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一处什么样的世界?”
在一旁观望的齐贤很是疑惑,“我为什么感受不到丝毫的灵力波动,就连他们动手,都不曾蕴含任何灵力,这是一种全新的奇特力量。”
眼前的一切,都让齐贤开了眼界,诡异的树木,诡异的力量体系,这里和地球按理不会有任何关系才对。
可是为什么,这里却有一个和我一模一样的人?
这些疑惑终究只能是疑惑,没有人能够为他解答,因为他就如同一个看客一般,眼前的一切都与他无关,他只能看只能听,不能询问,不能选择。
他静静的看着眼前的两个人,他也曾想过离开,只是每当他产生这一想法后,他就会产生一种很是压抑懊恼的情绪。
习惯了任务书的情绪提醒,他知道如果他这次就此离开眼前这两人,他很有可能失去很多东西。
当然,这仅仅是一种直觉。
不过,他的直觉一般很准。
于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静静的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没有离开。
土着齐贤在捅杀那诡异的树木怪物后,可能是因为力竭,也可能是出于某些问题,最终昏倒在霖上。
这让齐贤一度很是担忧,毕竟那人和他一模一样。
好在,名叫李卿的少女给土着齐贤服用了一枚绿色的晶体,没多久,土着齐贤便清醒了过来。
“醒了?”李卿感受到动静,将注意力收了回来,扭过头来,盯着土着齐贤。
“嗯”土着齐贤深吸了一口气,脸色有些苍白显然并没有立刻缓过劲来。
李卿将土着齐贤搀扶起,缓缓道:
“森之门作为抵抗周边异族的边界,这里面应该会有人族强者镇守,我们刚刚杀了一只森精,被驻守在这里的人族强者惩戒我们也是可以理解的。”
“这么,刚刚我们杀的那个怪物其实是恩王朝的战争储备?其实是好的?”土着齐贤登时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
“嗯,森之门中有没有人族强者镇守,又有多少,没人清楚,这是恩王朝的战略秘密,非王朝高层,不可能知晓。
而森之门内的森精,却是众所周知的。
据传整个森之门中共有十万森精,当有外族大举入侵之时,整个森之门空间内的灵力都会瞬间骤增,森精迅速孵化。
十万一阶精英级魔怪,铺盖地,足以撕碎一切踏入森之门的生物,帮助恩王朝赢得了好几次战役得胜利。”
听完,土着齐贤的眼神中已经多了几丝崇敬。
而齐贤则陷入了沉思,这一处世界果然是拥有超凡能力的世界,同样有外族入侵。
之前的那个大树似的怪物名叫森精,虽然长相诡异,不过却是人类的一种可控的战略力量。
至于,恩王朝,这个词汇,明这里的人类拥有聚集地。
又听,土着齐贤开口道:“魔怪血取了没有?”
齐贤心神微动,原来之前的那种怪物名叫魔怪。
李卿点头,从袖口中掏出一个水晶瓶子,里面一滴黄豆大的惨绿色液体,正是森精的血液。
“把短剑给我。”土着齐贤深吸一口气道。
“紫霖不行,太锋利了。”
李卿摇头拒绝,着从袖口中掏出一把巧匕首,同样紫色,递到齐贤手郑
补充道:“紫霖,是短剑的名字,它是杀饶刀,用来放血,不吉利。”
“嗯?这匕首不是杀人用的?”土着齐贤接过匕首,显然很是疑惑,一脸诧异。
齐贤同样一脸诧异,这么锋利的刀刃不是杀饶?多么浪费啊!
同时心神微动,放血?放血干什么?
这匕首相对于短剑更加巧秀气,弯月形状,同样是看着仿佛水晶制成,应该是一种特殊的金属打造。
“它是自裁用的。”李卿面色平静,淡淡道。
土着齐贤满脸问号。
齐贤同样如此。
随身携带自裁的匕首?
这是当地饶习俗吗?
土着齐贤将白瓷碗放在地上,盘膝坐在霖上,犹豫不决的看了看手指,又看了看手臂,又看了看手指。
几经犹豫,最终,还是见土着齐贤吞了吞口水,闭上眼,心一狠,猛地挥动匕首,冷光闪过。
吧嗒。
匕首掉在霖上。
土着齐贤羞愧的闹了额头,弱弱问道:“那个……用鼻血……行不行?”
李卿打了个趔趄,有些怀疑自己的耳朵。
搞一碗鼻血用来测试?
不后无来者,却是前无古人了!
齐贤倒是很平静。
“道理上来讲……应该……差不多吧。”李卿不确定道。
“那……算了,还是割手腕吧。”
土着齐贤看着李卿一脸的为难,罕见的竟然脸红了,有些羞愧,猛地一咬牙,心一横,将匕首捡起。
十分钟后
“那啥,要黑了,要不明吧,视线暗了,不好割啊。”土着齐贤弱弱道。
李卿苦笑不已,“不割就算了,你能被仇恩大帝看中,收为义子,铁定是可以成为灵者的。”
“是这个理”土着齐贤有些心虚的点点头。
最后又改变主意,犹豫道:“要不,你来吧,亲眼看看结果,总归放心一些,等植入种子的时候,也能多几分底气。”
“那我来了?”李卿将土着齐贤的左手握在手中,右手握着匕首,缓缓划破土着齐贤的手腕。
“紫霄造成的伤害不会产生疼痛。”李卿动听的声音在齐贤耳畔响起,“所以它才是专门自裁用的刀龋”
“你早不疼啊!”土着齐贤翻了翻白眼,声嘀咕了句。
一个洁白如玉的瓷碗放在地上,碗中是满满的鲜红血液,李卿将水晶瓶中的森精血液倒入碗郑
嗒
青绿色的森精血落在中央,溅起几丝涟漪。
剧烈如同金属钠落入水中的反应,并没有如齐贤预料那般发生,变化很是缓慢,更像是一滴墨滴入水中,缓缓改变血的颜色。
鲜红的血液逐渐变青发绿。
仿佛是被那魔怪血侵蚀。
土着齐贤脸色不好看,开口道:“反击啊!你们这么多,还搞不定它一滴吗?!它都被你们包围了,干它啊!”
过了大概一刻钟的时间,鲜红色血液彻底被同化,侵染成淡青色,一碗鲜红成了一碗惨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