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的画面完全展示了纪舒阳从救人又被诬陷的全过程。画面停止后。纪舒云再次开口:“审判长我方请求证人提供证词。”
“证人,你是否能证明被告纪舒阳并没有对原告陈小姐做出性骚扰的举动,法庭将会对你的证词保存录音,并记录档案,请保证你的言辞的真实性。”
证人是这条街一家店铺的店长,他的店铺正对着纪舒阳的心理诊所。
他听到法官的话立刻开口:“我能作证,那个男子送这位小姐从诊所出来,刚走没几步就有人抢劫,这名男子立刻上前帮忙,谁知抢劫的人刚跑,就从诊所跑出来一位夫人,并说这个男人对她的女儿进行了性骚扰。”
话音刚落,纪舒云又看向法官:“审判长,现在已经真相大白了,我代表我的委托人向原告提出上诉,原告蓄意诬陷我方委托人,对我的委托人的名誉造成了很大的影响,请审判长和审判员进行决策。”
法官和几个审判员交流过后,轻轻地敲了一下:“同意被告律师的上诉,本庭当庭宣布原告方需向被告方公开道歉,并赔偿对方名誉损失费五千元人民币。”
纪舒云与对方律师同时向审判长鞠躬:“多谢审判长。”
法官等人离开后,纪舒云理也没理纪舒阳,收拾完东西转头离开。
在这边案子结束的时候,钟离和贺韦也赶到了许赫然的家里。看到是他们许父立即请他们进屋坐。倒了两杯水给他们,贺韦打开本子。
钟离开口:“许先生,不知道您是否得罪过什么人?”
许父想了想,摇摇头:“没有,我是一名设计师,每天两点一线,除了家里就是公司,虽然交际挺广的,但人缘还算不错。”
“那您的妻子有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她更不可能了,她走在路上见到纸片都要捡起来扔到垃圾桶,怎么可能得罪别人呢!”
钟离点点头,又问:“那您发现许赫然不见是什么时候的事情?”
“一周前,我那天因为有个案子,所以去的完晚了一会,结果到那儿的时候老师说他被一个叔叔接走了,然后我回家之后发现孩子并没有回家,给我的妻子还有其他的亲戚打过电话,孩子都不在,我们才发现他失踪了。”
“那您发现孩子不见后有没有做什么?”
“发现他不见之后我们就立刻报了警,又在附近找了找,但是一直都没有找到。”
“你这些日子有带许赫然去过什么地方吗?”
许父想了大约五到十分钟才开口:“有,大概一周前我带他去过京都医科大,赫然很喜欢那里,说以后也想做一名医生,还特地和那法医系的教授聊了许久。”
“法医系?谷维生谷教授吗?”
“对,就是他,他看起来挺喜欢赫然的。”
“您方便带我们去许赫然的房间看看吗?”
“当然,在这边。”
徐赫然的房间有很多的书,桌子上放着一本笔记,室内的采光很好。钟离看了看那本日记,里面夹着一张纸,有些稚嫩的字迹写道:想要成为和谷叔叔一样的法医,希望还能在见到他。
钟离将笔记本放回原处:“许先生打扰您这么久请见谅,也请您节哀,我们会尽快查出凶手,那我们就先走了。”
“谢谢钟警官,慢走。”
在钟离两人离开的时候,许父还一直说着谢谢,直到将他们送到门外。
另一边,姜黎和褚卫一打开梁歌家的门,就感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姜黎皱了皱眉:“看来这里和盛林家一样是第一案发现场。”
说完带好手套,浴室内和盛林家相同的场景,浴缸里的水已经被浸染成了红色,地面、墙壁都是血液,镜子上有人用口红写下了“去死吧,死女人”六个大字。
姜黎看了看墙壁上的血迹,若有所思,又前往卧室,发现卧室的柜子上有两杯红酒。
立刻叫来褚卫:“褚卫,把酒和酒杯的带回去化验。”
“是”
姜黎在枕头上发现了几根短发,把它装到了证物袋里,一起交给了褚卫。姜黎正在观察屋子时电话响了起来。
“老姜,你那边怎么样?”
“和盛林家的情况差不多。”
“嗯,勘察完现场后你尽快回来,席法医说又一具尸体出现了,陈局让我们立刻回去开会。”
“好”两个小时后,警局一组办公室,钟离坐在位子上:“那我们就开始吧。”
“怎么不见席法医?”
“马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