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姥连连点头，被子歌吃惊的样子逗笑。

她年龄虽大，但一直紧跟时代的步伐，上万冲浪，刷个视频也是可以地，不过没有年轻人那么频繁罢了，怎么在子歌眼里，她好像不会刷视频看直播似得。

在子歌的印象里，姥姥每日都过着情趣而又富有诗意的生活，比如侍弄花草、弹琴、画画，一点儿都不像是盯着手机上网的人。

可现在姥姥却说，她也刷网络，看直播，还是她直播室中的老粉-我就爱汉服呀，这中间的落差实在是有些大，单看这网名，谁能想到是个老太太？

对这样的姥姥，子歌表示大写的服！

想到这里，她突然想到，作为老粉的姥姥，岂不是听过她唱歌，喊麦，还有那团扇的扇面上的字，也看到了？

姥姥缓缓地点点头，却没有多问，只说她长大了，也该有自己的空间，只是要她知道，她不是一个人，还有姥姥在身后，遇事不要一个人硬挺就好。

子歌听姥姥这么说，立刻将自己的奇遇一五一十的说了，她原本也没打算瞒着姥姥，姥姥早就发现了她的异常，一直都没说，心里指不定怎么担心呢？

不过，她也没有说得很具体，就说自己遇到了奇遇，在睡梦中可以到一个地方去学习，她如今会的东西都是从那个地方学来的。

若是别人这么说，姥姥是一个字都不会相信，但有子歌先前的异常打底，如今听了后，算是半信半疑。

子歌是她眼前长大了，学了什么，擅长什么，她都了解，突然之间有了那么明显的进步，还一下子精通了，以前并不精通的东西，种种事实都都不由得她不信。

姥姥消化了半天，才问她那个教她东西的地方，有没有要她付出什么，或者要她做什么什么，毕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子歌顺势将自己要将自己所学传承下去的事报备了，姥姥有些不信，“就这样简单？子歌，你可不要怕姥姥担心，就故意不说。”

姥姥的担心，子歌并不意外，若她不是当事人，她都只会以为，学府的存在是天马行空的胡思乱想，姥姥能相信她说得是真的，她已经心满意足了。

在她再三保证之后，姥姥总算不在追问，只是让她好好学习，不要辜负这天大的机缘。

“其实，你姥姥并没有安全相信。”小博对回书房的子歌说道。

子歌一愣，随后有恢复正常，默默地说：“姥姥不相信很正常，若是我亲身经历，我也不信。”

“那你怎么不继续解释？”

“没有必要，也解释不了。”她只是单纯地喜欢唱歌，并不怎么想做明星，那种走到哪里都被人关注的生活，她并不喜欢。

小博想想还真是，学府的存在除了学院本人，就是世上最紧密的仪器也检测不出来，子歌就是有心想要证明，也证明不了，这么算起来，学府还真是考虑周到，就算遇到嘴巴不厌的学员，将学府的存在说了出去，别人也找不出来。

子歌可没有想这么多，她就是觉得坦白后，一身轻松，一直在书房等候的古斯理，看见她的样子就轻松解决了，“这下子，傅二该高兴了。”

“傅二？”子歌明白古斯理话里的意思，“还是按照原定计划吧，我现在还不想露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