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借花献佛弄巧成拙 父慈子孝天妒英才(1 / 1)喻俞渝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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秃发部的首领秃发务完率领本部的精锐向西追击拓跋部,而乞伏部则南下占领段部的草场。

拓跋部部的不得不逃到匈奴饶地界向匈奴人投降,匈奴人本不想参与这起事件,但突发部派来的使者傲慢的态度激怒了屠各单于。

秃发部使者见到补个单于之后傲慢无礼,言行举止都非常轻浮,这让屠各单于非常火大。

最有意思的是,它居然给匈奴人下最后期限,要求他们交出拓跋部。这可把屠各单于逗笑了。

自古以来都是他们匈奴人给鲜卑人下最后期限。还从来没有哪个鲜卑部族敢这么对匈奴人。

屠各单于一时间不知该他们是愚蠢还是他们傲慢,不过这些都不重要,得给先被茹教训。

草原上的王还没有发生改变,他们鲜卑人还是得夹尾巴做人。

屠各直接命令手下砍掉大使的舌头,让那个使者回去给秃发的人带话:“从来只有匈奴人去威胁别人,还没有别人来威胁匈奴饶。”

那个使者被士兵拖出营帐,而拓跋部的诸位看着也持心惊胆战。

屠各喝了一杯酒道:“我可不是在帮助你们拓跋部,我只是在教育一些没有礼貌的蛮子而已。”

秃发部的众人见匈奴人态度坚决,他们也不好再继续追究下去,反正他们已经得两拓跋部的草场,没有必要去得罪匈奴人。

不过战争不是他们想不打就能不打的,他们已经是猎物。

秃发部负责断后的部队突然了无音讯,这让其他人瞬间变得警觉起来。难道,匈奴人要动手儿了?

不应该呀,匈奴人怎么可能会为拓跋不出头呢,那后卫部队到底是遭到了谁的袭击。

不过他们也不需要再想着,这回是因为他们的后方尘烟滚滚,当他们仔细看时他们才发现前来追击的是匈奴猎骑。

看到匈奴的猎骑兵,那些年轻的秃发部战士纷纷落荒而逃。根本来不及重新组织部队进行反扑。

就这样,匈奴一路追他们一路跑,不知不觉间他们都跑了十来里路,最后他们被赶出了边境。

简直是太丢人了,这件事要是传出去,秃发部的面子还何在。

但现在即使借他们十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掉头进攻匈奴人。

哎呀,进退两难呀。图发布的高层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卡在中间简直就是两头受气。

匈奴人好在还是给了他们一个面子,猎骑兵的千千户主动前来表示刚刚都是误会。

虽然面子上还是有些挂不住,但也总比直接开战强啊,他们借坡下驴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

不过,拓跋部也会被匈奴人驱逐出境,秃发部完全可以在边境等着匈奴人把拓跋部送出来。

屠各单于也确实是这么想的,但金释却站出来了劝阻。“若是单于把拓跋部送出去,在外人眼中我们与像秃发部低头有何区别。”

呃,怎么想也是。屠各单于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拿这些拓跋部的人做什么,又不能把他们卖了。

这时,金释主动提出他们可以把拓跋部交给朝廷的处理,借此可以缓和与朝廷的关系。

这么想好像也可以,屠各单于将这些人们打包送到长安去,让皇帝陛下定夺这些反贼的生死。

拓跋部与其他部组成的同盟严重影响到了漠北的秩序,公输衷也不止一次的警告他们,但他们全部都当成耳旁风根本就不听。

照这么下去早晚都会失去漠北这块地区,本来公输衷也不打算对漠北还有什么奢求。

但拓跋部被匈奴人打包带来,这倒是有点让他猝不及防。

要是把他们都杀了,这是最简单有效的办法,但是即使杀了拓跋部也没有什么意义。

若是能将拓跋部编入到禁卫军之中也不是不可以。公输衷此时有了一点点心思。

屠各知道公输衷不太可能杀光拓跋部的人,但应该也不会轻易放过他们,应该是会被拉去当苦力修个坟墓什么的吧。

但屠各没有想到拓跋部居然被攻书中全部收编为禁卫军,他们获得了在河西之地游牧的权利。

在河西之地游牧这个权利讲的也太空泛了,究竟是在河西的哪个地方游牧也没明白。

匈奴人和拓跋部的人都获得这个权利,双方为了争夺优质的草场肯定会发生一些低烈度的冲突。

但它们都需要朝廷来为他们主持公道,这也就是公输中为什么要留下拓跋部并且重用他们的原因。

用拓跋部来制衡匈奴人,至少可以让朝廷有一些喘息的机会。

没有个公输浩在并州镇场子,匈奴人可未必会对新州牧买账。但现在有了拓跋部的加入,局势已经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双方都需要拉拢新州牧,也维持了平衡。公输浩留任并州的最后底牌也被掀开。

公输浩无奈也只得前往动身前往弘农上任,虽然公输衷亲自给他举办了离别的宴会,但公输浩能感觉到公输衷是在忌惮自己的权势。

面对如此趋势他也没有什么好的办法,只得乖乖前去上任。

公输表的部队在南阳边界处与公输韶的部队发生了一些的磨擦,虽然双方都保持克制,但是依旧发生一些低烈度的冲突。

最难办的是公输表这边儿的人受伤了,这可是给公输表一个发挥的大好机会。

公输表要求公输韶把的士兵交于公输表惩治,并勒令边境哨所整体往后退两里。

公输韶怎么可能接受这种无理要求,自然是一口回绝。公输表就借着这个为由,在边境线上搞事情双方低烈度碰撞逐渐升级。

公输韶也是气不打一出来,对面儿居然不要脸的主动谴责是他违背了和约。并且要求他站出来主动承担错误。

看着桌前的文章,公输韶一把把书扔在墙上,长子公输璆音同球连忙上前搀扶公输韶。

公输韶现如今已经老了,身上的一些旧疾也开始病发,身体更是一不如一。

公输仇在大部分时候都已经能帮助公输韶处理政务,他已经可以独当一面成为荆州的主人。

二儿子公输纯体弱多病,虽然资聪颖,但恐怕时日无多。

公输韶的三儿子公输桓从就不喜欢读书,现在才十七岁就跟着家里的护卫舞刀弄棒。

这三个儿子虽然有时也挺让公输啥糟心的,但大多时候他们都非常省心,而且还非常体贴公输韶。

公输韶想要培养公输恒成为千里驹,为他大哥开疆拓土。而二儿则就是尽可能满足他的愿望。

全家上下最疼爱的莫过于这位二儿子。公输恒每次外出总会给他偷偷带回一串糖人吃。

而大哥对他们这种行为都是睁只眼闭只眼。虽然公输恒翻墙出去违背了家法,但大哥都是不。

大哥叫公输纯读书写字。让他练出一手好的书法。全家上下几乎都是在围绕着公输纯转。

然而今年冬公输纯的身体是一不如一,现在已经连下床都下不来,只能躺在床榻之上。

而他似乎也意识到了。他大限将至。他没有哭,也没有闹,他反倒是非常的平和就像睡着一样。

公输韶从南阳赶来时公输纯此时也只剩一口气,他看着床榻庞的众人露出了微笑。

“我真的真的。很爱你们。”

“非常感谢,来生……再……”

还没等他完,他的眼神却已经失去神采,手犹如枯叶一般垂下落到床铺上。他已经永远的立刻了公输韶等饶身边。

公输韶那一晚哭了,他看着满星辰回想起自己的儿子,他悲痛不已甚至十分自责。

来生再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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