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韦顿了顿继续开口:“这说明两个问题,一.凶手剪掉的这段监控,应该就是他进入叶澜家作案的时间;二.从席法医给出的死亡时间来看,我们到的时候叶澜的死亡时间还不到三个小时,如果按三个小时来算,那叶澜的死亡时间应该在10:30分的时候,而那个时候钟副组在和姜组在这家餐厅用餐。”
贺韦的话说完,所有的人明显都松了一口气,同时他们也没想到,证明钟离无罪的直接证据竟然是这个监控视频。姜黎起身一把抱住贺伟:“贺韦,谢谢。”
贺伟拍了拍他的背:“谢什么,钟副组不仅是你的女朋友,还是我们的副组长,案子结束请我们吃饭好了。”
“当然”
回忆结束后,姜黎亲自向陈局说明了情况,陈局十分开心,下令嘉奖了贺韦一番,姜黎又将监控拷贝了一份发给了纪舒云,并将事情和她说了一遍。
第二天,纪舒云整理好上庭需要的资料,和钟离等人一起去了法院。法官还没到的时候,纪舒云就看到了对方的辩护律师——封嘉旭。
这个封嘉旭是纳安的首席律师,纳安和零点一直都是对手,在纪舒云没回国时,纳安一直凭着封嘉旭压制着零点,但自从纪舒云来了后,零点就反超了纳安,这让封嘉旭一直都记在心中。
法官很快就到了:“肃静,请坐现在开庭。”所有人都回到自己的位置坐好,法官看向封嘉旭:“由于这起案件涉嫌警务人员,所以请原告陈述事情起因。”
封嘉旭起身开口:“我的委托人沈华仪女士以故意杀人罪上诉京都市警队刑警钟离,据我的委托人所陈述,钟离警官于2019年7月14日上午9:30到达沈华仪女士的家中,并与沈华仪女士的女儿叶澜小姐发生了争执,甚至身体上的拉扯。”
“在钟离警官离开后,我的委托人回家取文件时发现叶澜小姐已经死亡。经过市刑警队席斯言法医的尸检报告,叶澜小姐在发现死亡后,和刑警队到达的时间不超过三个小时。”
“并且在叶澜小姐的指甲内发现了钟黎警官的皮屑组织,这说明钟离警官与叶澜小姐曾经有过亲密接触。而据我的调查所知,钟离警官与叶澜小姐相识已久,但同时也是不和已久,钟离警官有足够的动机杀害叶澜小姐。”
“审判长大人,我有直接证据证明我的委托人钟离警官,与叶澜小姐的被杀案并没有任何关系,请允许我出示证据。”
法官点头:“允许被告的请求。”
纪舒云先后播放了两段视频:“第一段监控是警方从叶澜家门前调取的监控,监控显示我的委托人是在上午9:30进入到叶澜家中。看着监控是从叶澜家到警局的路面监控。监控行画面显示我的委托人钟警官在10:15出现在这家餐厅。”
封嘉旭从监控处移回目光:“这能说明什么?说明被告钟警官无罪?”
“对”纪舒云回答。
“钟警官完全可以在这个时间段杀害叶澜小姐。”
不等封嘉旭说完,纪舒云就笑了两声:“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沈华仪女士,看来你找的律师也不是怎么真心想要帮助你。”
“你什么意思?”面对封嘉旭的质问,纪舒云用手碰了碰头。
“嗯,那我就来告诉你什么意思,法官大人,警官接到报案电话赶到时是下午1:30,席法医给出的死亡时间是不超过三个小时,我们就要三个小时来算,叶澜小姐的死亡时间是在10:30的时候,那个时候我的委托人钟警官证在餐厅和姜组长吃饭。”
“难道不能是法医的时间有误吗?如果是三个小时前呢?”封嘉旭反驳。
纪舒云笑了笑:“封律师,智商是个好东西。既然这样,那我就说的让你更明白一点,据7月14号那天的道路拥堵情况来看,钟警官开车从叶澜家到这家餐厅至少需要20分钟,也就是说我的委托人钟警官在9:55时就离开叶澜家了,对方律师您不会继续说是法医的检测错了吧?”
“那……”
不等他往下说,纪舒云就在次打断了他:“而且警方的第一段监控被人做了手脚,法官大人,请看,这段监控并没有钟离警官离开叶澜家的场景,同时也没有沈女士回家的画面,我想请问一下原告沈女士能不能解释一下这个问题?”
沈华仪到时候用力的攥了攥,许久都没有开口。法官看向沈华仪:“原告,请你回答对方律师的问题。”
“我不知道”
纪舒云又将文件放好,开口:“知不知道,真相是什么,那是警方应该调查的事情。审判长,真相已经大白了,并且根据心理医生的检测报告来看,我的委托人心理一切正常,我代表我的委托人钟离警官请求官复原职,参与叶澜小姐的案子,并且要求沈华仪女士向我的委托人道歉,在证据不明的情况下,您诬陷我的当事人还对我的当事人产生肢体动作,已经造成了袭警行为。”
法官敲了一下桌子:“本庭当庭宣布,肃静,起立,原告沈华仪女士申诉被告钟离警官一案有如下判决,原告在证据不足情况下对被告进行肢体动作,已经对被告造成了名誉、身体上的伤害,现判决原告于三日内对被告公开道歉,并在接下来当今调查中,原告要积极配合被告的案件侦查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