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十七的婚礼按期举行,规模不算大,几乎是新人熟悉的,在当中不乏郭羽敏认识的,今天郭羽敏是伴娘,余斜墨是伴郎。婚礼的流程一步接一步,喜庆热闹的很,大家都积极参与。
吴佳佳和陈宏亦的待人处事的态度和方式更好,人缘好的不得了。来的人是真心祝福,婚礼热热闹闹的。
婚礼的流程一套下来,既辛苦又幸福。
接人抢新娘,宣读誓言“我愿意”,交换戒指,在众人之下亲吻。
“佳佳,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陈宏亦的妻子了,所以,你这辈子都逃不掉了。”他的眼里只有吴佳佳,眼神里的爱意满满。
这一天,陈宏亦等了九年。
为了这一天,陈宏亦准备了九年,紧张了大半年。
因为这一天,陈宏亦给了吴佳佳一个婚礼,他正式成为了她的丈夫。
“陈先生,今天,我成为了你的陈夫人。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我们一定会在一起,我这辈子都不会逃的,因为我这辈子只想和你一起。从前是你,往后余生有你。”她的声音轻颤,说出了她的心声。
今天,吴佳佳是幸福的,比往常和陈宏亦在一起更幸福。
因为今天,吴佳佳多了一个身份,陈夫人。
台下的掌声如雷,当中有很多人曾经不看好他们,也有认同他们的。不管当初持着什么样的态度,今天他们都为了吴佳佳陈宏亦送上最真诚的祝福。
他们的恋爱结束了,但也没有结束,结婚是另一段爱情的开始。他们结束了九年的恋爱,开启后半生的爱情。
从懵懂到挚爱,吴佳佳值得,陈宏亦值得。
郭羽敏看着台上的吴佳佳,她哭了。心里既难受又觉得很开心。
那个傻女孩嫁给了爱她的陈宏亦。
身旁的女孩泪如梨花,嘴角微扬,没有一点悲伤。看的出来,她今天很不舍。
他也真心祝福他的兄弟,彻底算了多年的心愿。
余斜墨看着台上的新人,眼里满是羡慕。他真心的祝福他们,希望他们未来的日子越来越好,相互扶持至百年,恩爱一生两不疑。
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像他们一样。
他心里有希冀,却不敢越界。
他不懂爱情,他只知道心里有她。没有小心翼翼地喜欢,却没有明目张胆的行动。
今天的阿羽好看。
这是今天他看到郭羽敏的第一想法,见到郭羽敏的时候,他整个人都愣住了,一动不动的。要不是有人轻轻给了他一个肘子,他都忘了今天是陈宏亦的婚礼。
穿着白色的伴娘服,化着淡淡的妆,没有遮住新娘的风头,依旧有些另一番感觉。平时的郭羽敏很少化妆,就是简单的涂个口红,就很好看了,更别说今天的郭羽敏。
他一直都知道,郭羽敏不是全世界最好看的女人,但他觉得郭羽敏是最好看的女人。
“阿羽,你觉得佳佳几天的婚纱怎么样。”余斜墨一边鼓掌一边小声的问。因为旁边的鼓掌声太大,他只好歪头靠向郭羽敏。
眼尖的老板看到了这一幕,用肘子大力捅了一下阿志,眼神示意看向余斜墨的方向。
被捅的阿志不明白老板为什么突然间捅了一下他,后来看到了,转过头看着台上新人的互动。
傻子。
阿志心里默默地骂了老板。
“婚纱一般,但是佳佳穿上之后就很好看。”
婚纱也许很漂亮,但她觉得只有被人穿着的婚纱才是最漂亮的,为某个人穿上是最幸福的。
“那你想穿吗?”
她用余光轻轻瞥了一眼余斜墨,看到余斜墨的眼里的笑意和期待,他的心咯噔一下,“不想。穿过一遍就不想穿了。”
“穿过了?”余斜墨大骇,一脸的不相信,接着问,“你什么时候穿过的?我怎么不知道?”
没错,他着急了。
“我什么时候穿过和你有什么关系?”
“当然……没有。”他泄气了,确实是没有关系。就算她为未来的某个男人穿上了,他也没有理由去阻止。
“大学毕业的时候我们班上组织拍的,女婚纱男西装。”
“原来是这样。”吓我一跳。
没有去看旁边的人,也知道他的心情一上一下的。
郭羽敏不是一个很关心别人心情的人,尤其是余斜墨的。但是今天是吴佳佳的婚礼,她不想有一点不好氛围破坏了吴佳佳的婚礼。吴佳佳的婚礼不一定是最完美的,但一定是最好的。
“阿志,你觉得我们什么时候能参加阿羽的婚礼啊?”老板小声嘟起嘴道,“说实话,我一点都不希望阿羽会嫁人,这样和我们一起挺好的。”
阿志毫不犹豫地给了老板一个敲脑壳,眼里还充满了威胁,“老板,我劝你好好说话,如果以后阿羽真的嫁不出去,其中就会有你的一份功劳。你不结婚就不要拉上阿羽陪你。”
摸了摸刚刚被阿志敲的地方,怪痛的。
“知道了。”
老板和阿志早就不把郭郭羽敏看成一个普普通通的员工了,而是当成了一个妹妹,比他们小了七八岁,不是妹妹是什么?而且还是那么优秀的郭羽敏。
“阿羽小姨,听说你七月份就要结婚了,是不是真的?”
吃席时,老板阿志和文慈他们几个熟人是一桌的,大家都是相互认识的熟人。
一听老板说话的内容,文慈的眼睛都笑眯了,“是啊,阿羽老板,定在了七月十九,到时候你店里的人一定要来啊。”
七月十九?不和自己的时间冲突,老板颜笑眉开,答应道,“一定一定,阿羽小姨的婚礼不参加怎么行?到时候我给你封一个大红包。”
“不用红包,人来了就好,带着一份心意就够了。”
阿志:“不,红包一定要给,还要大大的给。老板人傻钱还多,不给他一点地方花钱他就不开心。”
同一桌上的人:“……”
大半桌的人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郭羽敏在努力的憋笑,余斜墨只想扶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