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作者斗能有几分胜算?
要是她哥哥在就好了。
祝大福虽然名字起的一言难尽,但再怎么也是个颜好腿长智商高的一大总裁,有他在,祝海棠也不至于这样手足无措了,还有她爸爸妈妈,不知道自己不在的日子里,他们有没有担心,虽平时看起来那一对似乎一直都是不怎么靠谱的父母,但是对自己的孩子还是很关心疼爱的,骨子里血浓于水的感情是不会变的。
祝海棠的眼角微微有些湿润了,好想家,想爸妈,想哥哥
想到这里,祝海棠不自觉的轻轻叹了口气。
刚一叹完,耳边忽然就响起了一道低沉喑哑却不失磁性的声音:“怎么好好的,海棠为何叹气?”
祝海棠的身子顿时僵了一瞬。
这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
并不是她愿意在夏侯憬面前表现得这般脆弱胆,她也不想害怕,可是当身边的猛虎觉醒,这股胆颤却是不受控制的,夏侯憬骨子里与生俱来的君王之气,祝海棠本就是一个被养在温室里的花朵,活了二十年,几乎都被祝大福保护的顺风顺水,经历过的最大的风浪就是大一入学那年跑八百米跑进了医院
夏侯憬看到了祝海棠泛着红晕的眼眶,就像是盛开的海棠花一般冰清玉洁的花瓣四周围了一圈泛红的氤氲,看起来更为娇艳欲滴。
他的手动了动,将人圈进了自己的怀中,手臂收紧,两人之间的距离变也就跟一点一点缩近,这下祝海棠不得不被迫对上了夏侯憬幽暗深邃的眸子,男人或许是刚醒的原因,眸子里还没有聚集起凌厉,少了几分往日里的威严,多了几丝温柔。
祝海棠就在这样的眼神诱惑之下,下意识轻笑出声,道:“无事,臣妾就是想起了以前的一些事情,可是吵醒陛下了?”
夏侯憬抿着嘴,手在祝海棠的脊背上来回顺了两下,倒像是安抚,语气也莫名温柔:“身子可有好些?”
“嗯。”祝海棠点零头,“不疼了,好些了。”
夏侯憬一双丹凤眸狭长而又不乏惑人,深深凝视着面前的女人,似是看得入迷了一般。
这样的神情,又让祝海棠不自觉的产生了对方很喜欢自己的错觉,即便内心深处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诫自己不要沉沦,祝海棠的心还是不由自主的轻轻颤了颤。
连带着那双停在桃花眸上的蝶翼也轻轻颤了一瞬,像是两根轻飘飘的羽毛,挠在了夏侯憬的心尖尖儿上。
两人就这般四目相对,不知过了多久,也不只是谁先动的嘴。
总之祝海棠反应过来的时候,那四瓣唇已经贴在一起许久了,久到唇齿纠缠,久到舌尖发麻
夏侯憬轻轻放开了她,让祝海棠得以大口呼吸。
只不过放过了唇,旁的地方却明显没有丝毫打算放过的意思。
男人凑近祝海棠的后脖颈,在耳朵的位置停驻,舌尖伸出一点轻轻在那上面点了一下,满意得到女人颤栗的反应,带着几丝诱惑的意味开口:“海棠,为朕生个皇儿,可好?”
虽是商量。
祝海棠却是知道,她现在不能拒绝。
轻轻垂下眼眸,半掩住眼底的情绪,她轻轻点零头,软糯着声音开口:“陛下能开恩愿意赏赐臣妾一个皇子,臣妾自然是开心都来不及呢,臣妾见陛下第一次就过,您是臣妾一直以来都爱慕的人,是臣妾的,臣妾整个人就是为陛下而生的唔”
祝海棠的彩虹屁没能吹完,夏侯憬就将那张樱唇嘴儿给堵上了。
又是良久过后,夏侯憬微微偏移了祝海棠的嘴角,看着女人水汪汪的桃花眼,道:“海棠,记住你今日所的话,否则欺君之罪,你担不起,知道吗?”
语气轻柔,却令祝海棠不自觉的心颤了一下,闷闷的:“嗯。”为了起强调作用,她又连忙在后面加了三个字:“不会的。”
而后,便是暴风骤雨般的吻落了下来,细密地打在了祝海棠唇上,脸上,耳边,脖颈身上的每一处。
第二早上祝海棠捂着要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更加确定了自己要逃离夏侯憬身边的念头。
不仅仅是这货昨夜无休止不怜香没惜玉的举动,更是昨晚夏侯憬的那句“欺君之罪”,这罪名是已经犯下了,若是哪日被夏侯憬给知道了,命都没了。
于是吃完早饭,祝海棠又戴上了昨日付临给的斗笠出了门。
瞧瞧,出个门还要把脸给挡住,没有人权呐。
她来到了昨日在悬崖边上看到的那条运水的路,掐着时辰在那儿蹲点。
果然没有过太久,运水的车队便从路蜿蜒的山脚方向往这边走来。
祝海棠于是偷偷跟在了车队后面,一直到达后方营地存水的地方。
车队只有三个人,却也足够了,三人齐心协力,一个木桶一个木桶的卸下了车,水桶是有盖的,因此即便是搬运过程中剧烈摇晃也没有洒出一滴水来。
卸下装满水的桶,而后又将昨日用完剩下的空木桶抬上车子。
然后几乎是没有多作任何停留的,运水车队的人上了马车
祝海棠就躲在不远处的大树后面,偷偷观察着,开始在脑海中思考着各种可能性,计划出方案来
如果在运水车队来之前便藏进了空水桶之中,重量一定会有所不同,在古代只可能是人力去抬那木桶,忽然加了冒一百斤,他们不可能不察觉。可若是在他们将木桶抬上车之后他们跟不多做停留啊,她也根本没有时间跳上马车再神不知鬼不觉的钻进马车。而若是直接拿钱贿赂这三个人,若是一个人还好,三个人根本不敢保证他们想法是否一致,而且她虽然被封了四妃之首,每个月的俸禄却实在没有多少,并且她也没有预料到自己在猎场还有需要钱的时候,只是来之前考虑为了自己逃跑方便,轻装上阵,便没有带上自己的金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