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烈焰走近院里,知一正吃香蕉,银哨在后面替她扇风,赤烈焰落座,“你倒是悠闲。”
“不然呢?”
“陆队输了,你就一点不急?”
“我急用什么用,得他们自己争气。”
知一的方式是启发,而不是下死的指示。
“比赛根本是两队管理方式之争,若是陆队输了,你们陆队往后就要按照水队的方式治理。”
“银哨,把这话记牢,待会传达给浮生。”
身为队长不着急,把焦虑推给副队长,银哨有些看不下去,忍不住插话,“主子您是队长,最着急的是您吧。”
“我急没用,得他们急。”
赤烈焰笑了笑,“看来你挺相信他们。”
“希望族长能像我相信他们一样,相信我。”
赤烈焰来是担心陆队被水队强压,安排这次比赛,是想堵住众人质疑知一的嘴,若陆队败,非但堵不了,还失去了两队之间那层微妙的平衡。
知一何等聪明,又怎会不明白赤烈焰的用意。
“放心吧,单争输赢,我们一定可以。”上一场知一没有出手,为的是陆队暴露自身不足,下一场为了两队的平衡,知一定会出手。
“姑队长可不是吃素的。”
既然下一场十分重要,姑念也会出手。
“族长,不如我们打个赌。”
“赌就不必了?”
“为何?”
“你不知道?全焰火族的人都在下注,赌下一场谁赢。水队赔率是一比二,而陆队是一比十。”
赔率越高,代表几率越小。
知一望向银哨,银哨点头。
“庄家太没眼光了,居然定陆队一赔十。银哨,我们还有多少钱,全压陆队赢。”
银哨犹豫道,“主子,还是留一点吧。”
赤烈焰抿笑,知一瞪银哨,没好气道,“你也认为我们会输?”
“留一点总没错。”
“不要,全压了,我还不信了。”
银哨叹口气,进屋拿银子去下注。
赤烈焰劝她,“你又何必赌气呢?万一全赔了,你可就是揭不开锅的穷队长了。”
“族长是在讥笑我么?”
“事实如此。”
“放心,我解不开锅也不会到你那讨米的。”
“我知道,你会去找阿音朵,可是阿音朵与道枫红相隔不远,你去的话,道枫红一定会嘲笑你。”
知一半眯眼,“激将法?”
“实话实说而已。”
知一想了想败后道枫红嘲笑的嘴脸,不由觉得心慌,“我现在改口还来得及么?族长不会见死不救的吧。”
“来不及了。”
“那有一件事是来得及的。”知一风一般地往外去,守在外面的范世高纳闷道,“知队长是要去哪啊?”
“拦银哨。”
得知原因,范世高噗嗤一笑,知队长行事真是出人意料啊。
知一赶到码头,银哨的船消失得无影无踪,待她找到银哨时,银哨两手空空。
“主子,我已经听从您的吩咐,全部下注陆队,一个子都没有留。”
知一咬牙,“你动作可真快啊。”
“主子,您流汗了。”
知一叹气,“太阳晒的。”
“我看是心慌吧。”讨人嫌的声音响起,不用猜都知道是道枫红。
“你怎么在这?”
道枫红神秘一笑,“你认为呢?”
知一顿了顿,“你做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