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玉,快向少爷道歉!”
前面的月袭听闻,赶忙出声呵斥叶囡星。
那个女人是他生命的光,是他人生的希望,他不在乎她对别人的手段残忍,他只在乎她对自己的笑,对自己的保护,可是她死了,而她的死,他将所有的错强加给了叶囡星,而她何其无辜,那女人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被冠上了罪名。
这么些年,他没有杀叶囡星,一是,可以给他带来利益,二是,他要让一些人尝到痛苦,爱而不得的滋味。
叶囡星无视月袭的警告,她知道那个女人死了,可是对于一个伤害过自己的人,她为什么要愧疚,她又不是没有三观,也不是眼前的撒旦。
她全然不在意下场会是什么,声音如同寒冰般森冷,“我没有错,为什么要道歉!”
眼前的男人可不止一次这样询问过她,也许第一次明白,但后来就明白了,他爱那个女人,所以她的死由她叶囡星承担了。
可是她为什么要承担呢!
狐朔拍了拍手,让人摸不清他的情绪,时好时坏,“好,星玉,你很好。”
她冷笑,“这都是少爷教的好,你说过不要对任何伤害过你的人存在一丝情感。”
“星玉,你可真是好样的,若不是你对我有用,我早就杀了你了!”
“我清楚!”
从她被他收入组织开始,便是她心知肚明的事情。
狐朔声音森然冷漠,“你清楚就好,你想脱离组织,我便成全你。”
在他手里她就如同蚂蚁一般随时能被他捏死,但她死了游戏就不好玩了,反而脱离了他,这游戏会更加有趣。
叶囡星可不会相信撒旦的话语,脸上毫无表情,异常冷淡,“我没有说过我要脱离?”
“我让你脱离,但要你付出两个月的代价,顶撞我,不知悔改的代价。”
狐朔声调不高,却透着威严之意。
月袭替她捏了一把汗。
从她带些叶囡星进组织,一步步到现在,少爷每次发病都会这样质问她,他也说过几次,让她示弱,而她偏生就是如此倔强,没少受刑罚。
叶囡星默然不语。
她的命在这个撒旦的男人面前如同草芥,可以说组织里所有人的命都如同蝼蚁一般,被他玩弄于股掌之间,只要失去利益价值,就会活生生的被他捏死。
狐朔知道叶囡星比组织任何一个人都聪明,比起其他人他,它在她身上下了不少功夫,更重要的是他培养她,起初就是有目的的。
况且也当了一次她的月老,不在乎在当一次。
只是这一次的月老游戏比上一次的要精彩刺激多了,因为他要慢慢的折磨他们,让他们赶到恐慌。
—
零点酒吧。
迟北笙和云朝暮坐在吧台喝酒,一杯杯烈酒下肚,烧灼的滋味让胃部灼痛,还是面不改色的喝着
他早再迟北茵和他说过的第二天一大早就去了原来的小公寓,里面空无一人。
连续找了一个多月都没有找到,叶囡星彻底消失在京都,如同人间蒸发了一样。
云朝暮定眼看着自己面前的果汁,他在犹豫喝还是不喝,注视道迟北笙的状态,清冷淡漠的出声道,“酒喝多了不好。”
从舞池出来的慕清野正好听到他这句话,对此嗤之以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