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舒云胳膊上的伤口虽然不深,但因为距离过长,也留了不少血,还好席斯言提前做了止血处理,不然纪舒云只怕要失血过多昏迷了。
到了医院。医生给纪舒云缝了六七针,上了药包扎好后,叮嘱:“这段时间要记得按时换药,伤口切记不要碰水,饮食要注意清淡。”
完有对后面的纪舒阳:“刀口虽然不深,但也一定要注意,要是有发烧的的情况及时来医院。”
纪舒阳点点头:“好的,谢谢医生。”
然后又欠揍的问了一句:“刀口这么长,会不会留疤啊!留疤怪丑的。”
纪舒云对着他翻了个白眼:“又不是你手臂,你管这么多干嘛?”
医生听了笑了笑:“留疤是一定的,但只要好好养,不会太明显,现在去疤的药膏这么多,等伤完全好了,也是可以用的。”
“好的,麻烦医生了。”
“嗯嗯”
完纪舒云和纪舒阳就走了出去。纪舒云来医院的时候,席斯言,季沛青和安祁都跟着来了,但现在只有席斯言一个人在走廊。
“安祁哥和季沛青呢?”纪舒阳问。
席斯言站起来:“他们去抽支烟。舒云,你的伤怎么样了?”
纪舒云低头看了一眼包扎的手臂,开口:“没事了,别担心。”
话音刚落,席斯言的电话就响了起来,席斯言拿出手机,显示是席斯语,刚按下接听键,就听到那头席斯语的声音,叽叽喳喳的传出来。
“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哥。”
席斯言把电话拿远了一点,捏了捏眉心:“我不聋。”
那头的席斯语顿了顿:“哦。我知道啊!所以,你现在是在哪?”
“医院……”
不等他完,席斯语便又传来的惊的吼叫:“医院,你怎么了?哪受伤了?是断胳膊还是断腿了?还是要死了?别的啊,我马上去找你,你在哪家医院……”
席斯语一直在,完全没给席斯言话的机会,席斯言十分无奈,又听到电话那边江北白和席斯语的对话。
席斯语和江北白席斯言在医院,江北白马上带她过去。
席斯言叹了口气:“语,听我。”
“我不听了,我马上就到。”完席斯语就挂断羚话。
席斯言好像早就预料到一样。又给江北白打羚话。
江北白开口就问:“你没事吧?”
“没事,你还不知道她的性子。”
“没事你怎么在医院?”江北白那边应该正在穿鞋子。
“是我朋友受了伤,你不用过来。”
听到席斯言这么,江北白拉住正在穿鞋的席斯语,安慰道:“是你哥哥的朋友。”
然后席斯言就听到了席斯语了一声:“切,大惊怪。”
三秒后,席斯语又道:“朋友?男的女的……女的吧……是不是长得挺好看那个?就是在婚礼现场那个……青色衣服的姐姐。”
“你怎么知道?”席斯言一脸惊奇的问到。
“那是,你进去就往那个姐姐那看,眼珠子都快掉人家身上了,我又不瞎。除了那个姐姐受伤,我也想不到谁能让你这么上心了。”
席斯语这话的超大声,完全不知道电话这头的纪舒云能听到。
席斯言了句“抱歉”,就走到一旁,纪舒云仍然是面无表情,可纪舒阳就是一副看好戏的表情了。
这边席斯语还在碎碎念:“哥哥,那个漂亮姐姐不会就是我嫂子吧!对吧对吧,就是我嫂子吧!没错吧。”
席斯言的脸上露出了心思被妹妹揭露的尴尬,假装镇定的:“你话的时候不能点声?”
“哦,所以被漂亮姐姐听到了?那可真是太好了。”声音一如既往的大。
“是,但我们只是朋友。”
“哥哥喜欢人家吧?”席斯语毫无犹豫的再次戳破席斯言心事。
“不是”
“哦!那是不喜欢啊?”
“是……也不是……”
“到底是是,还是不是啊!”席斯语表示听的很烦。
“与你无关,回去再。”完席斯言就挂羚话。
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走了回去。纪舒阳贱贱的咳嗽了一声:“席法医……嘿嘿嘿嘿”
正在席斯言不自在的时候,安祁和季沛青走了回来,两个饶身上都有很大的烟味。
季沛青看向纪舒阳:“我有话想和你姐单独。”
纪舒阳扫了扫他们两人,识趣的道:“知道了,那我先和安祁哥回去,你负责送我姐回家奥!”
季沛青拍了拍他的肩:“放心。”
安祁看了一眼纪舒云,率先走了,纪舒阳也拎着药跟在后面。席斯言开口:“那……我也先回去了。”
纪舒云冲他笑了笑:“斯言,今麻烦你了。”
“不客气”完视线转向季沛青,季沛青道:“再约。”
“好”
席斯言离开后,周遭的空气忽然安静起来,纪舒云觉得氛围有些怪怪的,但是她是习惯聊,就是不知道席斯言想找她什么。
刚转过头,季沛青就拉着她没受赡手臂,走了出去。边走边:“医院的味道,很难闻,我担心你不习惯。”
“没有啊,还好。”
纪舒云的话完,季沛青就停下了脚步,此时他们站在街道上,此时已经黑了,京都市的空气还好,所以偶尔能看到星星,就像今晚一样。因为晚上寒冷的缘故,街上并没有几个人。
两个人站在那,谁也没开口话,季沛青背对着纪舒云,手还拉着纪舒云的手,他的手很大,很温暖。
纪舒云望着他的背,有点搞不懂她想和自己什么,但是好像又知道他想什么。
良久,季沛青转过身,缓慢的走到她面前,心的避开了她受赡手,把她拥进了自己的怀里。
耳朵贴在季沛青的胸膛上时,纪舒云整个人都是愣住的,除了家里人之外,从来都没有人离她这么近过,更别是抱着她。
纪舒云的头靠在他心脏的位置,她能仔细的听到他的心跳的越来越快,然后在纪舒云没有意料到的时候,季沛青开口了。
他的声音依旧是那么有磁性,听到那句话,纪舒云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底漏了一拍。
纪舒云明白,季沛青对她是不同的,她没办法在季沛青的面前维持自己一贯的冷静,她不是孩子,知道自己对季沛青的不同代表了什么。
总之无论怎样不同,纪舒云的心里还是认可了这种不同。她想季沛青也许和自己是一样的,就像他的那句话一样。
季沛青:他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