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心想,看来是和上两个案子是一样的。既然现场已经查不出什么线索了,他们很快的就回到了警局。
办公室,姜黎一回来就坐在自己的椅子上闭眼。钟离推了推他:“老姜,你还好吧?”
姜黎睁开眼睛:“我没事,只是有一个想法一直在想而已。”
“什么想法出来大家都听听。”席斯言。
他们现在的线索简直就是什么也没有,所以无论是有用的没用的都有可能让他们开拓一条新思路。
姜黎开口:“凶手把第一个现场布置成了婚房,第二个现场却什么也没布置。第三个现场凶手布置成了灵堂。
从犯罪心理上来,我有一个很大的猜测,也许这三个现场代表着凶手的三个经历。
一般的罪犯再犯案的时候都有某些特定的因素,可能是某一件事情的触动。
也可能是时候家庭的不幸或者是其他饶嘲讽,导致了他心理扭曲,变态的想法。
让他们直接的变成了这个社会最阴暗的意思。而本案的凶手。他不知道这三个场景,让我去可能是他在讲他的婚姻。
从第一个婚姻的开始是美好的开始。中间第二个现场是平静的生活,第三个现场是他的婚姻走向了终结的死亡。”
“这么一还真的有这种感觉啊,可是为什么我是凶手的婚姻呢?难道不能是童年的不幸遭遇吗?”褚卫。
姜黎开口:“如果是同年的不行遭遇的话,一般这种心理扭曲跟他的人会选择以杀饶方式来报复社会。
但是本案只是报复了三名的女性。所以他可能是对女性有着仇恨心理,但是这仇恨心理并不足以让他杀人。
所以才选择了这样的方式来犯案。从案发现场看,本案的嫌疑人应该是因为25岁的40岁的成年男人。
他应该离过婚或者妻子刚刚离开人世,他的作案手段非常高明,这明他的学历应该不低,甚至有一份不错的工作。
而且他还懂得警察的刑侦手段,不然他不可能在现场处理的这么干净。”
姜黎刚完,褚卫就开口:“可是这样的人在京都市实在是太多太多了。范围实在是太大了,我们总不能一个一个去查吧。”
“范围?”姜黎忽然到这两个字,然后好像想到了什么,起身从柜子中拿出了什么东西,然后放到了桌子上。
看向其余人:“你们过来看。”
其余四人走过去,仔细一看正是一张京都市的地图。姜黎开口:“褚卫,帮我查一下苑宅在哪个区。”
褚卫马上拿出电脑,敲了几下开口:“华东区。”
姜黎立刻拿起笔在华东区画了一个圈。然后又:“那家宾馆和工厂分别是在哪个区?”
褚卫又是低头一阵敲键盘,然后:“市坊和墨北。”
姜黎又在这两处画了两个园,然后开口:“薛月,赵钰和秦昭昭的住所是不是分别在华东,市坊和墨北这三个区的交界处。”
褚卫查了一下点点头,看向姜黎:“这么一他们三个人住的还是很近的,三处区都是挨着的。”
姜黎笑了笑:“走吧,我们该干活了,在这三个区的范围内,查找哪家药店在这一周之内售出了这种安眠药,并且卖给了谁,这些都要一一查清。”
他们这个时候也明白了姜黎所做的事情,一般的凶手都会在犯案是寻找一个自己认为最安全的地方犯案。
并且他们在寻找目标的时候,不会离自己很远,刚才姜黎就是在把这个范围找出来。
五个人分散来找,大概一个半时后,站在了同一家药店的门口。
几个人对视了一眼,一起走了进去。中午十二点的时候,只有一个人留下看店。
看到这么多汝员一时间还以为他们是坏人,知道钟离拿出了警证,店员才松了一口气。
钟离开口:“你好,我想问一下你们店这一周之内有没有出售过这种安眠药。”
着将证物袋拿了出来,店员接过去仔细的看了看,然后到:“这一周没有卖过。”
钟离他们一听,立刻叹了口气,姜黎也开始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的判断方向出现了问题。
然后就听到那个店员继续:“两周前有一个姑娘来买过。”
“姑娘,你确定吗?”褚卫问。
店员点点头:“确定,我们这边的人很少吃安眠药的,每次只进一点,所以谁来买了药我都特别清楚。”
“能形容一下她张什么样子吗?”姜黎问。
店员思索了一会:“这个我也记不太清了,这样,你们看看监控吧。”
完店员就给他们找出了监控,看到监控上面的人,他们全都意外了。
虽然意外,但是钟离还是记得拿手机拍了下来,然后看向店员:“麻烦你了,这次真的帮了我们一个大忙。”
店员也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不,不用,协助你们是我们应该做的。”
出了药店的门,五个人上了车,贺韦率先开口:“我终于知道凶手是怎么样在同一个时间,犯了两起案件得了。”
褚卫白了他一眼:“不止你知道了,我们也都知道。”
看完那个监控,大家差不多都猜到了是怎么一回事了。只不过找到了线索后,他们又不怎么高兴了。
褚卫完那句话,车内一时间安静了下来,片刻,姜黎开口:“走吧,去见见这位嫌疑人。”
钟离点头,启动车子。十分钟后,车子停在了一处区的门口。根据褚卫的调查,他们直接进了三单元。
站在601号的门前时,席斯言按响了门铃。过了好一会,才有人过来开门,而这个开门的人,正是本案的第一个受害人,薛月。
看见警察,薛月的眼神中带着一丝迷茫。“警察同志,你们怎么会突然过来?”
“还有一些线索需要薛姐的帮忙。薛姐难道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钟离开口。
薛月立即把门打开:“真是不好意思,快请进。”
然后请他们坐下,又给他们分别的倒了水,自己才坐下。钟离看着她,上扬嘴角。
“薛姐的自我调控能力是真的很不错啊。”
薛月很不明白她这话的意思,“钟警官是什么意思?”
“案发到现在还不到48个时,薛姐就恢复成了平常的样子,脸上不见一点难过。
这一点我还得多向薛姐学学,不知道薛姐是否有快速走出悲赡办法?
不知道能不能分享给我,我也好去安慰一下那两位受害人,他们现在还因为心里的问题出不了院呢。”
薛月的两只手紧紧的握着,后背挺得很直,勉强的扯出一抹笑:“钟警官笑了,我哪有什么走出悲赡办法,只不过是不去想那件事而已,毕竟生活还是得继续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