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一言前脚刚把牧沐送回家，后脚就赶紧一个电话打给林渊急着要邀功：

“林大律师，你猜我刚才把谁送回家了？”

“苏钰茹？”林渊立刻就说出了江一言初恋的名字，瞬间江一言就炸毛了：

“林渊，你怎么哪壶不开提哪壶！我好心把你家牧沐送回家，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你送牧沐回家？！”从江一言口中听到有关牧沐的消息，林渊一下子就从椅子上坐了起来，“她去哪儿了？和朋友去玩儿了么？有没有别的男人？”

“……”听着林渊像是“十万个为什么”一样开始连环式发问，江一言把电话稍微拿远了一点，挠了挠耳朵之后他开始一个一个解答问题，“首先，牧沐不是和朋友去玩儿，而是被她爸威胁去给牧染买衣服，其次，如果说有别的男人，那就只有我了。”

“怎么？”眉毛一挑，林渊的手紧了紧，“想当我的竞争对手？”

“不敢不敢！”真是被他给吓到了，江一言赶紧解释，“我的林大律师，你既然这么在乎牧沐，为什么不直接给她说呢？这么拐弯抹角，你不累么？”

“要是直接告诉她能行的话那还容易了……”长叹一口气，林渊又瘫回在椅子上，他总觉得牧沐在自己的面前就像是一张白纸，她的悲伤，她的欢乐，自己全都懂，但是现在他才发现，自己才是那张纸，牧沐是那支总在纸上写写画画的笔，她写下一个好看的符号，那自己也就开心，她写上一堆鬼画符，那他就不开心——

自己的喜怒哀乐，全都在她的手里，这一点，她却浑然不知。

伸了个懒腰，林渊过了良久之后才问道：“她最近怎么样？是胖了还是瘦了？”

这句话一开始听起来还真是觉得林渊这个小伙子挺深情的，但是江一言稍微琢磨了一下，才明白这句话为什么不对：“我说，大哥，你们明明也就是两三天没见面吧，现在怎么整的像是几年没有见面一样？”

“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眯着眼睛，林渊点燃一根烟，轻吐一口烟之后说道，“三天没见，如同九个秋天没有见过……这么说来，我们九年没有见过了。”

“同样是九年义务教育，你怎么这么骚？”

翻了个白眼，江一言清了清嗓子：“行了行了，我今天也问了问牧沐的意思，她是真的没有要复合的意思，所以要不咱换一个攻略对象？”

“我就不！”

林渊说这句话的时候还真是有点像那个熊猫头表情包。

轻叹一口气，江一言说：“行吧，我财力物力人力大力支持，只不过……”

“什么案子，我都能接。”

“成！”

既然林渊说了这句话，江一言也就放心了，他嘿嘿一笑，而后试探性地再问道：“你确定？”

点了点头，林渊正愁自己没有办法让牧沐回心转意，有这么一个花花公子帮自己自然是最好的：“当然。”

“离婚案，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