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大黄二跟着那个人一路走走停停,没多久他们就到了小屋子,一名姿色姣好的女子半披着衣物躺在床上,细长的腿露在外面更是十分的好看,黄大黄二看的是老脸通红都扭头看向一边的墙壁。
这女的也也,太那啥了,等俺回家就要娶个这样的媳妇,黄二心里念叨着前面领路的人扭头道“胡地可没有咱们这边热闹,他们那除了集会也没什么意思。”,黄大黄二纷纷点头虽然有些听不懂那个人到底想说什么,但还是努力装作听懂了的样子。
“一会留着过夜吧。”说着领路人露出一副大家都懂的表情,黄大赶忙说都道“这就不了,俺们赶着回家呢。”“行吧行吧,跟我进来吧。”,领路人打开房间内一个门板,底下是一个梯子直通楼下。
他们三人爬过梯子下去后,映入眼帘的是一个赌场,周围嘈杂的环境夹杂着一阵阵白烟,疯狂喊叫的人群与掩面痛哭的人,一切都是那么的真实有趣。
“一会你们想不想好好玩一把,放心,咱们自己人不搞暗桩的。”,黄大舔了舔嘴唇刚刚他下意识就要答了,还好克制住了,他双手篡紧成拳,要是赢了那就能赚更多了,可还是输了自己不就白搞了。
“玩…玩一局吧一会。”最终他还是选择了赌,反正现在也是赌,有什么区别吗。这时一人不知道从哪跑出来,在领路人耳边说了些什么,领路人点了点头后那人便推了下去。
领路人转身对着黄大黄二道“我们掌柜现在在面见客人,他说先给二位每人一吊钱做赌资,这钱是给你们的,花就行了。”
天下还有这种好事?黄大本能告诉他这可能不太对劲,但那一吊钱实在是太重了,重到他走不掉了已经。
公输韶听到声音远去,他与那女子从床下缓缓爬出,他扑了扑身上的灰“这帮家伙也真是够蠢的。”,“你说谁蠢啊,小崽子。”公输韶暗叹不妙这帮家伙搞钓鱼,自己身边还没有武器,这下不妙了。
为首的人啐了口痰,瞪着他们道“你们这帮臭鼠,可算让爷抓到了。把他们绑了!”,一群壮汉围了上来将他们围住摁在地上绑住,壮汉把他们蒙上眼睛。
一名手持扇子的高个男人伫立在某个楼阁上,他用蔑视的眼光看着底下的人。他的身后传来一个轻柔的女声“张大人希望您能交出李部,这样对大家都好。”
“李部是那位大人的人,张大人找死非得拉上我?”
女子嗤笑一声她用面纱遮住面庞,“张大人既然这么做,那么就有他的道理,您照着办就好了。”,那男子表情冷峻呼吸变得急促,“宁儿,咱们走吧。”“咱们能去哪?离开了洛阳你我和之前流浪有有什么区别。”
男子眼神从愤怒到忧愁再到无奈,紧握的双拳也缓缓张开。女子接着说道“既然已成为棋子,你我只能遵从罢了。”
男子道“我早晚要杀了那个昏君!”,此话一出双方都陷入沉默,没多久女子起身道“话我已经带到,具体的就看你了。”,说罢他便转身离去,男子摇了摇头洛阳的春天的风还真是冷啊。
郅景刚联系完郑经正打算回府时,一个小吏跑了过来边跑边喊“大人,出事了,大人。”
“怎么了?”,那名小吏大口喘气他一顿一顿的说“大人,有,有一群胡商冲到洛阳县告咱们去了。”,郅景听到此不由冷哼一声,这帮胡人真以为自己是来当大爷的吗。
“洛阳县不敢管。”“不是,大人,不是洛阳县接状子了。”“嗯?”,洛阳县令崔仑不是清河崔家的人吗,崔家家主的长女可是司监的妻室。
那小吏看出郅景十分迷惑便接着说道“崔大人是接也得接不接也得接。”。这就更有意思了,能让崔仑给面子的,全国也没几个。
“是谁让崔大人接的。”
“凉州刺史丁仪丁大人。”
“丁刺史?传信的人还说什么了吗。”
“传信的说,有人在两市散布谣言说咱们要严查市场,而且……”
“说!”
