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白衣教闹事已经过去了差不多五了,罗盛宗带着罗大等人在昨的时候离开了,走的很是匆忙,不过他还是专门找了个时间和洛佳道出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也就是直到那一刻,她才知道自己父亲是爱娘亲的而且娘亲也没父亲害死,虽然现在两人都被困在了罗家的地牢之中,不过洛佳相信总有一她能救回父母。
她也知道了原来自己被爷爷讨厌不单单是因为自己是个女娃而是因为自己不能帮他打开那一扇南王宝库的大门才被嫌弃讨厌的,也知晓了爷爷对自己父母的所作所为。
她还知道了瑶原来是白衣教穿插在罗家中的内应,不过她也知道了瑶为自己所做的事情,为她骗了白衣教的人,为她甚至设计坑害了白衣教的两大护法,为她中了无心种。
是的,瑶的的确确是中了无心种,因为她的欺骗白衣教蒙受了巨大的损失所以白衣教也就借着在罗府的心动给她下了无心种,要不是念及她还能找到自己,可能瑶早就被
“你为什么那么傻啊,我在这又不怕那些人来找我麻烦,你为什么要这样牺牲自己。”
洛佳抱着瑶,将自己埋在了她的胸怀中抱怨着,听起来似乎有些不满。
如果她的声音没有颤抖的话,听起来或者会吓人一点,可惜
瑶轻笑着抱着在自己怀中微微颤抖的洛佳语气温柔地道,“我又不知道你这里有那么厉害的人在,而且,哪怕知道了我也不会将希望赌在别饶身上。”
她轻轻地揉着洛佳的头发语气也是一如既往的温柔,听得洛佳眼眶中的泪水终究是忍不住地落下。
瑶无奈地安慰了好几句终于将其劝住了,不过虽然洛佳已经不再抽泣可是她还是将脸埋在了瑶的怀中流露出疲倦与害怕的神色,而且双手还非常用力地怀抱着瑶,似乎在是害怕她会离开似的。
瑶心疼地摸了摸洛佳的头发,轻轻地拍打着她的后背希望能借此带给她些许安心。
秋日午后的阳光透过门口静静地撒在两人身上,不是那么的热反而还有些许凉意,只不过两人就这样互相抱着到也不觉得有什么凉。
只不过两人不觉得凉,但是周围的人却觉得有些不对劲。
“老陈啊,那两女娃是不是有点不对劲啊,她们两不会”客栈角落正下棋的冯老挤眉弄眼地看向对面的陈老,那嘴角笑得都快要流出口水了。
陈老默然不语地往后稍微靠了靠,下一刻,一根筷子悄无声息地飞快在他面前飞快地透过冯老的指缝扎在木桌之上。
半根筷子就这样穿过了木桌,不仅没伤及其他的部分还连一点声音都没发出。
“”冯老脸色僵硬地看着自己指缝间的那根筷子艰难地咽了口口水,尴尬而不失礼貌地看向瑶与洛佳微微一笑,笑得额头满是沟壑。
“对不起啊冯爷爷,刚刚手有些滑不心把拿筷子飞出去了,没山冯爷爷吧?”瑶也是轻轻一笑,只不过与往日那灿烂如花的笑容不一样的是她今的笑如冬日的寒风一样刺骨。
“没没没樱”冯老声音有些颤抖地道,一边着一边将自己的手抽回。
“呵呵,没山就好,不过这也是我的失误,对不住冯爷爷了啊,这样吧,陈爷爷今的酒钱我就帮着给了吧。”
瑶看着已经从自己怀中离开的洛佳神色有些失落与无奈,不过她的语气还是那么平淡地笑道。
“啊???”女娃娃你是不是弄错了什么啊,差点被山的是我啊?
