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来了,二夫人,老爷带着大夫回来了。”
外面的小厮慌忙来报,进屋只看到愤怒的玉氏,和躺在床上的齐夏。
很快,齐斌带着大夫一同走了进来诊治齐夏。
玉氏知道齐夏装睡,等着大夫诊治让她自己露出破绽。
可是大夫把脉了许久,并看到她满身的伤痕,并未说她装睡一事。
大夫面色凝重,跪地道,“将军,大小姐身受旧疾才刚好,如今又有了那么重的新伤,恐怕这一次,大小姐命在旦夕啊!”
大夫说得那么严重,又提起了旧疾,让齐斌疑惑,“夏儿她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还有她哪来的旧疾?”
大夫看了一眼玉氏,刚要回答,却被玉氏止住。
她厉声道,“大夫,你别和大小姐是一伙的吧?刚刚大小姐还生龙活虎的在床上,还想要迫害臣妾的孩子,怎么到你这儿,就成了危在旦夕了?”
玉氏说罢,还跑去床边想将齐夏拉起来,任意摆弄她,可无论她怎么弄,齐夏仍旧晕死在床上,没有一点反应。
众人冷眼旁观,齐斌更是怒火中烧。
他从未想到自己的妾室会有如此撒泼的一面,还对他的女儿大打出手,看这样子,仿佛十分熟练。
他这时候终于明白了,大夫所说的旧疾是何意思。
他大步走了过去,拦住玉氏想要伸下去的手,第一次用那种冷漠的眼神看向她,浑身散发着杀意。
“玉氏,我这些年是不是太惯着你了?让你不知道尊卑,当着我的面伤害夏儿。你可知,妾室是正室的奴婢,你这么做,是奴婢该有的吗?”
他一甩手,将玉氏甩开。
玉氏被甩在地上,茫然地看着齐斌凶狠的目光,泪眼婆娑。
她此时彻底慌了,知道刚才所作所为是中了计,不敢在蛮横,哭着爬了过去走到齐斌的身边,抱着他的大腿哭喊。
“老爷,奴家不是故意的,奴家刚刚只是看那个大夫看了我一眼,以为他要冤枉我,这才急了眼。”
玉氏从未想到,自己会中了那个女人的计。
齐斌此刻再也不想听到玉氏的一句话,若非念在她肚子里还有个孩子,此时早就将她扔出去罢。
“来人,将二夫人带出去,禁足一月,不得出寝居。”
齐斌背过身子,看都不想看她一眼。
玉氏眼看着一个个人朝她走来,哭着喊着求饶,“老爷,奴家肚子里还有你的孩子啊!你怎么能这么对奴家!老爷!”
玉氏挣扎着,不肯离去,此刻厚重的妆在脸上花的狼狈不堪,一副丑态。
齐斌长长地吐出一口混气,冷眼道,“玉氏,若非念在你肚子里的孩子,此刻你便不会有这么好的待遇。你也给我记住,你那句奴家的奴字,看清楚你自己的地位。”
他的这一番话,是说给玉氏听的,也是说给在这里的所有奴仆。
是他这些年太惯着玉氏,以至于她行凶没有一个人告诉他。
如今知晓了,他绝对不会纵容这种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