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外可见横七竖八的尸体，鲜血染红了

“是你们。”萧湛服了药之后过了一会儿清醒过来，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是季蘅。

季蘅站立着在床榻边上，腿上的伤已经痊愈，脸上表情淡淡的。

“皇上您中毒了。”萧嘉禾见季蘅不想搭理萧湛，开口解释道。

此时萧嘉禾一副男子装扮，绕是亲堂兄也没有认出她来，萧湛只觉得有些眼熟，以为是季蘅的手下，没有多问。

“当年的事是朕做错了，你还在怪我吗？”萧湛唇色发白，昔日的伟岸暴虐化成万般无奈。

萧嘉禾心里犯嘀咕，这俩人以前似乎发生不为人知的故事，只是不知两人分别扮演着什么角色。

她担心地看了一眼季蘅，季蘅回了一个不用担心的眼神，仅仅这一个眼神，萧嘉禾便心安了许多。

大殿内萧玉芙横躺着，此时断气已久，却仿佛睡着了一般。艳色的衣裙零落在地，萧玉芙嘴角残留着一抹笑容，落在旁人的眼里有几分悲切。

萧嘉禾大概明白萧玉芙对萧湛的感情，心里震荡不已，虽然她的死与萧玉芙脱不了干系，又觉得此人可悲。

萧嘉禾心里长叹了一口气，默默阖上了萧玉芙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