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夜北池的脸色不仅没有好转,反而似乎更加阴沉。
南晚自然不想在现在这么紧要关头的,激怒夜北池。
想着夜北池,是不是看懂了她说话的嘴型,又接着开口用嘴型表示。
“随便说说的,别当真!”
说完南晚没有看夜北池的脸色,嘴角一钩,似乎发泄似的盯着着最后一个虾饺,手起手落,放进嘴里。
夜北池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女孩骤然黯淡的眸子和面上惊慌的妥协,看着女孩原本鲜活的表情又变得与以往一样,心情陡然一阵不受控制的隐藏起来……
南晚一脸无奈,这男人果然是太难说话了,她都示意他算了,为什么还是一副想要杀人的表情?
真是有病……
还病的不清……
一时之间,屋里的气氛渐渐凝滞结冰,她和司夜寒的状态仿佛又回到了重生前。
对眼前之人与生俱来的恐惧开始侵占她的身体。
还好,这时一客厅里面另一个人的声音打破了僵局。
“学习你骗鬼那,就你那傻子脑袋还能学进去……开玩笑!”
舒渊喝了一口汤,舒舒服服的吃完这段早饭,心满意足,几乎下意识没有经过大脑地说出。
下一秒,南晚只感觉周深寒冷的感觉更加明显,是旁边男人传出来的。
南晚有些后悔,昨天晚上下手轻了,早知道就打的他半身不遂,这样哪来的他画龙点睛的废话!
舒渊看了一眼旁边的南晚冷绝的眼神还丝毫的不以为然。
想着夜北池应该感激自己的,是他直接点破了南晚,北清这条路,她走不通的。
北清那个周老怪,一天只知道,也就学术研究然后报告,医学研究然后在报告,研究这,研究那……
谁去了他那,要不就是被他逼疯,要么就是他逼疯别人……
南晚不合适!
她打架合适,用脑不行。
舒渊似乎想到了什么,打架!
是啊,他现在说出这句话,是不是又得罪了南晚!
抬头边用看见南晚和昨晚一般冷淡又带着藐视他的眼神!
南晚抬头挑眉看了一眼舒渊。
舒渊眼皮一跳。
只见南晚左手握着的钢勺微微弯折了一下,嘴角轻轻出了两个字,很低声,但却很有威慑力。
“找死!”简单的两个字!
舒渊隐隐约约感觉到后脊背疼了几秒。
却没有想到下一秒,却又听到夜北池的声音:“你也滚出去!”
“你……”舒渊嗓子一蔫,想说,但是看了一眼旁边的南晚。
算了。
他还不想太早的英年早逝,这两个神仙打架,他还是不插手的为妙。
于是便低头,眼睑一收,打算就这样灰溜溜的走开。
但是看到自己身围绕了这么多的佣人保镖,这也太丢人了哇。
他怎么……好歹……好歹也是夜北池的二叔。
于转身,正打算开口道:“北池……北池呀,怎么说,我,我好歹也是……”
只见男人抬头深幽看似平静的眸瞳卷着千万的红烟正要是蓄势待发的往他的这个房间迸发,而白皙修长的手指,正在慵懒的有一下没一小的敲打着。
似乎缓慢的敲打再舒渊心上。
他知道这是夜北池生气了,他生气就是这副看起来不生气的样子。
“锁我已经换了!”男人抬头缓慢的看了一眼舒渊,好不在意的抿了一口刚才南晚喝过水的杯子。
“你是我叔……我错了,我这就告退!”
于是舒渊来不及想夜北池怎么会知道他昨天晚上没有走的信息,就溜着上楼,争取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南晚看了一眼自己喝过的杯子,被男人又不咸不淡的喝了一口。
这算什么……
间接接吻麻!
妈蛋,谁想和他间接接吻呀!
下一秒,南晚冷着脸正打算离开餐桌。
想着夜北池应该不会注意到她。
却没想到男人再次开口道:“杯子拿上!”
南晚:“what!!!”
南晚一愣有些跟不住夜北池的脑回路,不是刚才说的是其他人,现在就变成了她和这杯子。
夜北池看在椅子上右手支在他菲薄嘴边,轻轻擦过自己的薄唇冷淡的开口道:“夜凌阁的杯子都被你摔完了,这是最后一个属于你的,你最好留上,不然……”
南晚再次:“what!!!”
夜凌阁没有她的杯子了。
怎么会!
骗傻子那!
拿这个杯子喝水,那不就等于他还要吻回去。
她才不会用这个杯子。
最后南晚收起眼眸中的冷淡,换上往常,其他人眼中的清纯干净的光亮,对着夜北池恰当的一笑。
表示不接受!
拒绝的很恰当。
转眼看着女孩不卑不亢的转身上楼。
楼下,男人轻轻笑了一声。
脑中出现了三个词。
有意思。
是的越来越有意思。
接着夜北池眼眸一暗。
对着刚刚办完事的张特助冷清中带着暴怒道:“把程羽尚给我拎过来!”
张特助心中咯噔一声,拎过来,不是请过来!
他便心里有注意了,看来早上吃顿饭吃的并不太愉快。
张特殊看了一眼,旁边的张嫂微微蹙眉,眼神中带着询问的戾气。
一旁的张嫂已经心领神会,在张特助身边这么久,就是一步步被张特助提拔上来,便瞬间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张嫂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指了指楼上一个红棕色的没有窗户的门。
张特助明了,顺势看了过去脸色一变,那是南晚的房间。
果然,还是那个女人,只会惹火自己主子的分,不会讨主子开心。
张特助在次肯定了南晚不是一个好女人,她不能当夜家主母,也不配当夜家主母。
只有温良美丽的欧阳小姐合适。
张特助收到了夜北池的命令便去找程羽尚。
在走之前又像夜北池汇报了一下e国那边的情况。
“杜堂主,应该不出意外明天就会到京都。”张特助又看了一眼夜北北池冷俊的侧脸,踌躇了一下,似乎不太想说。
“说!”男人强硬的命令响起。
“是……昨晚和杜堂主连写,他说这次郁凌炀可能不在隐姓埋名,似乎真的要从新出现在大众的视野,似乎第一步地区,就是在京都!”
“为什么!”男人侧身看了一眼张特助,眉宇之间的凝气不减。
“好像是因为一个朋友,要为这个朋友铺路,好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