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的卡出妖了,还是这根本不是我的卡?”这么大的额度交易,完全不像是她这个穷人的卡。
“别着急,我看看。”古斯理接过手机一条条地翻看,很快心里有数了,“你卡里是不是设置了,满十万自动转存到一个叫光亮基金的地方?”
“哈?”子歌很意外,不要说基金了,就是那个满十万的设置她也不知道,准确地说,她从来不知道卡里有这么多钱。
子歌拿过手机,将往年的交易也调了出来,发现她这卡从办理开始,每年固定有十万的进账,而这十万都是从同一个账号划过来的。
古斯理看她脸色有异,问:“你真不知道这事?”
“这卡是我妈在我十二岁的时候绑定到我手机上的,我妈去世以后我才见到卡,卡上的信息我还真不太清楚。”现在都是手机在手,天下可走,只要手机上有钱,谁还关心银行卡。
两个人互相对望了一会儿,子歌决定一会儿问问姥姥,不过,这个星期的交易量,也有点儿吓人哈。
她趴在手机上认真地数了数,都上千万了,“这特太夸张了,肯定是我的卡出问题,也许是银行,错把谁的卡绑定在我的手机上?”
她卡上的交易量,实在有些惊人,她实在不敢相信这是她的卡,古斯理看她自我怀疑大的样子笑了,问她是不是忘了,直播打赏,还有稿费和打赏的事了。
不过,直播有那么高的收入他心里有底,毕竟他自己就打赏了不少,但稿费以及打赏也能上七位数,就有些出乎他的意外了。
子歌也不敢相信,什么一夜暴富,一日封神的事,她是听说了不少,但没想到这样的事,竟然会落到她的头上,怪不得,有那么多人做网红直播,感情这么赚钱。
她这段时间的直播收入,竟然是她稿费的三倍不止,在看后面一串串的零,她直视,都不敢相信!
“噗嗤…”看她傻眼的模样,古斯理实在没有忍住笑了,随即手覆到她的脑袋上,反复揉搓,“我们家子歌真能干,短短一个星期挣得钱,赶得上别人几年,甚至几十年的收入了。”
子歌傻傻地说:“我也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挣这么多钱。”头上的触感,让她恢复了些许神智,“不对啊,这些钱只是在我手里过了一手,就直接划到那个叫什么光亮的基金会里了,我现在还是穷光蛋!”
说到这儿,她等不及地跟她姥姥打电话,问起银行卡的情况,姥姥也不是很清楚,在他们家,从来就是小孩子的零用钱自己支配,大人从来都不干涉,存着或者成为穷光蛋,端看自己。
自从她妈将卡给子歌的电话绑定后,姥姥就没怎么过问过零用钱的事,她妈去世以后,子歌的零花钱是姥爷在接管,而且她妈去世的很突然,根本没有交代的时间。
“看来只有跑银行了。”挂了电话的子歌一脸无奈,也怪她自己,其实绑定的卡不是自己的电话号码,有得时候并不方便。
但是她一点儿改的意思都没有,宁肯麻烦的每次使用卡得时候,把验证码发到她妈的手机上,也不愿意跑一趟银行把电话号码改了。
回到家,姥姥也拿过手机把子歌银行交易记录看了一遍,一边吃惊于子歌短短时间挣了那么多钱,一边也意外每年那不少于十万的转账。
一边的古妈妈试探着说:“这是不是子歌父亲给的?”姥姥没有说话,这位问题她也想到了,问题是,对于子歌的父亲,她也知道的不多。
当初他们反对子歌爸妈结婚,就是觉得两人相互了解的太少了,子歌爸爸给人的感觉,不太光明磊落。
二老认为两个人结婚,至少要相互了解,知根知底,但子歌妈妈,似乎对子歌爸爸并没有那么了解。
还不许他们多问,她和子歌姥爷就这么一个女儿,当然不愿意将女儿交到这样的人手上。
“也就是说,这么多年来,姥姥并不清楚我爸的情况,才从来不在家里说他的事。”很少听到自己父亲情况的子歌,开口问道。
自小,她除了知道自己的爸爸叫肖黎昕,在她还没有出生的时候,就和妈妈离婚了外,什么都不知道,小的时候她曾经好奇过,见过妈妈怅然若失的样子后,就不再问了。
回到姥姥家,家里人都对她父亲三缄其口,就好像她生来就没有父亲,这些多年下来,她也习惯了,却突然因十万块前冒出来了,她有些接受无能!
