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八十八章 王的惩罚(1 / 1)池上笙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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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如远山黛,唇色樱红,皮肤白皙。不似这深宫女子,每日铅粉敷面,天长日久,容易生斑。

原本还有一丝欢喜,自从得知往日之事,容雪的心中对其他女子更是一点波澜也无。

可是偏偏独对她,就算半年未见,也会偶尔在夜深时想起。偏思霏也有几分像她,偶尔也能一解相思。

只是,如今半年后第一次相见。他是压制了许久,才能显出面上的无动于衷来。

南乔本想隐去空间,只是可惜似乎自己已经被发现了。只得无奈地待着,等领取了清粥便走。她只盼着他能早点离开。

竹叶上覆着雪,风一吹便纷纷落下。冬日的太阳光芒似乎是透过冰层照射下来的。

南乔算了算日子,过几日便是冬至了。

她想过一个人离开,然而又舍不下死活都要跟着她的小宫女。好在空间里什么也都有,取了后便又会自动补给。偶尔她也会在空间里打开空调洗个澡看个电视睡会午觉,只是那小宫女每每因不见了人而担忧的落泪,她便也去的少了。

龙思霏忽然朝她走过来,啪地一巴掌就朝她打去。

南乔握紧她在空中扬起的手掌,问道,“不知奴婢做错了何事,要贵妃娘娘亲自赏一巴掌?”

说话间,龙思霏发间的一支白玉簪掉落在地面,摔成三截。她冷哼一声道,“本宫打你还需要理由吗?收起你那想要爬上龙床的心思!眼睛看哪呢?别打量本宫没瞧见。”

她自诩为西凉最宠爱的公主,又仗着那人的爱和腹中一月的龙胎,此刻便将本性暴露了出来。

容雪只在上头廊下站着,想着也无非是打她两下出出气,并不会出什么事情。

南乔却是笑了,笑出了眼泪,“我要爬上龙床?”她手指着那个男子,“那贵妃娘娘就不用担心了,如此凉薄之人白送给我我也不要。”

这话一出,龙思霏愣了,容雪也朝这头看过来,脸色似乎不太好看。

龙思霏挣扎了一下,南乔放开手,她又迅速甩手过去。却是用袖间藏着的金钗要划上她的脸。

又是一样的戏码,堂堂一国贵妃居然喜欢拿金钗当作伤人的利器。

南乔只得伸出手腕来抵挡,金钗锋利,将那木槿花图案也划上了一道。

龙思霏一见,虽有些遗憾伤得不曾是她的脸,此刻也乐了。

“若是平时也罢了,可是如今本宫身怀龙子,不得不防啊!”她凑近她耳边低声道。

南乔手抚上木槿花,用意念翻出一枚打胎药来。前世里的医疗,打胎也需要服用几次药物。而这一颗是新研发的药物,只需一颗,便能立刻见效。

既然你要毁我容貌,那么,我便毁了你所在意的。

南乔想着,便单手捏着她的下巴,将那药丸塞进去,又用矿泉水灌了下去。动作一气呵成,完事后又将瓶子狠狠扔在地上。

龙思霏倒在雪地上,面色苍白,忽然觉得腹中绞痛随即有一股热流从腿间流出,惊的大喊一声。

容雪身形一晃匆匆过了来,见那鲜血染红了地面的雪,便神色乖戾道,“你又做了什么?”

南乔优雅一笑,这次倒承认的爽快,“如你所见,打胎药。”

龙思霏半躺在少年怀里,紧紧拽着他的衣袖,用仇恨的眼光看向南乔,只听她凄厉地喊着。一定要皇上将她五马分尸,以报自己丧子之仇。

容雪担忧她的身子,只得应了声“好”便让侍卫将她带了下去。

将她打横抱起。临走,看了眼被制服的南乔道,“先关押在冷宫。”

东宫。

宫人们鱼贯而出,手捧铜盆,端出一盆盆染红的水出来。

容雪倚在廊下,神色淡然,他忽然想起她刚刚所说的白送也不要的话。

魏王归国,遵守他们之间的约定,退了兵。而西凉国也送来和亲公主。

那个孩子,本也不会让他出生。祁国不需要一个有着他国血脉的皇子。

而魏王,他退兵的唯一请求是,保全南乔。

如今南乔当着所有宫人的面,打掉了那个孩子,保不齐就有西凉的眼线。

容雪吩咐郑和去煎一碗药。

冷宫。一片断壁残垣。

少年匆匆推开破旧的大门,屋内如同黄昏来临前般黑暗。

她坐在木板席子上,身边的小宫女非要给她上药包扎。她也实在拗不过她。

两人忽然见的容雪进来,小宫女一见是皇上,还面上一喜,却不知要大祸临头了。

南乔冷冷道,“你来干什么?”

他脸色又是一沉,她可以对着一个小宫女温声细语,笑颜逐开。却对着他冷言冷语。

“你要干什么?”难得的她莫名其妙的心慌,一阵后退,逼近墙边。

说是墙边,其实是断壁残垣。因为半倒塌的墙体半夜更加漏风,所以用枯草编织了草席作为遮挡。近日下雪,所以也做不得什么用了。

容雪手端着白瓷碗,碗中一碗淡红色的药。他步步逼近,却依然走的优雅。

南乔已经换了一种问话,“这是什么药?”

容雪淡淡道,“藏红花。”

藏红花少量服用有活血化淤的效果,若是女子一时不慎,大剂量使用那么则会终身不孕。

“呵呵。”她终于冷笑出声。

这是来报仇来了。因为她让他心爱的女人失掉了他们的孩子,所以他就要亲手剥夺她作为母亲的权利吗?

“你凭什么?”南乔冷冷地望着他,如玉般的眉眼如星辰般灿烂的眼眸,看一次沉沦,再看一次清醒。

纵使是星河璀璨,你也不再是我的星光。

容雪眼中的痛苦一闪而逝,所取代的依旧是那样清清冷冷的目光。

小宫女在殿外等候,此刻再也顾不上自己只是个奴婢。她心急地推开殿门,疾步向前奔来,跪倒在地,死死抓住他的鹿皮短靴哀求道,“皇上,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没有看住娘娘。都是奴婢的错。”

她也不知道要怎么样才能平息他的怒火,只是不住地磕头,白皙的额头很快血肉模糊。鲜血顺着额头流过面颊。

南乔突然失措地跑过来,一把将她抱住,阻止她继续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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