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蘅平时看起来挺正常的吧?”姜吝摸了摸下巴都一撮白胡子,语气颇有些意味深长。
萧嘉禾早就发现季蘅有时候情绪不太稳定,听闻姜吝一言,她忍不住想深究其中的缘由。
“嗯”萧嘉禾点点头,杏眼里满是疑惑。
“当年季蘅只身一人前往陇西,不仅背负着父母的仇恨,还被扣上了叛国的帽子。若不是当年季老将军手里留着先帝赐予的免死金牌,季蘅这条命可能也保不住。季蘅去陇西的路上沿途被追杀,等到了陇西身上早已褴褛不堪。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他,整个人好像是从血河里捞出来的一样,倒在路边上,没有一点生气。”姜吝长叹一口气,有些犹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