古妈妈对当年的事,知道一些,但,“那肖黎昕真得就在你家出现了一次后,再也没有露面?”若真是这样,就真得太不应该了。
“可不是,要不然我和老阮怎么会那么生气。”姥姥说了就生气,有气子歌爸,更多的是生气自己丫头阮沂蓉,那些年要不是有子歌在,她是真不想认回女儿。
突然领回来一个人说要结婚,两老口就反对了一下,她第二天照常领证,还是她家老头子见人当天没有回来,不放心,打电话到她工作单位才知道自己女儿今天领证。
当时那个气啊,更气的是,自那次之后,两老口再没有见过肖黎昕,阮妈妈每次都是一个人回来,说是肖黎昕忙,两老口心里那个气啊,蹭蹭地往上涨。
一个人再忙,回家的时间总是有的吧?他肖黎昕,把他们家好不容易养这么大的女儿娶走了,怎么也得有个交代吧?
可,他们一直没等到人,为这事,他们和阮妈妈的关系也就越来越僵,阮妈妈回来的次数也就越来越少。
两人离婚,甚至阮妈妈出国,两老口也是最后知道的,所以,阮妈妈带着子歌回来后,为了家庭和睦,三人当着子歌的面对那几年的事绝口不提。
私底下,两老口对肖黎昕的事有探过口风,但阮妈妈的反应挺怪,也没有露出口风,平日了甚至连提都不提,而肖黎昕也再没有露过面,时间久了,两老口也就当没有肖黎昕这个人。
“现在看来,当初我们应该好好查查那肖黎昕。”只看这些年的流水,姥姥不相信,这么多年来阮妈妈同肖黎昕完全没有联系。
古妈妈表示同意,实在是这肖黎昕表现的太奇怪了,只有古斯理若有所思,肖黎昕的表现很想某个地方的作风,但只是他的猜测,具体的还要查查看才知道,那个账户倒是一条很好的线索。
子歌心里波动不大,这么多年过去了,早习惯了没有爸爸的生活,冷不丁听他的事,她有点儿局外人的感觉,不过,银行卡的设定,她要改过来,还有那些转走的钱,前面不知道的也就算了,她挣的钱一定要追回。
古斯理找来了苏力,他擅长处理这些事,苏力的速度一向很快,不过因为是周末下午的原因,能处理的有限,具体的还是要等到周一,子歌没太在意,钱就在那里,流水也在那里,跑不了。
倒是姥姥心里搁了事,有肖黎昕,还有子歌,尤其是看了子歌账单后,她没有想到子歌真能在这么短时间挣了这么钱,随后,她又想到子歌说到的那个奇遇。
先开始她没有多想,如今实打实得钱摆在眼前,她开始有些担心了,奇遇是好事,那也得有福消受才行。
子歌听到姥姥的担心有些好笑之余,也很感动,这世上,无条件关心她的人,只剩下姥姥这一个人亲人了。
“姥姥不要担心,早前就说过了,这奇遇也不是白遇的,我也是有任务的。”先前,她给姥姥说奇遇的时候,就说过,将学来的东西传承下去就是她的任务。
这次,她主要说了学习的辛苦,说实话就算有充足的时间,还有精神制剂配合,学习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姥姥常说“书山有路勤为径,学海无涯苦作舟”,从这一点切入,姥姥的忧心消除了,改成担心她能不能坚持下去了。
子歌笑了,担心总比忧心的好,经历了这么多事,子歌早就觉得让姥姥担心挺好的,有牵挂才有心气,人就是活一口气,不是吗?
安抚好姥姥,子歌顺势还推销了一下先前炼制的伤药,姥姥一听,是她在学府专门为她学得,二话不说就用了,还要她把药剂也拿来一并用了。
子歌没同意,那药剂是最好的使用方法是药浴,姥姥的伤在头上,并不方便,姥姥忙说没事,因为手术的原因,她已经好几天没有洗头了,药浴,权当洗头了。
子歌拗不过,便拿来药剂亲自熬制,她这一番动静,很难不惊动古斯理和古妈妈两人,古斯理特跑来凑热闹说也要试试。
古妈妈心里有些打鼓,毕竟关系到古斯理的腿,她还是有些担心,还是古斯理说,反正他已经被一声判了死刑,不妨用子歌法子试试。
而且,先前他已经用过子歌的伤药了,感觉效果不错,子歌也不想他试,“不过才用两天,就算有效果,也没有那么明显,你还会不要试了,等测验结果出来后,再试也不晚。”
她虽然对学府有信心,但也知道,在外人眼里,她连半吊子都算不上,若是中途出现了什么岔子,她负不起那个责任。
“我忘记说了,伤药的部分结果已经出来,大哥说效果堪比军方白药,里面还有一些未知成分,需要更深入的检查;药剂的效果,大哥说还需要等等,不过,听他的语气,似乎也很惊喜。”古斯理慢条斯理地说道。
其实,古斯武电话里,针对药方还说了一些别的事,重点还询问了药方的来源,因为他怀疑这药才是白药真正的药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