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看着郁凌炀发过来的消息,明显嘴角抽了抽。
忍住从手机把对方拖出来的烦躁。
淡淡的打下一行字:【麻醉药的成分表发我!】
【好!但是,小晚晚你没有生气吧!】
下一秒,最详细的麻醉药成分发过来。
【病看的不咋地】这次到是痛快。
南晚嘴角一勾,月光下,眼眸中的烦躁少了几分烦躁倒是多了几分狡黠。
一声轻笑下去,手机一动:【到时候,我给你送一份大礼!】
***
拉斯维加斯这边。
郁凌炀看到南晚发过来的消息。
礼物!这两个字竟然让郁凌炀的脸有一丝龟裂,忍不住道:“我去……”
一旁,穿着粉嫩护士制服的小姑娘,还是第一次听到温文儒雅的郁大夫竟然爆粗口。
“郁大夫,发生了什么事了?”
郁凌炀感觉到对方的惊讶,一秒便反应过来,收起脸上惊恐表情。
下一秒,却帮着小护士收拾起了医用工具,小护士多少有点不知所措。
人人都说这郁凌炀为人谦和,看来传闻都是真的,而且这郁凌炀要颜值有颜值,要才华有才华,更主要的是,还是单身,单身,单身!!!
眼下这一幕让小护士,傻了眼,也红了脸:“郁大夫,你这是干什么!”
“没事,就是接受礼物,你先走吧,这里要来一个人!”
此话一出,小护士差点眼也红了。
郁凌炀收拾东西的手一顿,这小姑娘平时在他身边挺乐观的,就连蹙眉都很少见一次,这眼睛怎么红红的。
“你怎么了?”
小护士想到那个人一定是女护士,咬着嘴唇摇了摇头:“没……没事!”
“哦!”
既然没事,郁凌炀应付了一声,便接着收拾。
等着小晚晚的炸弹礼物。
别说,郁凌炀还真的收到在他口中的【小晚晚】送来的化学炸弹。
小护士看着郁凌炀连敷衍都懒的敷衍的态度,粉红的心一下凉了。
拉着大部分的医用物品返回了京都。
在她最后踏上飞机的那一刻,郁凌炀开口了。
“诶,你等等!”
小护士满心欢喜的等着郁凌炀留她。
“你别回京都了,去旬城吧!”
小护士一愣:“郁大夫是那有人受伤了?”
“没有啊!”
“那是有人提前给你通风,即将有人受伤了?”
“没有啊……”
“那是?”
最后郁凌炀实在是忍不住了,一把把小护士拉下飞机,又把她推出登机口,顺便给小护士塞了一张半个小时之后就要起飞的拉斯维加斯直达旬城的机票。
在小护士还在发愣的看着机票。
这旬城她许多年之前去过,一个很小的县城,那没有飞机场,更不可能有从拉斯维加斯直达的飞机呀!
在抬头打算询问是不是郁大夫买错机票时,便发现原本在她面前的白衣男子已经不在了。
隐隐约约能听到郁凌炀最后留下来的一句话:“你是去了守护,大魔王去了!”
半小时之后。
小护士觉的,更神奇的是。
她居然真的踏上了从拉斯维加斯开往旬城的飞机。
而且整个飞机都是满员,座无缺席。
在小护士的惊恐之际,她拿出手机打开飞猪。
居然真的还有一架,从拉斯维加斯的飞机,登记时间……
小护士看了一眼登记时间和她的登机牌时间显示的一摸一样。
“难道,真的是我记错了?”小护士挠了挠头,脸上如彩云的嫣红还没有散去。
惹得邻座的男孩一直盯着面前的小护士一直看,但小护士一心只在飞机上丝毫没有注意到。
小护士又刷新了一下航班信息。
下一秒,小护士傻眼了。
飞猪软件上再也没有从拉斯维加斯飞往旬城的航班。
“这……这怎么会这样那!没有那!刚才明明看到的有那!”
小护士不死心的从新退出账号从新登陆。
“女士,飞机即将起飞,请您关闭手机,确保飞机正常起飞,和飞机内人员安全。”乘务人员面带笑容的提醒,公事公办的样子。
以及满飞机的人都在盯着她看,眼神里些满了“着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啊!”
“这姑娘看着好看怎么这么没素质”
“也不知道家长们是怎么交的”
“就是啊,现在这孩子怎么都这样啊!”
“就是啊,还不知道家长是什么样的人那!”
让原本脸皮就薄的小护士瞬间脸色爆红,有些惭愧的地下头并且马上把手机关机。
一旁的男孩听到乘务员的声音一落,旁边的女孩一只道歉。
只是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咄咄逼人。
男孩又看了一眼旁边的女孩都着急的快哭了。
***
另外一边的旬城。
南夏琳刚刚喝完酒,又把在万源里赌的醉醺醺的小表妹。
周晚拎了出来。
在赌房里的人太多了,她是从京都来旬城这个小地方的。
这样高大上,文雅,名媛这样的人设都不允许她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发火。
只能压着心中的火气。
尤其那还可能是一个藏龙卧虎的地方。
南夏琳出了万源的大门,小心翼翼走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带上口罩。
招手打出租车。
万源一个出了名的罪恶的赌场,传闻万源赌场的大佬黑白都吃,什么勾当都干过。
但人们都从来没有人见过万源赌场大佬的真容。
但不论是京都的人们,或是旬城的人都说这大佬一定是一个土的不能在土的暴发户。
但就是这样一个地方,竟然意外的不受任何政府的管制。
这……
也不像其他的赌城酒吧一样再开暗处,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落。
他竟然就这样大胆的开在了旬城最热闹的地方。
同样的在京都,万源也是大摇大摆的开了中心地带。
这种地方都是有钱人来的,开的都是自己的私家车,有的人为了炫耀,恨不的一个人开两辆车过来。
出租车少之又少。
旬城的冬天又不像京都的冬天穿一条薄绒裤就可以。
旬城,南夏凌怕丑,硬生生的连秋裤都没有穿,拉着喝的烂醉的要钱的周晚。
直直等了二十分钟的时间。
眼看远处来了一个出租车。
“上车!”司机比较年轻,手指间掐了一只十元一盒左右的红塔山,声音又有些冷,正如他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