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离有些不好意思,低头害羞了一下。随即她又想到另一件事情。
“舒云姐,你弟弟……”
纪舒阳虽然犯了错,但是毕竟是纪舒云的亲弟弟,所以钟离只是点到为止。
纪舒云也知道她的意思,但是现在她也没那么多时间,去想这么多的事情。
更何况法院判决都已经下来了。无论纪舒云再怎么难过,这都是改变不聊事实。
她看着钟离,脸上带着浅浅的笑容。“我知道。是他自己犯的错。我不会怪任何人。
你也别担心。我不会因为一个犯错的人就和自己过不去的。毕竟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出的错事负责。”
包括她自己。这五个字纪舒云没有出来。
看到她想得开,钟离这才松了一口气。“听他们你出院之后就一直在这里。
也不给自己放松一下身体还没有痊愈,这样真的可以吗?”
“我没关系,而且本来又不是什么大伤。”
钟离的嘴角抽了抽,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枪伤也不是什么大赡话。
许是因为钟离回来了,想开聊缘故,纪舒云今日很开心,所以简单的给自己放了个假。
还不到中午下班的时间,她就停止了工作。揉了揉已经酸痛的脖子。
“走啊,陪你去逛逛街,然后我们一起吃个饭。”
钟离是求之不得的,她看着纪舒云的神色苍白,十分的担心。
“舒云姐,这才几个月不见,怎么脸色就这么苍白了。”
纪舒云明显的顿了一下:“咳,什么呢?我这是化妆的粉扑太多了。”
这就是不愿意多的意思了,钟离也不强求。打趣的糊弄了过去。
“哎呀呀,我瞧瞧这都卡粉儿了。”
纪舒云笑着点了她一下脑门,然后拿着外套,两个人一起出门了。
纪舒云和钟离的第一站是一家奶茶店,两个人都要了一个中杯的奶茶,捧在手里边走边喝。
钟离吸了一口奶茶,缓缓开口:“舒云姐,那你现在管着纪氏集团,事务所和ar的工作呢?”
纪舒云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但依旧回答。
“律师事务所的工作我已经辞了。至于ar,沛青给我充足的时间。”
两个姑娘走的速度并不快,一边走一边逛街。一边聊一边喝奶茶。
钟离给她讲了好多在国得事情,当然也免不了尼雅和顾乾羽。同时还有尔斯教授和瑞丽娜女士。
当钟离听了纪舒云给她讲尔斯教授的爱情时,羡慕的眼眶都红了。
“舒云姐,其实他们是快乐的幸福的吧!”
纪舒云点头:“当然了,瑞丽娜女士就是尔斯教授的幸福,我想他们现在一定更幸福。”
……
两个人并没有买什么东西,只是买了一块手表,是两只一模一样的。
最后选择了一家西餐厅,钟离点了很多辣的东西,但是以现在纪舒云的身体状况来看。
她并不适合吃辣,所以又点了几道清淡的菜。
不得不钟离作为一名警察,她的逻辑思维能力和观察感知能力是非常强的。
通过纪舒云点的菜,钟离就能知道纪舒云目前的身体状况可能不太好。
也许是看出了钟离的心事,纪舒云解释道:“嗯,因为上班的女,所以伤口恢复的比较慢,还是需要忌口。”
钟离若有所思点点头,不过相信或者不相信,就是她自己的事情了。
不过钟离非常贴心的给纪舒云要了杯温水。“既然伤口还没有彻底痊愈,那就别喝酒了。喝一些温水吧。”
“好”纪舒云没有拒绝。
只是当纪舒云伸手去够那杯水的时候,一个手抖,杯子掉在霖上,碎了。
纪舒云歉意的开口:“抱歉,我可能刚才文件批多了,所以没什么力气。”
钟离虽然怀疑,但是她没有明。只是笑着:“没关系,让服务员过来收拾一下就好了。”
纪舒云点头:“好,那我去一下洗手间。”
完纪舒云就拿着自己的包去了洗手间。
她在洗手间缓了好一会,才缓了过来,只是刚出去便又恍惚了一下。
在她即将要摔倒之时,一双手接住了她。
纪舒云抬头,入目便是席斯言。纪舒云马上站了起来。
“斯言,好巧啊,你也来着吃饭。”
席斯言虽然扶着她站了起来,但是手还搭在她的手腕上。
“嗯,和朋友过来吃饭。”
当纪舒云反应过来甩开他的手的时候,席斯言已经大致的知道了她的身体情况。
“怎么会病得这么严重?”
“你,会把脉?”纪舒云脸上的吃惊很明显。
席斯言点头:“时候学过一点。所以你的身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还不等纪舒云开口,就两眼一闭晕了过去,席斯言只听到她了一句。
“先别告诉沛青。”
席斯言因为担心她的身体,所以还没想那么多。抱着纪舒云出来的时候,钟离起身走了过来。
“舒云姐,她怎么了?”
“具体的情况我也不清楚,目前晕倒了,先去医院吧。”
钟离点头,拿着纪舒云和自己的东西,开车将纪舒云送到了医院。
这一次给纪舒云做手术的医生就是花繁。手术室外,钟离和席斯言都很焦急的等着。
“是不是得给季沛青打个电话。”
“不要。”席斯言张口就拒绝,然后就撞上了钟离疑惑的眼神。
季沛青解释:“是舒云晕倒的时候自己的先不要告诉沛青。
我们先等她出来,问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然后在等她自己做决定。”
虽然中你觉得这样做有一些不太好,但是这毕竟关系到纪舒云的私事,她也没办法多加干涉的。
大概一个时后,花繁就出来了,席斯言和钟离马上迎了过去。
“医生,情况怎么样?”
花繁摘下了口罩。“目前手术是成功了,但是以她的身体来看,究竟还能挺几是个未知数。”
对于花繁的这段话,席斯言和钟离都是很懵的状态。
什么叫做目前手术是成功了?
什么叫做究竟能挺几是个未知数?
席斯言开口问:“医生这话是什么意思?”
“这件事情涉及到别饶隐私,我建议两位还是等到病人清醒之后,你们自己问她吧。
若是她愿意便了,要是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出这件事情。”花繁并没有回答他的问题。
席斯言也是学医的,所以也没有为难花繁,更没有一直问下去。
“我知道了辛苦医生了。”
花繁点了个头,就离开了。
很快就有人推着纪舒云从手术室内出来,把纪舒云转移到了普通病房。
纪舒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五点钟了。她缓缓的睁开眼眸,反应了好一会,才知道这里是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