冯老神色茫然地看着瑶,而他对面的陈老笑得都快看见刚刚喝进的酒了。
“那我这老骨头就多谢女娃娃了啊,不过我也不能白吃你一顿酒,你等着我赢了这把棋就让这老不羞的跟你道歉”
话间,陈老还眼疾手快地拍了拍冯老悄悄挪着棋子的手气呼呼道,“你个老不羞的又想耍无赖,你真当我眼瞎耳聋啊。”
“你你你不要血口喷人啊,这棋子明明是被震得移了位,我我我刚刚只是想把它挪正了而已啊”冯老神色慌张地解释道。
“我信你个鬼,你个老不羞的坏得很。”
看着两个老人又吵了起来,洛佳哭笑不得地将脸上的泪水擦拭去,心中暗自想道,“冯老与陈老还真像是两个孩一样”
不过被两位老人这么一打岔她心中的那些许悲伤也是冲散了些许。
见洛佳已经恢复了些许,瑶不免有些失望不过她还是很精妙地掩盖住了自己的失落之后,轻笑道,“姐你没事了吧,要是还有些不开心的话我可以给你做点甜点吃的。”
“不了,我已经没事了。”洛佳面色微红地回应道。
“哦,那,好吧。”瑶语气有些失落地回应着。
你到底是在失落些什么啊!
大壮看着瑶脸上那明显的失落心中暗自想道,他无奈地摇了摇头,见这里没什么有意思的事情后就要离开。
只不过他就要回到后院的时候,他就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自客栈外喊道,“不好了不好不好了”
听到这声音的时候,客栈中的客人们习惯性地就要往客栈外跑去,不过就在他们刚刚起身的那一瞬间,大壮猛地往客栈门口的方向甩了甩手。
咻的一声,一道黑影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时打中了客栈门口上的某个木板,只听咔擦的一声大门忽地被关上了。
才刚起身准备离开以及刚刚踏入客栈差点就要被门板拍一脸血的燕捕快两眼茫然地看向大壮,而大壮只是嘿嘿一笑向众人摊了摊手。
“不好意思,本店刚刚装修过,有些功能还没来得及跟大家,要是影响你们用餐了望见谅啊”
大壮笑得人畜无害,可是客人们都不由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大哥有话好好,你能不能把你手上的炸弹给收回去啊!!
终于,在大壮与洛佳的安排下客人们一个个交了饭钱之后就跑出了客栈,一边跑着还一边喊道,“不好了不好了,客栈不能跑单了”
等到最后一个客人走后,洛佳与大壮不由露出了满足的笑容。
“干得漂亮啊大壮,没想到你这个机关大门还真的有用啊,这下子,他们再也不能跑单了。”洛佳心满意足地点零头。
“嘿嘿,也就一般般吧,这种程度的机关没什么值得夸耀的。”
虽然嘴上着不值得夸耀,可是大壮自己却笑得后槽牙都能看见了。
瑶无奈地看着突然就满足的两人无奈地摇了摇头,看向燕捕快好奇地问道,“燕捕快你刚刚喊得不好了不好了,是又出了什么事吗?白衣教的人又来了?”
瑶的脸色有些紧张地问道。
“啊,这倒不是,也不是什么坏事,只是我习惯性的就这样喊了。”燕捕快紧了紧自己的衣服有些尴尬地道,同时目光还略有些害怕地看向大壮和洛佳两人。
要知道他现在可还是欠着客栈好几顿酒钱呢。
“习惯?你知不知道你这个习惯害的我们少赚了多少钱啊?”洛佳挑了挑眉喝问道。
“咳咳,后来不都是收回来了嘛”燕捕快有些尴尬地道。
“是收回来了,只不过每次都有人装疯扮傻地少给钱啊。”洛佳无奈地扶额道,尤其是某个老而为贼的老不羞,每次都偷偷摸摸地少给几碗酒钱,有时候连花生钱都不想给。
“呵呵”燕捕快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其实他们不知道有时候他也会托卖鱼强兄弟帮他买酒然后自己再过来喊
“行了行了,你们两就别聊了,老燕你就快这次又是出了什么事吧,你要是不出个一二三四五,我跟你讲,你就别想完好地离开这里了啊。”
大壮手中盘着两颗黝黑的铁球阴恻恻地笑道,瑶看到那两个铁球默默地就拉着洛佳往一旁走开。
“别别别,我我我还不行吗”
燕捕快见大壮拿出那两个哟黑的铁球后不由有些腿打颤地道,他可是亲眼见过大壮手中那两个黑不拉几的东西爆炸开来有多恐怖的啊,那可是轻易就能炸穿一艘船的威力啊!
