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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渊一愣，看来他魅力还行啊，玄关处的阿姨们，没有骗他啊！

但是。

想到单人病房，神情不是刚才那样的轻松。

“你确定是单人病房麻，没有记错吗？”

程羽尚一愣，正打算把金卡装进口袋里手动作一顿。

“难道不是嘛？”程羽尚疑惑不解的盯着舒渊。

他还年轻，钱还没挣够，妞还没泡够。

老了才会记错。

舒渊表情一凝，看着程羽尚的样子证明了她没有走错。

手正往兜里摸了摸烟，没有摸到，有点心烦。

又想到再病房看到的那个枕头，不知道怎么和程羽尚说，又或者那个枕头是他想多了。

夜北池也是经常去病房看南晚的，可能是夜北池打的也说不定。

虽然夜北池的拳力数值是多少从来没人见过，他也很少打架。

但，南晚是绝对不可能。

是他打的都不可能是南晚……

“是，但是你确定南晚还是傻子嘛？”

程羽尚想到今天中午才刚刚给南晚做的体检。

因为夜北池的要求，每次南晚都是从上到下过一遍机器，除了妇科。

因为太多了体检报告还没有出来最起码还要一天的时间……

“肯定是的！”一个人神经出了问题，就算有药物治疗，但是也绝对没有那么快见效果，有的可能一辈子都没有希望。

而且南晚七年前来到夜凌阁，虽然一直都想出去但是精神正常没有受损，是三年前出去的一次，在被夜北池找回来时神经才受损的，才变成傻子。

这点他到现在也是没有想通，人怎么会一下神经受损，到现在还没有找到发病原因……

这也是他们要找郁凌炀另外的一个原因。

“但是，奇怪的是南晚做的事，却一点都不像傻子，只是有时候记住不住一些东西。”

程羽尚也是疑惑，低头看了一眼几十元已经进水的腕表，算着时间等结果出来，把结果和往常一样交给夜北池……

当然他不会觉得这次结果和之前会有什么差别。

“记不住东西，那也不能算是傻子吧。”

舒渊蹙着眉头。

原本他还以为南晚是真的傻，不会吃饭，不会喝水，甚至不懂男主之事。

似乎和他想的不一样。

舒渊想着，需要重新审视一下这个南晚。

这不算傻，那要是……

程羽尚想了想，确定了一下。

每次他和夜北池一起看南晚的时候，她都不说话，应该是不会说话吧。

程羽尚并没有看检查结果，评鉴为数不多见到南晚的情况，便下了结论:“但是她不会说话。”

舒渊挑眉看了一眼程羽尚，眼眸中的光忽明忽暗。

这是他想多了……

舒渊蹙眉，有些懊恼，似乎没有京都豪门圈传的那么严重，不会说话也不能算是傻子吧，顶多算是不能说话。

“那京都的人，怎么会说她是傻子那，而且还有虐待妹妹的癖好听说南家对她还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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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张嫂已经进入南晚的房间，看着里面空无一人。

凝眉，想着这个傻子又去那里了，万一还是再跑了出去，或是出去再进来没有脱鞋，或是在夜三少那边瞎说了什么。

说自己虐待她怎么了……

想到这便有些生气，眼眸中的戾气一过。

想着张嫂拿起旁边已经凉掉的一大壶水泼了下去。

“气死了，都怪你，要不然不早就被安排在夜少身边服侍了，那还会每天看着你！”

“好张嫂，好张嫂，你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不如我告诉北池，让他替你主做呀！”

张嫂身子一僵。

再回头看到浴室旁边的南晚，浑身湿漉漉的围着一块雪白的浴巾，看起来刚才是洗澡去了。

在昏暗的月光下，更加衬的南晚肤如凝脂，再配上这一双透亮的大眼睛，清澈的不能再清澈了。

真是美极了。

就连张嫂一个女人都看呆了。

也能怪夜三嫂会喜欢。

要是自己在年轻几十岁……

张嫂收起嫉妒的神情，一屁股坐在旁边的梳妆凳上，开始翻着梳妆台里面的化妆品和首饰。

南晚看着张嫂贪婪的目光不加掩饰，把里面贵重首饰正一样一样套在自己手腕上，连化妆品一并收走。

嘴角一挑，带着时有时无的冷笑，让人不易察觉。

“张嫂，够吗，不够我现在就打电话让夜北池再送点！”听起来到是想要帮张嫂。

听着，张嫂手上动作一动。

却并没有抬头，手上的动作继续，道：“不用了，先不用打电话，等着过几天再打电话让夜少送，最晚不能超过三天。”

南晚眼睛一眯，却没有说话。

稀稀疏疏的声音下次响起，这是衣柜里面传开的声音。

张嫂在拿她的衣服，而南晚已经随意的坐在凳子上，看起来已经习惯了也丝毫不在意。

一只手撑着头，另一只手在下面操作手机。

不用解锁，正好，南晚眼睛一亮。

下一秒，原本利索的手却一顿，又随意点开一个手机上面的一个图标。

是照片……

随便点开一张。

南晚眼睛一眯，下一秒便闭上了眼睛，只觉得辣眼睛

照片名字【2019，3月12晚，小树林】

还标记的这么清楚，生怕人不知道。

南晚又滑倒一张。

【219，3月13晚，试衣间】

【2019 ，3月14晚，那个老头又来了】

……

还有一些虐打其他佣人的视频。

南晚抬头，又看了一眼张嫂意味深长，两腿一翘，看着张嫂忙碌的影子，倒像是看起戏，丝毫不在意那些东西。

而这个手机不是别的正是张嫂的手机。

“你怎么就这么点衣服呀，下次要让多拿点。”

南晚看着张嫂已经抱不下的双臂。

只觉得人心不足蛇吞象。

下一秒，南晚笑得乖巧，一眼看去很容易让人信服:“好啊，那张嫂，把什么款式，都给我留下，我下次就按照你说的那几个款式来。”

张嫂眼前一亮，但又端了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好，我会给你，你记住了人前可不要这副样子，不要让人觉得是我虐待你，知道嘛！”

张嫂的眼睛狠狠剜了一眼南晚，看着她这副勾引人的样子就来气。

上去又狠狠掐了一把南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