“而且还说马上就要和匈奴人开战了,咱们要扣下他们讹诈他们,说是咱们抓的那些胡商都已经死了。他们怕出事,就闹到丁刺史那去了。”
丁刺史原定是明天就启程上任,现在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郅景道“司监现在哪?”,“司监现在已经去县衙了。”
郅景暗叹不妙,这不就是把套明明白白放那了吗司监去恐怕凶多吉少,他看到街对面的几批马……
县衙门口无数胡人跪在地上痛苦,甚至有的拖家带口的来跪在门口。县衙内好几名胡商跪在地上低头不语,崔仑高坐殿上但时不时瞄向旁边的丁仪。
“丁刺史,我看这事就是子虚乌有的嘛,咱们不如明天坐下来慢慢谈。你看如何啊。”
“明天我就要启程上任,现在这个事不解决丁某在凉州可不好办啊,今夜劳烦崔老了,日后丁某定去您老府上赔不是。”
崔伦看这拦不住了已经无奈的摇摇头,心里暗叹王雄啊王雄,你千万别来啊,人家摆好了鸿门宴就等你这个沛公啊。
宫内公输谨刚看完信邓绪就贴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他大笑道“邓绪,你把这事讲出了给他们听听。”“诺。”
邓绪面朝诸位皇子道“都水司衙门私扣一匹胡人和他们的货,胡人怕被无故被抓聚众闹到了丁仪刺史的府上,现在这事在洛阳县衙审着呢。”说罢他又退了回去。公输谨拿起果酒道“你们怎么看?”
太子站起道“儿臣以为,都水司衙门越发嚣张跋扈,今日扣押胡商只不过是因为闹大不得不站出。儿臣请求父皇清查都水司。”
公输谨拿起酒抿了一口,并未说对错也不说好坏,他把目光投向秦王,秦王赶忙站出来道“都水司查案可能涉及皇权,儿臣以为当以严查胡商。”
公输谨并未说什么他看向成都王公输横,公输衡才刚满岁,年纪尚小暂时住在宫中。他站起来用比较稚嫩的童声道“儿臣,儿臣既没有辅哥哥的才识,也没权哥哥的果决,我也不知道现在……该怎么办。”他说话的声音越睡越小最后红着脸低头看着地面。
公输谨招招手道“衡儿,过来”,公输横拖着小碎步向公输谨那走去,公输谨让他做到身旁道“衡儿,这位子舒服吗。”
成都王摇摇头道“不舒服,父王,这座位好硬。”,他张望了一圈后贴着公输谨的耳边道“要不要我把我垫子分给你。”
“哦?你为什么要垫垫子?”
“因为……屁股疼。”
“屁股疼?”
公输衡低头不语脸颊气鼓鼓的,公输谨看向邓绪邓绪上前道“前几日吴妃娘娘养的鹦鹉被王爷给打了。太后知道后就打了王爷的……”
公输谨摸着公输横的头笑呵呵的说道“你怎能打你吴妈妈的鹦鹉呢?那可是宁州抓来的,很稀少的。”,公输衡气冲冲的说“那个鸟别人叫他什么他就说什么,我那天去和姐姐去逗它,它说我是笨蛋。”
“所以你就打它了?”
“嗯……我知错了父王,我给吴妈道歉了。”
公输谨抱住公输衡道“其实我也挺讨厌它的。”,“真的吗?”“真的,我讨厌他只会重复别人说的话,很烦人。”
“我就说嘛,那只鸟才是笨鸟。”公输衡好像出口气,他又笑了起来。
而台下的太子与秦王就不好办了,刚刚公输谨说的是谁?太子的老师为他出谋划策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而秦王府内更是门客众多,这二人都不敢再多说什么。
公输谨道“告诉崔仑,今晚上必须审出来个结果。”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