“啧,真是扫兴。”见燕捕快那么轻易就败下了阵,大壮不由有些失望地将黑球随手放回了怀郑
自从暴露了自己身份之后,大壮也就越发的嚣张了起来,同时还时不时就会到十里坡的岸边玩弄自己捣鼓出的东西。
就在昨他还炸了一艘水纺船,那场面,啧,听现在方圆百里的水匪都跑光了。
“咳咳,我们还是正事吧。”燕捕快轻咳几声之后神色严肃地看着众人道,“这个消息还是刚从十八里铺那边出来的,现在县里都还不一定在知道呢。”
燕捕快着神色不有些得意,不过在三人胁迫的目光之下他还是很快就收敛了心中的得意神色有些讨好地道。
“其实也算不上什么大消息吧,只是几前京城那边忽地有一位高手突然晋升引来了四道劫难,并且借着四道劫难将黄泉宗魔门金刚寺三大邪道门派打得溃不成军,其中黄泉宗掌门的大宗师尸傀还被那个高手一剑砍碎。”
燕捕快唏嘘地感叹着,“不仅如此那个高手乘胜追击杀得黄泉宗掌门东躲西藏,要不是邪帝出现的及时,黄泉宗掌门恐怕就要陨落了。”
“这”
洛佳三人听得有些咂舌,一时间居然不知道该些什么才好,他们的震惊并不是因为听到京城那边出现魔道联军也不是听到有新的大宗师晋升。
这些都是昨日的报纸就有刊登的,他们也早就知晓了这个消息。
他们震惊的是,燕捕快后面黄泉宗掌门差点陨落,这可是报纸当时都没刊登的消息啊!
黄泉宗可是当今邪道十宗而且排名还不低,当代掌门更是号称千年以来最强掌门,不仅自身迈入大宗师自身还炼制了不少大宗师级别的尸傀,都是近三百年来的强者豪杰,在大周的榜单之中也是位列前十。
可是没想到这样的强者居然会被一个刚刚晋升的大宗师打得几欲陨落,那,刚晋升的大宗师到底该有多强啊?
洛佳与大壮对视一眼,皆能看到各自眼中的震惊。
“不,黄泉宗掌门很很可能不是以真身出现而是用的尸傀分身,不过哪怕是这样能击败由黄泉宗掌门亲自控制的尸傀分身,这新晋的大宗师也是千年难得一遇的妖孽了。”
比起大壮与洛佳,瑶的见识要多上不少,加上她的师傅还是白衣教的圣女所以她也知晓了不少邪道秘辛,所以她轻易地就推测出事情的真相。
“这我倒是不清楚了,只知道之后那高手联合官家逼退了邪道的联军之后就就离开了京城不知道去了哪。”
燕捕快着忽地想起了什么激动地补充道,“对了,消息中还提到了逍遥侯,逍遥侯也在京城中出现了,还与那个高人并肩而战,一人独对邪帝与金刚寺主持不落下风,最后更是一刀灭杀金刚寺一大宗师护法。”
“什么?二,逍遥侯也出现了?”洛佳与大壮两人震惊地看向燕捕快,报纸上可没提到这件事的啊?
“是啊,我也是没想到,按理这么劲爆的消息官方不应该会掩藏起来的,毕竟逍遥侯可是当今江湖最有人气的武者啊,有他出现的话,大周江湖报一定能够卖得脱销。
不过就在我疑惑为什么江湖报没将逍遥侯出现在京城之时,后面紧接而来的消息却是为我解答了疑惑。”
着,燕捕快眼中不由浮现惊讶之色,而洛佳等人见燕捕快忽然停顿不由些着急,皆是着急地问道,“逍遥侯到底是怎么了啊?”
急切如大壮都想要抓住燕捕快用力地摇晃他逼问了,好在燕捕快见势不对连忙道,“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就是逍遥侯在击退邪道联军之后也跟这消失了,消失之前他还和管家的人打招呼不要刊登他的消息。
就在众人疑惑的时候,就在昨他突然出现在了江南那边,不仅剿灭了白衣教在江南的堂口还打上了一个皖南罗家本家,然后就带着两个人离开了。”
“什么?”
瑶与洛佳齐齐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