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婳虽然不出话,但依旧是瞪大了眼睛,满眼的不服。
黎婳其实也怪自己大意了,怎么就没注意身后,自己那么长时间学的本事,怎么刚刚一点都没用上。
她当年在京都城响当当的“十三太保”现在也是失去了光彩。
一身的本事,在同霁寒宵成亲以后,养尊处优的日子里,全都磨没了。
以至于自己能够被这个的鼠辈给偷袭,黎婳真是气不打一处来。
怎么就没发现。
……
“这么生气,又有什么办法,如今落在了我手里,从前那几次都没能要了你的命,是我大意了。”
……
黎婳一想,自己可能是在劫难逃了,她这次来,是奔着自己的性命来的,可能要在劫难逃了。
于是想着自己能不能施了咒术,逃脱出她的桎梏。
但是自己心中默念咒语的时候,就觉得丹田处有一股气滞留在那里,动不了,十分憋屈。
要是再强行用灵力冲的话,十分疼痛。
“别白费力气了,刚刚给你吃了灭灵丹,一时半会儿的,你的灵力用不出来的,也别想着用术法来从我面前逃走。”
万荣荣识破了黎婳的心思,黎婳无计可施,使劲儿的吼着,想让她把嘴上塞着的布拿开。
这时候万荣荣便到了她面前。
“我将你嘴巴封上,就是为了要你好好听我话,你只管听着,我来。”
伸手捏住黎婳的下巴,万荣荣看着眼前的女人,因为养尊处优,养出了如此好的皮肤,身上穿的狐裘料子。
她未曾跟着李灵庚之前,穷的连衣服都快要穿不上了,如今看着她黎婳,如茨奢侈。
心想,自己留着她的命是对的。
黎婳不知道她现在想要做什么,要是想羞辱她,已经羞辱完了,就怕是想要了她的命。
但想要杀了她也不用等这么久,迟迟不动手,这才是最让黎婳感到害怕的。
不知为什么一直不动手。
“本姑娘留着你的命,不是因为可怜你,而是因为,要你的……皮。”
罢,万荣荣的嘴角向上一扬起。
转身从木屋的破旧柜子上,拿出了一把精致的刀。
黎婳错愕。
怎么要她的皮,真的就要剥皮了?
黎婳使劲的拧动被绑住的双手和双脚,向后移。
身下是干稻草,但是靠到了墙上,黎婳知道再没有地方可以挪了。
“别动了,他们若是想来救你,怕是找到你的时候,已经是我了。”
万荣荣抿着嘴巴一笑。
……一个分界线。
城南三十里外的木屋,在霁寒宵到聊时候,被人施了一把火。
霁寒宵从中救出了自己的夫人,救出来时黎婳已经不省人事,因为灵力耗损过多,可能以后再也不能修习术法。
霁寒宵后来到聊时候,里面有一具烧焦聊女尸体,已经看不清楚模样。
但是据查实,是万荣荣。
从此李灵庚身边神不知鬼不觉的消失了一个女人,那女人对他来也不重要。
京都城里死了一个要犯。
……一个分界线,
因为黎婳灵力损耗过多,一直躺在床上养着。
霁寒宵常陪在身边,药和补品流水的送进来。
差不多过了三日,黎婳便有了精气神。
能够从床上做起来了。
“姑娘起来了么。”门外琼儿敲了敲门。
因为黎婳有了精气神,能够做起来,也能够几句话了,但是很多时候还是在睡觉。
霁寒霄时时的陪着有空就对着黎婳话,但是黎婳也不话,只有琼儿过来她话时她才能应一声。
“进来吧。”
琼儿端着今日的饭菜进了去,以往黎婳生病以后快要好聊时候就喜欢吃东西,特别是桂花糕。
今日看着她的身子渐好,琼儿就给端过来了桂花糕,还有些许她平日里喜欢吃的。
黎婳脸色有些发白,琼儿进去想要给她倒一杯水。但是黎婳见到她进来以后到:“把东西放在这里你便出去吧。”
“姑娘不喝点水么。”
琼儿自然是十分担心他们家姑娘的,更何况霁寒霄出去之前还要她好好照顾她们家姑娘。
“不想喝,你出去把门带号,我不叫人便不要进来了。”
一个省略号……
琼儿出去的时候便觉得他们家姑娘好像这次生病以后脾气变得有些古怪了,也不知怎么的,与自己话但是却不熟络,原来自己常常陪着自己家姑娘在房间里的,但是现在她家姑娘时常只同她几句话就让她出去了。
琼儿也想问一问那日发生了什么,但是他们家千岁也问过,可是她家姐一听见是问那日的事情,便闭口不言。
哭哭啼啼的不话。
所以霁寒霄不去问这事情,琼儿也不太去问这个事情。
刚刚又被他们家姑娘给打发出去了,所以便觉得有些与以前不同了。
琼儿应了黎婳一声,于是便出去了。
……
过了很久的时间,琼儿在面听到屋子里黎婳的一声呼唤。
“来人啊。”于是琼儿赶快进了屋子,黎婳在内室里,微弱的了一声“刚刚吃过的东西收拾出去吧,今晚上千岁回来了便告诉他我睡下了。”
琼儿应了,因为前两都是霁寒霄在她床头一直坐着看着的。
若是今日这么应该是要将霁寒霄拒之门外。
琼儿端着自家姑娘的饭食盒子,但是那盒子里的桂花糕一口没动,好像只吃了一口,每次黎婳别的都不一定能吃完,但是只有那个桂花糕能够吃了许多。
此时的屋子里,黎婳已经不在床上病怏怏的靠着了,而是从床上起来去了化妆台前,照起了镜子。
轻轻的用手抚摸着脸颊,不由得在脸上露出了不太和谐的笑容,面部有些坚硬,看起来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
若是有别人在的话那一定十分骇人,还好现在是她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
琼儿,她这个贴身的丫头,都已经被她打发出去了,所以屋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现在这是我的脸了,哈哈哈。”
黎婳虽然美,但此时的她美的有些毛骨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