎么也跨不过一个情道,他就如当年的自己,悲痛欲绝,连命都可以抛弃。

“一天服用两次,用温水煮热。”少年交代着药方。

突然,床头传来几声轻微的咳嗽声。

“你醒了!”白衣少年看着床上的人。

只见床上的人挣扎着坐起了身。

“嗯嗯”他无气的应着。

“怎么,这次又这样了呢?”

白衣少年问出了声。

“她,就是流年!”男人叹息着,说道。

“她就是她!没死?”白衣少年感到不可思议,不是全家都被斩首了吗?

“嗯嗯”男人喃喃细语说道。

“当年,我偷偷伪造了一场火灾,命人将她带出了府。”

“可,你又怎么确定她就是流年?只是长的像罢了。”

“不!”男人摇着头,“她是她,我用了些办法,看到了她的肩上的蝴蝶胎记,所以,我确信。”

“你如何看到的?”白衣不解。

“我用了些技巧,把她吓进了水里,然后救她的时候,特意看了下,没错,是她。”男人回忆起昨日的情景,那如花般纯净的蝴蝶印记,如刀一般深深刻印在他的心里。

“你!怎可把一个姑娘吓进水中了?还有,竟然已经知道是她了,接下来怎么办?”

“我自有…咳咳…打算的!”男人说着。

“好吧!那我就先走了,你好生休着。”

白衣少年见到男人又咳了起来,知道不该问下去了,现下,休息最重要。

白衣少年掩门而出。

“阿福,等会给我将药煮了吧,我要喝。”

男人对着床前的仆人说着。

“可…”仆人为难道,“这药现在吃不得啊,殿下刚覆上药草,吃会有副作用的。”

“明日有约,我得把身了养好,不能留有痕迹。”男人轻声道着。

“可…是!”仆人拿着药方退了出去。

大殿一下归为死寂,无任何声响。

男人坐于床头,紧握拳头。

流年,我终于找到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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