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零种田记正文卷第五百五十章画一幅许长平当初填报电影学院完全是胡乱填的,压根就没想过自己会考上。
而考上后,她完全没想到自己要学的课程跟其他学校不同。
也幸亏她有武术基础,要不就难看了。
这个周末她准备再去找乔佳月一趟,上回去没见着人让她有些不甘心。
乔佳月转了几路车,总算到了电影学院,相比自己的学校,这里要更小更旧。
她正准备跟门卫大爷询问下新生宿舍该往哪边走,就瞅到一个包得严实的人快步走来。
那步伐一看就熟悉,许长平练武,走路快的时候,就会发现她走的与其他人不同。
乔佳月在她快要出大门的时候喊了一声:“许长平。”
许长平一心只往学校外走,冷不丁听到有人喊自己,顺声看去,哎,那不是自己想要找的人吗?
她高兴地大叫一声,冲过来就抱起乔佳月转了一圈,“佳月,好高兴见到你。”
乔佳月在地上站稳,还在为刚才的旋转心有余悸,许长平也太激动了吧。
“我也很高兴见到你,来京城还习惯吗?”
许长平拉着乔佳月的手往学校里走,忍不住吐槽了几句这里的天气,“我的脸和手都裂了,嘴唇也破了口子,还出血。在家里的时候,再厉害的西北风都没这样。”
乔佳月笑了下,打开自己的挎包,掏出一个两个瓶子,“我就知道你会这样,这是我做的面霜和唇膏,试试?”
许长平把瓶子揣进口袋里,“谢谢。我带你去我宿舍吧,比较乱,你别介意。”
许长平的宿舍是十二人间的,显得很逼仄狭窄,每个人的床上除了被子枕头,还有其他东西,显得很混乱。
许长平的床位同样是靠门的下床,床上被子有些薄,床尾放着个行李袋。
“佳月,坐,喝杯热水。”许长平给乔佳月倒了一杯热水,然后就翻出镜子,打算先抹脸,真的痛死她了。
乔佳月捧着热水暖手,并不急着喝,而是在一旁指导许长平怎么用。
“比较大的这个是面霜,有滋润、修复的作用。细口的这瓶是唇膏,你有棉签沾了涂嘴唇就行,我特地做成粉色的,这样脸色看着会好些。”
“吱呀”一声,最里侧的那张床上床坐起了一个姑娘,她的头发有些卷,落在肩上,显得脸很小。
她抓着栏杆往下看,“你们在说什么粉色的唇膏,哪里买的?”
许长平长正准备试试唇膏呢,听到这话也探出头来,“严丹凤,你醒了,我们吵到你了吗?”
严丹凤算是宿舍的异类,赖床是常有的事,更重要的是,她的穿着打扮都比其他人不同一些,基本上都是独来独往。
“没吵到,你还没说,粉色的唇膏哪里买的呢?”
友谊商店里也能买到唇膏,不过颜色都是大红色的居多,这让严丹凤不是很满意。
“我朋友给我做的润唇膏,不是买的。”许长平回了一句,拿着棉签给自己涂了一层,对着镜子照了又照,颜色很淡,涂上去后并不显眼,就像是嘴唇本来的颜色。
她抿了下唇,感觉没那么紧绷了,忙小心翼翼地把这两个瓶子收好。
“严丹凤,你继续睡吧,我们先走了。”许长平把东西收好,看严丹凤又躺了回去,她可真会睡。
许长平带着乔佳月去了学校食堂,“佳月,虽然现在说过年的事还早,不过你要回去前跟我说一声啊,我跟你们一起。”
她来京城的时候,就听说有地方的火车脱轨了,听说死了不少人,可把她给吓得不行。
而且没人一起坐火车,她打个盹都心惊胆战的,就怕醒过来的时候躺在别的地方了。
“这没问题。”乔佳月听许长平自己坐火车时的担心,忍不住缩了下脖子,“这些事儿你别跟我阿爸阿娘说。”
许长平的这些话自己听着都有些怕,更别说父母了,他们不紧张才奇怪。
许长平知道乔佳月的考虑,“我也就跟你说说,家里那边我也不敢提的。”
“好了,我们聊些有意思的事吧,别再想那些了。”乔佳月转了话题。
“最近那个于无声处挺火的,佳月你有去看吗?”许长平叹了口气,“那剧场离我们学校太远了,要不我还真想去看看。”
“我看过了,很有激、情。”
“看不到还真有些可惜呢,不过没事的,听说以后我也要自己排话剧,到时我请你来看。”
“那我可等着了,你要努力,我可是很挑剔的呢。”
“我当然会努力,绝不会让你失望。”
两人聊了许多,下午天阴阴的没太阳,瞅着时间差不多了,许长平把人给送上了电车。
乔佳月转了几路车,回到小院时天都黑了,乔宏良已经在屋里,他把炕给烧着了,屋子里热乎乎的。
乔佳月喝了一碗米粥,感觉整个人都热乎起来。
“三哥,你最近不忙吗?”
“不忙。”乔宏良往边上挪动了下位置,“你今天去哪里了?”
自行车停在家里,不见人影,也没留张纸条,难道不知道自己和二哥会担心吗?
“我去电影学院找许长平了。三哥,我以为你和二哥这周不回来,就没留纸条,对不起。”
“许长平?”乔宏良回忆了下,终于想起来是谁了,上次可怜兮兮坐在门口那姑娘。
“对,就是我跟你提过的会咏春拳的那个姑娘。”
“……我记得了,你不用强调。锅里有地瓜粉,你先去吃,完后我有事要跟你说。”
乔佳月有些不解,不过还是乖乖去吃饭,三哥要跟自己说什么事?
乔宏良看着乖巧坐在自己对面的妹妹,好半天才问:“你最近心情不好?”
“最近?我还好啊!”乔佳月仔细想了想,自从她想通了后心情就没差过啊!
“那这是什么?”乔宏良把一张涂鸦放在乔佳月面前。
他本身就擅长绘画,对于画里的情绪感知很敏锐。
乔佳月看了一眼,那是她刚从研究所回来时心烦意乱画的,后来邓迎过来,她也没注意放哪了,没想到现在被三哥给翻了出来。
“这是我之前心情不好时画的,现在已经调整过来了,三哥放心吧。”
乔宏良紧盯着乔佳月看,也不说话,而是翻出他宝贝的画纸、画笔、颜料等物,让乔佳月再次画一幅。
乔佳月看着眼前熟悉的东西,这些都是她从商城里给三哥买的,已经有好多久了,没想到他保存得这么好。
她没有拒绝,摊开纸就画了起来,她画画画的一般,不过看的是自家三哥,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六零种田记,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