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心里头明镜一样的知道,一定是刚刚霁凌将他妹妹气的。
婉儿肚子里的孩子不在了,其中罪魁祸首便是霁凌,就算是他自己在外头有了他人,倒也不至于将自己的原配夫人置于死地。
叶孟旻见到霁凌过来的时候,早已经是横眉立目。
阻拦着他不让他去后院。
“兄长为何拦我。”
霁凌问到,语气中带有不解与玩媚。
“若你是千岁,想要进我叶家的院子,我自然无法阻拦,若你是霁凌,是我妹妹婉儿的丈夫。
那今日,我便不能让你去后院。”
叶孟旻眼神不看霁凌,眼睛看向别处,冷漠。
“真的是婉儿请的大夫,婉儿怎么了。”
霁凌有些急,本来还只是以为后院有了什么事,但是也未曾确定,那大夫就是为了叶婉儿请的,但是刚刚听了叶孟旻的,自己忽然觉得不好。
心中有些发慌,不见到他的婉儿。他一定不会放心。
“那就对不住了,兄长。”
罢,霁凌的身影忽然消失,叶孟旻眼前的霁凌,刚刚就从空气中凭空消失。
叶孟旻知道,刚刚霁凌一定是用了术法。
口中暗道:“怎么忘了这一茬儿。”
于是赶紧跑出门,叫了府里头的厮:“赶快随我到后院去。”
今日自己一定不会让这个忘恩负义的子见到自己宝贝妹妹一面的。
叶婉儿是从被自己捧在了手心里疼爱的。
没想到嫁给了他以后,便一直受着他的欺负,如今还要同皇后的妹妹有瓜葛。
不仅仅是没有将他妹妹叶婉儿没有放在眼里,也一样的没有将他们家放在眼里。
霁凌就只是一瞬间便到了后院,不过在叶婉儿的门前,见到房门紧闭,时不时地跑出一两个下人。
送进去的都是一盆一盆的热水,而送出来的都是一盆一盆红色的血水。
霁凌是隐藏着自己的身形,进出的下人都看不见他。
见到这进进出出的下人,霁凌忽然间明白了什么。
他的耳力十分好,听见了屋子里的声音。
“姐这孩子怕是保不住了,一会儿快把这药熬好喝下去。”
……
“这是什么药?”
霁凌听到的这个声音是叶婉儿嫂嫂的。
“夫人,这是活血化瘀的药,快些给姐熬好了服下,不然这大人怕是也要熬不住啊。”
大夫到。
屋子里眼看着又跑出来一个拿着药方子出来的。
“他的婉儿,原来有了孩子,有了他的孩子。”
霁凌脸上的笑容是凝固的,边的夕阳映的他的笑容更加苦涩。
口中念咒,霁凌的身影突然现身,这是外头的叶孟旻带着人过来了。
“你给我滚出去,我们叶家不需要你这样的女婿。”
叶孟旻护妹妹心切,赶快跑过来。
不过霁凌大手一挥,在距离霁凌还有三米之外的地方形成了一到结界。
“霁凌,你还能更卑鄙些么,你若是要娶那向家女儿,同我家婉儿合离便好了,怎么用如此大费周章,还过来打扰婉儿做什么。”
……
“她是我的妻子。”
霁凌没在多,转身朝着叶婉儿所在的屋子推开门进去。
叶孟旻也是会术法的,但是霁凌的结界,他解不开,霁凌的术法境界无人能够与之相比。
最初叶孟旻也只是觉得霁凌是在同辈人中稍稍优秀些的。
但是今日才知道,霁凌为什么从便被南溪山的众人所知。
此子的资,非一般的凡人能够相比。
叶孟旻在外头打不开结界。
“婉儿,不要怪兄长。”
……
霁凌推门进去的那一刻稍稍灌进来了一些的风。
在里头的嫂嫂感受到了吹过的风,于是冲着外室喊到:“哪个不要命的。开门不能慢些,若是伤了大姐。我便要了你们的命。”
外头的下人们见到进来的人是霁凌以后,一个个都吓得不敢话,看着霁凌。
此时霁凌在他们面前,高高在上那种统治者的威压就让那些下人们喘不过气,更不用对着屋子里头他来了。
……
“是我。”
霁凌从清风后面走出来,刚刚大夫出去正好同霁凌走了一个碰面。
“大夫,我夫人怎么样了。”
霁凌问到。
“大人,令夫人腹中的孩儿保不住了。”
老大夫唉声叹气的到。
霁凌低头再次抬起,嘴角微微的有了一些弧度,然后到:“我问的是我夫人,我夫人怎么样了。是大夫您听不懂,还是我的不够明白。”
霁凌显然有些不耐烦。
“令夫人没有大碍,只不过可能要受一些苦,现在污血还没有完全拍出来。”
“啊”叶婉儿在床上痛的叫出声音来。
不过刚刚她听到床外面乱哄哄的好像有人在话。声音有些像霁凌。
不过叶婉儿的大脑告诉自己,她是痛的像个人都糊涂了,霁凌不是已经嫌她闹离开了吗。
她还记得当时霁凌,等到自己什么时候不闹了,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他再回来接自己。
不过两个人可能此生再难相见,因为她不可能想明白,所以霁凌便永远不可能来接自己。
叶婉儿的嫂嫂再次回到床幔里。
婉儿,你再用些力。
“外面,外面怎么乱哄哄的,啊”
叶婉儿话都是铆了半的力气才出了这么一句话。
“没事的,刚刚闯进来了一个厮,在那儿胡话呢,我马上就派人将他赶出去。”
……
“嗯。”
叶婉儿回到。
“这里头你待着不方便,还是出去等吧,或者你可以直接回家去了,不定那里还有个什么大家闺秀在等着您回去呢。”
叶婉儿的嫂嫂到。
床幔里也有年纪大的婆子在叶婉儿身边,叶婉儿痛得听不清外面什么,所以她的嫂嫂才在霁凌的面前就讲这些话出来。
“我不出去,只在这里等,等婉儿好了,她想问我什么我都会如实告诉她。”
霁凌坚定的眼神,有一瞬间让叶婉儿的嫂嫂觉得霁凌不是那种背信弃义的男子。
但是种种事情表明,他都是个背信弃义的男子。
“那我便不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