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不能关心关心我吗?”
“关心你做甚?”
“你就不怕我在里面被杀了?”
“我的剑呢?”
“你先回答我,你回答我我就告诉你。”
残清深吸了口气,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你不说也罢,我自己去找。”说罢,残清转身就要离开,齐桑见她要离开,一把拉住了她的胳膊。
“别走啊,我带你去拿就是了。”齐桑带着恳求的目光看着她。
齐桑就这样拉着残清一路到了齐桑现在居住的地方。
他推开门,走进房中,从剑台处拿出一把宝剑,没错,这宝剑就是残清的佩剑——云樱落冰。
自从残清“痴傻”之后,这剑便一直是他在保管,每日清洗,擦拭,如当初残清拿着时那般光亮。
“给你。”残清接过齐桑手中的剑仔细端详了一番,发现比之前还要干净明亮。
“你做的?”
“对啊,怎么样,干净吧!”齐桑一脸自豪,就等着残清夸他。
“多谢。”
“没事儿,举手之劳嘛!”齐桑不以为然的甩了甩手。
不过刹那,一柄剑便刺向了齐桑胸口,虽未没入,但刀尖就抵在胸前,只要她稍微用一点力,那齐桑就会命归黄泉。
“残……残清,你这是做什么啊?”
“还不承认?”她红唇微启,淡淡的说出几个字。
“承认什么?”
“姒家人,我说的可对?”
“行行行,是我。”说着,俊郎男子的面貌慢慢变幻成清秀女子的模样。
残清收了剑,向门外走去,姒可儿见她要走,一个身影闪到了残清身前拦住她,奈何残清的身影更快,不等她拦,残清就已经到了门外。
“站住!”
“你是如何发现的?这世上除了我哥还没人能看破我经过改制的易容术。”姒可儿很是不服气,她云国九公主,传闻中的废物是如何发现的?除非她身上有至宝,但一般的至宝又如何能发现?
“跟踪我?”
“对啊,你能拿我怎样?”姒可儿满脸的不屑,虽然她可能是他们找了很久的人,但如果这人身无灵力且是个废物,那便值得他们拼尽全族的力量去护她安全。
残清眼中戾气渐显,看向姒可儿的眼神也越发可怕,好像随时都能杀了她。
同时周身的威压也越来越重,姒可儿有些喘不过气,仿佛那么一瞬间,她就可以魂归黄泉。
不知是威压太大还是其他原因,整个族长府都开始震动,一时间鸟儿乱飞,水流停止了流动,变成点点水珠浮在空中,见此异状的齐桑等人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残清,火急火燎的往客房赶。
府中的长老们看见这一幕,还以为是府中的人惹怒了哪位高人,也火急火燎朝客房赶,因为他们能感受到这一切的源头在客房。
姒可儿看着眼前这一幕,心生胆怯,忍不住开口求饶,而残清似乎也认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先她一步散了周身威压。
眼中的戾气消散,双眸再次恢复清明。
空中凝聚的水滴瞬间破裂,如大雨般挥洒而下。
好在族长府有走廊,否则那些长老们怕是要淋一身水。
见此异状消失,诸位长老也都松了口气,想必那大人物的怒气已经消失,可尽管如此,他们也不能掉以轻心。
此刻,失去威压支撑的姒可儿瘫倒在地,身子软到快要化成了一滩水。
传闻不可信!
是哪个丧失天良的人放出的这么个消息,她要去杀了他!
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姒可儿心中产生了一股惧意,想到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她现在特么想扇自己一巴掌,但碍于面子及尊严问题,她不能这么做,于是用全身力气掂起裙角跑了出去。
残清也没管她,就这样任由着她跑了出去。
她倒是有些疑惑,这段时间到底发生了什么,她的“灵力”或是情绪怎的如此不易控制。
好不容易稳定了暴躁的“灵力”,还没坐那歇上一歇,“麻烦”便又来了。
齐桑一路朝着残清的屋子跑去,在路过他屋子的时候,猛然间发现了不对,他不记得他把房间的门打开了啊!难不成是他记错了?不应该啊!
他带着好奇心拐回去看了一眼,这不看不知道,一看,那可谓是个天大的惊喜!
如果他没有折回来,待会儿怕是要白跑一趟。
“残清,你在这里啊!”
“怎么样?身子好多了吗?”
残清正准备坐在一旁好好思索“灵力”为何会有些不受控制,谁知道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她看着齐桑那担心的面孔和那关切的语气,一时心有疑惑。
她只是受了个箭枪而已,如此大惊小怪作甚?
“已无大碍。”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你不知道,我……我和右岸有多担心你!”
“最近……都发生了什么?我们现在在哪儿?”
“望月族,族长府。”
“至于发生了什么,我给你慢慢讲述……”
……
次日,清晨,阳光透过窗纸,照射在屋中,泛出五彩斑斓的光。
无比安静美好。美中不足的便是突然多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