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啥子情况?喝多了,发酒疯?还是吃错药了?
众人面面相觑,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般,即便如此,也没有一人上前相帮,大家都静静地吃瓜看戏,置身事外。
虞书欣见此,冷哼一声,然后加快了手里的动作。只见,另一边,罗力平好像鲤鱼打挺似的,摆动的幅度愈加剧烈,晃动使得他头重脚轻,晕头晕脑,胃里也是颠来倒去,火烧火燎的,十分难受。
如此过了不足一分钟,他就控制不住,哗啦哗啦地吐了个干净。因为身体的平衡不受他本人掌控,所以,吐泻物糊了满脸,满身。看得众人直呼恶心。有些小媳妇见不得这画面,尖叫着跑开了。
就是定力好的几个大男人,也受不住地干呕了几声。呃,实在是惨不忍睹!
虞书欣朝着满身污秽的男人瞪了一眼,然后缓缓走向了桃花。
此时,桃花躲在角落里,搂着孩子,小心翼翼地觑着罗力平,生怕对方会给她一顿突如其来的虐打,那心有余悸的样子,让人看了既心疼又生气。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不外如是!
都说,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确实,倘若她能更勇敢一点,拼命地反抗,对方应该会收敛一些。
但做这些假设毫无意义,虞书欣现在也只是想上前给她一点安慰,让她好受一些。
“呜呜……呜呜……”看见虞书欣迎面走来的身影,桃花忽的痛哭出声,那声音里饱含了委屈,无奈,愤怒和悲哀。
见到亲娘痛哭,刚止住眼泪的小家伙又嚎上了,两道声音交织在一起,可谓闻着伤心,听者流泪。
周围一群小媳妇,以及上了年纪的婆子,都不禁受到感染,一个个的悄悄抹起眼角的泪花。
“没事了,没事了,他现在不会把你怎么样了。”虞书欣拍了拍对方的后背,轻轻地,温柔地安抚着,试图让其冷静下来。
“谢谢你,让你看笑话了。”桃花逐渐止住了哭声,哽咽着道。
她也不知怎么的,面对一个比自己还小了几岁的女孩子,像是见到了长辈似的,忍不住想要亲近,信任和依赖。
“没事的,他要是再打你,你就打回去,不能老是躲,没用的,因为他会变本加厉,你只有狠狠地回击,他才知道你不是好欺负的。”
虞书欣凑近她的耳边,小声嘀咕道。
话已至此言之已尽,能不能有所改变,就看她自己了。有道是,“好良言难劝该死鬼,大慈悲不渡自绝人,人不自救天难佑。”
“……”听了虞书欣的话,桃花瞬间惊呆了去,在她看来,这简直是大逆不道,有违常理!亲亲qinxs
从小到大,几乎所有人给她灌输的思想,无一例外都是,男人打女人天经地义!
现在却有人跟她说,不,这是错的,女人可以反抗,也应该反抗。
她真的可以反抗吗?第一次,桃花的心里有了不一样的思考。
虽然,这个想法还处于幼年期,但只要给它足够的养料,总有一天,会成长为一棵参天大树,足以撼动原来根深蒂固的腐朽思想。
话说,罗力平是被马晓燕请人抬走的,宴席开的好好的,突然横生枝节,是谁遇到这么个事情都不会高兴。
她的脸拉的快跟鞋拔子差不多了,本来见谁都三分笑,客客气气,自那事之后,笑就跟哭似的,勉勉强强,好像谁欠了她的钱没有还一样。
直到大家围着虞书欣问东问西的时候,她才真正露出了一点欢喜的神色。
一种与有荣焉的感觉油然而生,她当即就走进了人群里,拉着虞书欣一阵吹捧。
搞的虞书欣直接呆愣在当场,差点以为走了一个老鸨,而自己是她极力推销的姐儿。
哎呀妈呀,光想想,她就觉得瘆人,甚至吓得出了一身的汗。
于是,找了个借口,虞书欣匆匆忙忙地退场了。留下一群人围着马晓燕大献殷情。
“晓燕啊,我们什么关系,有好处,你可不能忘了我。”
“是呀,不能忘了我们啊!”
“你和书欣丫头关系那么好,能不能让她给我家老头子看看,我瞅着,她的医术一点也不差,桃花家的小子差不多快咽气了,还能被就回来,真的了不起。”
“也给我家那口子看看吧,他现在夜里老睡不了整觉,愁人的很。”
……
马晓燕被一群人围在中间,听着你一言我一语的,不仅不觉得烦躁,还特别享受,那脸上的笑意都堆满了,止都止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