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沛青绅士的替她打开车门,意外看到了她的项链,季沛青摸了摸自己的袖口,下意识的上扬嘴角。
去往婚礼的路上,纪舒云总是欲言又止。季沛青察觉到她的异样问:“有什么问题想要问我。”
“你怎么开着玛莎拉蒂?”纪舒云下意识的问出口。
问完后,似乎又觉得这个问题十分的不礼貌,忙又补了一句:“我的意思是你不是秘书吗?”
说完后又觉得这个问题更不礼貌,但话已经说出去了。一时间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还是第一次感觉到手足无措,双手用力的扣着,来掩饰自己的不安。
季沛青在红灯的时候注意到她都要将自己的手抠破了,上扬着嘴角伸出手握住她的手。依旧是让人沉迷的声线响起在纪舒云耳边:“若是再扣下去,就要坏了。”
纪舒云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挣扎着想让他放开,季沛青却握的更紧。见睁不开,纪舒云只好随了他,低头看着他这双白皙修长的手,这双手实在是过分好看。
在她看的入迷的时候,听到季沛青开口:“我的父亲是京都市的副市长季礼,所以我今天不只是代表STar来的,更是代表我的父亲。”
这番话是在回答纪舒云的问题,本来以为他不会回答,没想到他不仅回答了,而且答案这么让人意外。
纪舒云虽然面无表情,心里却是一惊:怪不得他能在小g先生面前放肆,原来也是有大来头的一个人。
车子最后停在了尚仪酒店。尚仪酒店是京都市著名的婚庆酒店。尚仪这个名字在全国各地都有分店,并且只做婚礼酒店。尚仪酒店有几百种婚礼的设计可以说是全市最特别的。
本来纪舒云认为江市长江弋会在这儿为江北白举办婚礼,真是太看得起纪依了。但直到下了车纪舒云才发现自己错了。
酒店门口立着一块大大的牌子挂着江北白和纪依照片,随意摆放的花篮,还有不完整的气球彩带,这简直是白色婚礼中最俗套的一种。
纪舒云不由得想:不是说这是最特别的婚庆酒店嘛,就特别成这个样子?
季沛青停好车走过来,看到她站在那里,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门口的装饰,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然后季沛青就耐心的解释给纪舒云听。
原来江弋根本看不上纪依,本来给江北白定的未婚妻是好友的女儿,谁知纪依的父亲纪荣请江弋一家吃饭的时候,江北白被纪依算计,被下药昏迷,于是两个人就同在一个屋子里过了一夜。
纪依的母亲吕晶哭着喊着说自己的女儿受到了侮辱,清白之身毁了,要江家负责。
江弋要是还反应不过来被算计了,那这个市长他就别当了,但是这事有没有证据,江弋无奈也只好认了,对外就说两个人是一见钟情。平白无故的受了这份气,江北白的母亲尹若若自然不乐意。
于是选择了最好的酒店,办最差的婚礼,明晃晃的打了纪荣一家的脸。谁知这纪荣一家还真当巴结上了市长,在沾沾自喜呢。
听完这番话,纪舒云突然间觉得纪依真是又可悲又可耻,摇摇头和季沛青一起走了进去。
一进去她就一眼看到了安祁和纪舒阳,没有别的原因,只是因为纪舒阳那套红色的西服实在是太扎眼了。
纪舒云走过去,季沛青就跟在她的后面一步不离,生怕她跑了一样。
纪舒云率先开口:“介绍一下,这位是季沛青,是STar集团的秘书长。”
然后又给季沛青介绍纪舒阳和安祁:“这位是我哥安祁,他是云阳集团的总裁。这位是我弟弟纪舒阳,是心理医生。”
纪舒阳和季沛青之前见过,所以点头致意,就算打了招呼。至于安祁,季沛青清晰地感觉到他对自己的不善,两个人伸手相互握手。
季沛青开口:“季沛青”
“安祁”
刚把手松开,江北白就走了过来。江北白身高约一米八左右,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长得也是很帅气,如果不是和季沛青站在一起的话。他的脸上挂着笑容,但是纪舒云丝毫感觉不到他是愉快的,毕竟娶了一个自己不爱的女人,谁都不会开心的。
江北白手搭在季沛青到街上十分熟稔的开口:“沛青,你还是过来了。”
“安总,舒阳。”
看到江北白对自己打招呼,纪舒阳和安祁都点头算是回礼。
因为昨天云阳集团召开了记者发布会,所以关于云阳集团更换总裁的一事,京都市有头有脸的人都已经知道了,而作为市长的儿子江北白也是最快知道这件事的。
纪舒阳之前作为云阳集团的公子曾出席过某拍卖会,因此也和江北白相熟。
作为市长和副市长的儿子,季沛青和江北白是很不错的朋友。
季沛青笑着回答:“你结婚,我能不来吗?”
然后他又温柔的看向纪舒云:“介绍一下,今天的新郎官江北白。”
纪舒云一见到陌生人就恢复了那副清冷的模样:“纪舒云”
江北白是听到了一声清冷的声音,才随着声音转过头看向纪舒云。转过头去的那一刻,江北白就被震撼到了,因为纪舒云实在是太漂亮了。
恰到好处的容颜,比例正好的身材,浑身散发的气质。纪依和她一比,好吧,完全没有可比性。一想到纪依江北白的头都大了。
虽然江北白贝被纪舒云所惊到,但他很快就恢复了笑着的模样。
“你好,我是江北白。”江北白礼貌的和纪舒云握了下手。
然后江北白又问道:“不知道纪小姐和舒阳是什么关系?”
“姐弟”纪舒阳回答。
江北白了然的点了点头:“原来是云阳集团的千金。”
纪舒云露出了一个得体的微笑,算是答应。没有必要的情况下,她实在是没有办法和陌生人说太多话,当然季沛青算个例外。
四个男人聊着工作上的事情,纪舒云就站在一旁,手中端着一杯红酒。
季沛青眼睛一直看着她,见她始终都不说话,就像是在发呆。不得不说,季沛青猜对了。纪舒云十分的无聊,以至于开始发起了呆。
“舒云姐”正在发呆的纪舒云听到有人叫她,才清醒起来,回过头看,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