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心中让向家所在的前朝逼着慕斯白立太子。
就不信一流水一样的请求立储的折子递上去,他还能够坐得住。
向家在慕家谋朝篡位这件事情上可是出了极大的力的。
而且以向家在朝野上的人脉,一时半会儿慕斯白还是撼动不了。
就算是他不想立向如生的孩子为储君,但是迫于这朝野之中的压力,他也没有办法不这么做。
最近这半年来,向卿能够感觉得到慕斯白在有意无意的打压向家和其党羽。
因为现在的向家半个朝廷都已经在他们家的手里了。
慕斯白不可能不惧怕。
而她的有晕,又是给了慕斯白致命一击。
虽然自己的孩子来之不易,但是终究是有了,从今以后他们向家想要被铲除就更难了。
自己的儿子很快就要成为储君了。
他们向家这外戚的位置做的就更加稳了。
……一个分界线。
霁凌一路骑着马赶回了千岁府,本以为这一路上没有追到她的马车,她们已经到了府上,但是没想到自己进院子里,连人影都没见到。
从后面带着人跟回来的风。刚刚跑进了院子里。
“二爷,您这是怎么了。”
刚刚霁凌夺马而出的时候,他便带着几个人跟在后面跑回来了。
“你守在首饰铺门外的时候竟没有注意那从旁边马车里下来的人?”
霁凌跑回了家没见到人心中有些恼怒。
自己不应该看错的,那若要真的是他的婉儿,怎么能不回家呢,刚刚那个方向,应该是回家的呀。
自己跑回来没见人。
“二爷您叫的在门口守着,的便没有四处看,那旁边马车里下来的人都叫马给挡住了,的是真的没有看见。”
风觉得自己可能是犯了什么大错,二爷一般急成这样,脾气变得如此暴躁,应该都是因为二奶奶。
但是这次好像不是,突然就变得这样了。
霁凌下了马松开缰绳,千岁府里的厮赶紧过来把马牵下去。
自己自从来了京都城便一直被慕斯白留在宫里头,都没回府里好好看看。
“对了,这么些金陵那边有什么消息么?”
霁凌一边走,一边对身后跟着的风问到。
其实最近这些日子金陵那边确实来了不少消息,但是因为他看着霁凌太累了,也一直在宫里头,金陵那传过来的信儿也算都被他压下了。
想着什么时候等到二爷空闲了在告诉他也不迟,风以为金陵那边来的消息也不过是问问二爷在京都城住的惯不惯,吃的好不好之类的。
所以就没,
这不霁凌问,他才想起来。
“有是有,来了几封信,二爷您这么长时间都在宫里头,金陵那边来的信,的就没敢告诉您,怕您太过劳累。”
风到。
霁凌回头瞪了他一眼,到:“风,什么时候你开始学会跟我做主了。”
风此时已经感觉到了自己身边的空气都变得凉爽了,本应该是炎热的空气,现在好像骤降。
活活的给风带来了一身的冷汗。
“的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请二爷责罚。”
风到。
“别废话了,信在哪里?”
霁凌不耐烦的问到。
风赶紧跑到前面带着霁凌去了书房。
这些日子从金陵过来的信件都是由他经手的,为了怕霁凌受累。就将这些信件收拾好了放在了书房的抽屉里。
进了书房,霁凌坐在椅子上,手指敲打着桌面,风快速的将所有金陵过来的信件找到。
放到了霁凌面前。
但是自己好像又想起了什么,金陵那边还传来一个口信便是在京城中要找一个人,这些日子他也在派人找着,不过没有什么结果。
霁凌手里头拿着信在翻看着。
“二爷还有一事。”
风想了想,到。
“讲。”
霁凌皱着眉头,看着手里头厚厚的信件,竟然有这么多信件,自己一封都没看见。
拆开一封封。字迹都是熟悉的娟秀字,不过有几封信都是狂草的。
霁凌能想象他的婉儿在心情开朗时写信的模样。
“前些日子金陵那边传来二奶奶的口信儿,是要找一个名叫慕容晓的考生,人在京城。
但是咱们的人打听了那么久,都没有这个男子的下落,按理姓慕容的人不多,应该很好找。
但是迟迟没找到。”
……
“在多加些人手。”
霁凌正好看到了那封关于八邑救了一个女子的信,正是要找的这慕容晓的姐姐。
在霁凌脑子里忽然想起了慕容家,这是一个被自己忘在脑后的一个家族。
其实也不是自己忘记,而是这个家族一直以来都十分低调,也很神秘。
外面都知道姑苏慕容家很有钱,是巨贾之家,但是霁凌知道,实则不然。
姑苏慕容家,是个隐藏的武功世家,这也是霁氏的暗探打探出来的。
不过这姑苏慕容家同他们南溪霁氏是井水不犯河水的,这次怕是要趟一趟这慕容家的浑水了。
心中叶婉儿也没有写的很细,只是写了慕容嫣在去京都城的路上遭遇追杀,但是这其中的原由霁凌已经猜的八九不离十。
八成是这慕容家出了想要除掉这慕容嫣的人,而且这么些自己人在京都城里都没有找到慕容晓。
只有两个可能,其一是这慕容晓躲起来了,他极有可能在京都城里也被人在暗中追杀。
其二,是这慕容晓已经被杀了,所以才这么长时间迟迟没有被他的人找到。
看完了叶婉儿的信以后,旁边的风还现在一边,不敢抬头,那模样就好像下一秒就要领自己的罚了。
“以后二奶奶那边不管有什么消息,全都第一时间告诉我,不许私自压下来。
出去领罚吧。”
霁凌将信件折起来。
风可算是松了一口气,其实领罚他甘愿领,也不是怕疼,这么多年跟在霁凌身边,什么罚都受过。
就是在没受罚之前,等待着领罚时候最可怕,有时候这板子打到身上不疼,只有快要打到身上的时候才是最疼的。
留着霁凌一个人在书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