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了解子歌,谁都比不上姥姥,古妈妈仔细回想了一下,问“所以,你才出来?”
“我不仅是出来,还想着做个缓冲,让气氛缓解一下,可你倒好,一直盯着她看个不停,幸好你家斯理聪明,早早找理由,把人带出去了,不然,子歌非跑了不可。”
“这么说还真是我的错,”古妈妈认错很快,“我这不是太兴奋,弄巧成拙了,忘记子歌脸皮薄的事了,那啥,以后我收着点儿,日子还长着呢,不急。”
“你啊,知道就好,日子还长着呢,斯理心里有成算,我们只需要在旁边看着就好。”姥姥心想别的人都只是远远地观望,给两小的留下充足的时间,着急的人只有古妈妈。
而她,在观察了这么多天后,早就不急了。先前同意,是因为手术在即,古斯理是子歌身边托付终身最好的人选;如今,她手术成功,又有在医院观察的这么些天,对古斯理更是满意。
就是她这孙女还没有开窍,完全没有发现古斯理对她的深情,她看得分明怕帮倒忙又不敢提醒,不过这些天看着,古斯理心里是有成算的,她应该不用操太多的心,只用安心养病,静待佳音便是,在孩子有需要的时候,背后支持一下就可以了。
比如,斯理想让她住在这里养病,借儿让子歌习惯这里,所以,她来了。
她想开了了,古妈妈就不行了,嘴上说不急,没一会儿,又想拉着姥姥跟上去看看,姥姥:说好的不着急,不插手呢?
古妈妈:“我就是远远地看看,绝对不上前。”
姥姥最终被缠得没有法子,特意换了一身衣服才缓缓地出了门,古妈妈在前面打头阵,左顾右盼,找人的意图不要太明显。
姥姥不由地拉了她一把,“收敛点,不要忘了,你是来陪我遛弯复健的。”
“懂,懂,我可不就是来陪你锻炼的,你说地我都懂。”
古妈妈刚说完,远远地看见子歌两人一坐一站地在说些什么,“哎哟,看着这两孩子,我就想起当年当年我和老古了。”
“这两孩子身后可没有跟着三小屁孩。”姥姥知晓古妈妈的毛病,一点儿没有惯她,她可记得,当年她和古爸爸没少抱怨身边有太多的电灯泡,古妈妈抱怨的要少一些,那时候的心思更多的是在孩子身上,走哪儿都惦记着孩子。
古爸爸先开始还为此高兴了一阵,后来,随着孩子们和古妈妈之间的感情加深,时时缠着古妈妈,古爸爸就受不了了,以至于后来,孩子们有照顾自己的能力后,很是坚决地把孩子送回了京都。
还不让古妈妈随行,美名其曰,锻炼孩子的自理能力,古妈妈没少为这事儿生气,在姥姥的提醒下,古妈妈也想到了那时候的真实场景,便改口道:“是有点儿不一样,但那场景怎么就那么熟悉呢?”
“大抵是因为大家幸福的样子都一样吧。”姥姥说这话的时候带着一丝怀念。
“你这么说,我想起来,像你和老阮。”古妈妈说完就后悔了,那时的幸福,此时孤身一人,对比之下,岂不是揭人伤疤。
姥姥却不是很在意,“他俩要是真能像我和老阮,我也就放心了,可惜啊,子歌性子不像我,斯理也不像老阮,他们啊,有自己的路要走。”
“这话说的,你刚不是还说大家幸福的样子都一样,怎么这么快就变了?算了,儿孙自有儿孙福,我们就不管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