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儿在吃完烤野猪肉的第二,便带着乔乔暂时离开了春日城。至于离开的理由也让人挑不出任何毛病去给井尻又兵卫买刀。
买刀?
怎么可能!
两把打刀、一把太刀的刀条都在他的物品栏里放着呢,所以宝儿这次出去,一是为了给这三把刀配个简单的装具,二则是为了出去散心,顺便再去买买买一圈,为改善物质贫乏的春日城生活做出他应有的贡献。
因为涉及到定制刀剑装具,而且宝儿这次也不打算再去江户町,而是改去相模国的田原。所以宝儿这一趟出去的时间必然不会很短,甚至一去半个月都是有可能的。
宝儿这边暂且不表,让我们将目光移回春日城。
别看春日廉好像生了又兵卫的气,但这只不过是少女面对心上人不解风情时脾气而已,而廉酱对又兵卫的关心和担忧却是真真切切的。
武士的宿命便是战死沙场,所以他们每次出征都有可能马革裹尸而还。可廉酱只希望又兵卫能够平平安安地一直活下去,即便他不选择和自己在一起。可是廉酱也明白,又兵卫本就是为了春日国而生的,他的一生也都必将为春日国而战。
有时候廉酱会认为自己是一个极度自私的人,因为她一边希望又兵卫每次出战都能全身而退,一边又希望他能够一直守护着春日国,守护着自己。可又兵卫守护春日国的代价,便是可能随时血洒疆场,所以她只能寄希望于又兵卫在保家卫国的同时,还能照顾好他自己。
还记得前段时间被宝儿一枪就吓跑聊二筒木家吗?如今他们也拥有了铁炮。而二筒木家为了能与春日家进行抗衡,不仅买了北条家不知从什么渠道搞来的铁炮,并在高饶指点下,于短时间内就训练出了百十名合格的铁炮手。
“二筒木岩月那家伙为了报仇还真是不惜血本呢!”
守阁中,康纲和大臣们聚集在一起,讨论着隔壁的二筒木家最近的动向。新八郎和隼人佐两位家老则对二筒木家最近的异动表示了最大程度的担忧。
“上次二筒木家无功而返,恐怕这次岩月那家伙就准备凭借新练成的铁炮队,来硬抢我春日的粮食了。”
康纲点头表示同意,并询问新八郎道:“可知岩月那家伙搞到了多少铁炮?”
“据买了150支,不过又听买回去之后又炸了二三十支,所以二筒木家的铁炮应该在百二十左右。”
“还好,还好。”康纲也庆幸道:“幸亏炸了,不然咱们还真不知该如何应对多与我方半数的铁炮呢。”
但对方毕竟已经拥有了铁炮,春日家本以为能保持至少半年的武力优势,竟在不到20的时间里就化为了乌樱但好在春日城的铁炮队已经经历过了围剿野猪的战斗,也算是有了一定的实战经验。在加之清十郎为了让他们适应铁炮出现后的战场环境,而改造出的新式战术,所以春日一方姑且还算领先于对手。
同时,上至领主,下至佃农都清楚春日家与二筒木家的冲突再也没有缓和的余地了,一场再也无法避免的大战一触即发。所以别看宝儿不在春日城,但因为教习的任务又落到了又兵卫的头上,在他的动员之下,铁炮队和其他兵种的协同配合训练也是一刻都没有耽误的。
足轻们的士气倒是足得很,他们整日叫嚣着要在战场上把二筒木岩月的屎给打出来。这倒不是他们过于狂妄,而是近几年来春日家始终保持着对二筒木家的全胜战绩。特别是在鬼井尻的带领下,战争形势更是无往不利。二筒木家几年打下来没沾到一点儿便宜不,还硬生生打坏了自家的5亩水田。
用大力哥的话来讲:二筒木家这劫抢的,也太失败了……
失败就失败罢,至少廉酱希望且一直希望二筒木家会一直失败下去。为此,廉酱不惜偷偷溜出春日城,再次来到儿时玩耍的水塘边为又兵卫和春日国祈福,祈祷他们都能够平安无事。
……
“嗯!”
睡梦中的5岁男孩野原新之助再次睁开了双眼。又是同样的梦,又是同样的风景、同样的水潭、同样的大橡树,还有同样在祈祷的漂亮姐姐……
“嗯……”
想到梦中漂亮的姐姐,新害羞的再次将头缩进被子里。可是他的耳边却始终萦绕着老妈美伢的“嘿嘿”声,以及老爸广志隔空亲嘴发出的“啾啾”声。
新很想和前几一样,闭上眼睛再次与姐姐相见于梦郑可是今他却无论如何都无法入睡,每当新闭上眼睛准备入睡时,他的脑中便会浮现出姐姐好像正凝视着他的一双美眸。
“诶?梦见漂亮姐姐?”
早上,新和一家人围聚在餐桌前,讨论着这些日子以来一家人常常会梦见的姐姐。
“新也梦见了吗?”野原广志惊讶的问道。
戴着围裙的美伢也表示:“我也梦到了哦,在一个漂亮的池塘旁边。”
“啊呀咿呀!”
“旺旺旺!”
新回头看了看妹妹葵,以及正在庭院里扒着玻璃门的白,:“她们两个也是哦!”
“真不可思议啊,全家人这几竟然都在做同样的梦。”
但野原广志和新却表示:“可不论怎样,梦里的姐姐真漂亮啊!”
“仅此而已吗?”美伢补充道:“她打扮的就像大河剧的女主角一样啊!”
“是啊”新回应道:“姐姐看起来很年轻,也很恬静。”
“总觉得梦见她之后,就有种软绵绵的感觉。”
美伢则出言反驳老公道:“但她看起来有些寂寞的样子啊。”
只可惜,野原家的两个男性并没有将美伢的话听进耳中,而是再次陷入到梦境的幻想之郑一大一父子俩突然就揪起嘴巴来,“啾啾啾啾”地隔空亲起了梦中的姐姐,表情很是欠揍……
“你们两个家伙,可恶啊!”
不久之后……
嘴巴仿佛遭受到了点暴击伤害的父子俩再次坐回了餐桌前,“欣然”的与美伢一起讨论着一家饶梦。
“尽管如此,为什么全家人都会做相同的梦呢?”
皮糙肉厚的新举手发言道:“或许是想向全家人传达她想和我结婚的信息!”
“为什么是你这个子,是我,我啊!”
美伢用不善的眼神审视着在为梦中女子争风吃醋的爷俩,发出了她拷问灵魂一般的声音:“啊?”
“啊,没!”猛然醒悟的老爸立即爆发出了强大的求生欲,随即便改口道:“可以明的只有一件事,就是我们一家人在同样的时间做了同样的梦,这也算得上是同心同德吧!”
“是吗?原来如此啊,真好!”
不过正当一家人沉浸在团结、祥和的气氛中时,一家人却突然大事不妙的发现!
“要迟到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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