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医生。”

“对啊！”

“那你不想要现在的能力吗？我想同样的事情，如果告诉你其他的同事，应该会有很多人想要得到这样的能力，拥有高超又神奇的医术，医治更多的人，名誉，地位，财富，甚至包括别人的景仰，感激。”

何牧则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是，没错，我是个医生，我想要拥有高超的医术，救治更多的病人，这样的能力的确很神奇，不瞒您说，就是这段时间，我已经悄悄用我的这些能力治好了好几个病人，可是，可是我不想要做别人的奴隶呀！这叫什么事？”

萧九寒眼中泛着冷漠的嘲讽，声音亦是清冷：“世上从来没有不劳而获，有所得，就必然要付出相应的代价，你认为，全世界几十亿人，凭什么只有你一个得到这样的机会，却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何牧则跪坐在地上，膝盖跪得疼，他不由得向后坐了坐。

这事情发生在他身上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要说这段时间他没有为此而沾沾自喜过，骄傲过，那不可能，他不是圣人。

他只是个普通人，就像电影里那些超级英雄，意外得到神奇的能力，最初的时候他们也会狂喜，也会兴奋，站在人群中，内心也会有一种控制不住的优越感。

就在上个礼拜，他刚刚治好了一个重症病人，几乎整个医院的专家同事都认为那个病人已经没得救了，也不过只剩下一两个月的生命，却被他给治好了，而他也因此受到了院长的表彰，甚至在医学界的地位都瞬间上升了一大截。

这段时间他一直找不到萧九寒，也一直在试着悄悄使用这种能力为患者治疗，他几乎已经要习惯了这种感觉。

萧九寒的话冷冷淡淡地传了过来：“如果没有了这些能力，你能接受吗？”

何牧则没有说话。

答案几乎不用想，否定。

“实话告诉你，我暂时也没办法收回契约。”萧九寒道。

给出契约只是一个误打误撞的偶然，如果不是何牧则找上门来，她短时间内都不会知道还有这么一回事。

现在真要她再给出一份契约，她也做不到，无论是给出契约，还是收回契约，都必须要等她恢复全盛时期的实力。

“如果你不想要这份契约，不想做我的契灵，那么，在我收回契约之前的这段时间，你不能使用契约赐予你的能力，也不能将关于这件事的任何消息透露给任何人，这两点如果你做不到，只要我一个念头，你立刻就会灰飞烟灭。”

何牧则闻言，蓦地睁大了眼睛，浑身打了个冷战。

只要一个念头？

萧九寒却接着说道：“如果你选择接受契约，成为我的契灵，你可以继续使用你的能力，我会另外再赐你一份修炼灵气的灵法，随着你自身灵气的提升，你的能力也会变得更强，并且，只要我存在世间一日，你就不会轻易死去，年岁之长绝不是普通人类那短短百年，我甚至可以让你容颜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