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晓欣知道豪哥快要生气了，站起来，走到古稀身边，捉起古稀的手，强迫将酒杯放在她手里，“古稀，大家都等着，别那么扫兴。”

“来来来，干一杯。”刘晓欣先碰了一下古稀的酒杯，然后豪哥他们跟着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刘晓欣推古稀的酒杯到她嘴巴，古稀咬咬牙，还是顺从地抿了一口。

有了第一口，就有第二口。古稀连续被他们灌了三杯红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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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板，方老板已经在电梯上了。”秘书莉莉提醒白斯年。

白斯年点头，站起来出去门口迎接，方老板远远就看见白斯年，发现爽朗的笑声，隔远说道：“路上有点塞车，迟到了。”

服务员倒完酒，没事干，在茶水间里面继续和同事谈八卦。牡丹房的茶水间刚好邻近离水仙房的大门口，他们的对话，白斯年听得一清二楚。

“我怎么感觉里面的那么大女美不是自愿的。”

“怎么说？”

“我刚才给她倒酒的时候，她也不太愿意喝。”

“难道逼良为娼？”

服务员发出很惊讶的声调：“不会吧？”

方老板已经走到过来，两人握手问好。

秘书莉莉招呼道：“方老板，里面请。”

茶水间再次响起：“我看他们应该相识的，有个女的叫那个大美女叫古稀。”

方老板和他的特助走进去包间，在身后的白斯年突然顿了顿，秘书莉莉看见白斯年停下来脚步，疑惑地看着他，并提醒道：“老板？方老板已经在里面等着。”

茶水间那边已经没有声音了，白斯年恍惚，自嘲自己可能太想念古稀了，才会听错她的名字。

这两天，在街上看见跟古稀差不多身材的背影，他都会毫不犹豫让司机停车追出去，结果空欢喜一场。

还有一次在公司大会上，每个部门跟白斯年汇报工作时候，他开始听得有点乏味，直到部门经理点名让一位带有稀字名字的部门职员汇报，白斯年倏然就抬头看着那位女职员，那位女职员还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不安怵在原位……

这一次，白斯年也以为自己过分想念她，才出现的错觉，愣了几秒才迈起长腿走到方老板的隔壁坐下。

古稀这边喝了三杯红酒，已经出现微醺了，张洁管得严格，古稀几乎不喝酒，要是喝也就喝一两口很低度数的水果鸡尾酒。

而方瑶瑶更夸张，一杯倒。古稀摇了摇方瑶瑶，方瑶瑶趴在餐桌上迷迷糊糊，古稀虽然有醉意，大脑还是能思考，她知道不能再呆下去，拿起手机叫车。

刘晓欣眼尖伸手去抢过古稀的手机，“饭还没吃上呢，不着急走。来，再喝一杯。”

这时服务员进来上菜，刘晓欣等服务员上完菜后，她和服务员一道出去了。她转身之际眼底闪过一丝恶毒，她今晚一定要毁了处处压着她的古稀，还可以换回在豪哥那不堪的视频，这个交易一石二鸟，刘晓欣勾唇，很满意自己的做法。

包间里，豪哥和和伟哥会心一笑，拿起酒杯递向古稀，“大美女，我今天一定要敬你一杯，敬咱们相识。”

古稀摇头，她的头有点晕眩，用手臂撑起自己身子，拉起方瑶瑶打算离开，被豪哥按回椅子上。

古稀惊呼，还没来得及说话，豪哥的酒杯已经放在古稀嘴边，他另一只掐住古稀的下巴，强迫灌进去。

“唔——”古稀咬着牙关，拼命挣扎开来，玻璃杯碰到牙齿，疼痛万分。

红酒液体全部洒在古稀白色衣裳上，豪哥看着莫名地兴奋，他扔掉手里的红酒杯，红酒杯跌落饭店地毯上，发出闷实的响声。

古稀推开椅子，拉着方瑶瑶离开，不料方瑶瑶烂醉如泥，她吃力扶起她架在自己肩膀上，豪哥这边已经拿起一整瓶的红酒徐徐向古稀走过去，发出猥琐不堪的声调：“大美女，不急着走啊。”

古稀红唇微微颤动后，总算发出声来，“这里是公众场合，你们不能乱来。”

豪哥和伟哥相视一笑，露出真面孔说道：“你可以试试大声求救，看看有没有人理你。”

刘晓欣已经赶走了服务员，关上了包间的房门，古稀在里面可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就在这时，伟哥抢过烂醉如泥的方瑶瑶，古稀想抢回来，被豪哥肥滕滕的手捉住禁锢她的双手，一瓶红酒塞入嘴里，红酒洒满她的脸孔，还有一些进了鼻腔里面，古稀呛到，豪哥趁她咳嗽松开牙关之际，将红酒全部灌进古稀口腔里面。

方瑶瑶被伟哥抱着，他的手在她脸蛋抚摸，虽然烂醉如泥的方瑶瑶不知道场面的危险，可她还是极力反抗骚扰她睡觉。

被灌了一大瓶红酒，古稀整个肺腑都是火辣辣的，她惊惶地后退，不小心绑到旁边的椅脚，古稀摔倒在地毯上，豪哥虎视眈眈前进，古稀坐在地上后退，紧张吞了两口唾沫，声音微微干涩地说道：“放我们走，我把我身上的钱都给你们。”

豪哥仿佛听到一个国际笑话一样，夸张大笑，“我每个月给你十万，包养你，怎么样。其他人都没有那么高价。”

古稀极力摇头，眼泪扑簌簌地掉下来，她心里面很绝望。

方老板在餐桌上夸夸其谈，这时，白斯年口袋里面的手机振动起来，他微微欠身看了一下来电显示是销售部经理，然后声线清冽说道：“抱歉，出去接听一下电话。”

滑动了接听，款款走出去包间，率先撞入眼帘的是双手环抱靠在走廊的刘晓欣。

白斯年下意识蹙眉，大概刘晓欣也注意到了白斯年，眼神闪过一丝慌张，很快被她掩饰过去，别开视线假装不认识。

电话那一头，询问了白斯年的意思，迟迟得不到回复，他大胆地再重复问了问，“老板，您的意下如何？”

白斯年换了一只手接听，“其他三间报价那么低，你分析了原因了吗？”

电话那一头将市场调查的内容大概告诉了白斯年，白斯年在听电话的同时，注意力也分了一半莫名其妙站在走廊的刘晓欣身上。因为看见她，白斯年第一时间联想到古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