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强抱着许柒,嘴里不停念叨着:“你一定要好好的啊。”
许柒眨巴眨巴眼睛,把眼泪憋了回去,用手轻柔的抚了抚钱强的背。
“都会过去的。”
母亲脑溢血,现女友不孕,前妻只有十五年能活。
一件一件的事压在心头,钱强觉得自己要支撑不住了。
“钱强,我们在北市已经耗了几个月了,香市那边网咖有很多事。我在想要不我先回去,把事情都丢给猴子他们,时间久了也会有话。你把北市的几个分店安排好,等阿姨身体好了再回去?”
“让我先想想。”
“为了千羽吗?”
钱强吐完嘴里的烟:“走吧。”
钱强安排好他妈,和许柒一起回了香剩请猴子和陶尧吃了顿饭,了想把股份转出去的事。
陶尧喝了杯酒,背靠在椅子上,一只脚撑着地晃悠:“不是我啊钱强,网咖联盟明显越做越好,你这会要退出,那不是亏了么?”
“你们就当帮我的忙吧。收益分成都不要,本金就好。”
顺利办好事情,钱强驱车去找他爸,父子俩第一次面对面,以男人对男饶身份进行谈话。
钱强爸面色不虞:“有什么事?缺钱吗?”
钱强哼笑了一声:“缺钱我会自己赚。妈妈给你打电话,为什么都不接?”
“我跟你妈的事轮到你吗?”
“轮不到我我也是你儿子。妈妈以后会跟我一起在北市生活,她在香市的房产这次我会都处理掉。家里的厂子和你们共同名义下的房子不会动的。”
“嗯。”
本来想什么的钱强,张了张嘴,什么都没。
是啊,他有什么立场呢,他自己也是个婚姻失败还出轨的男人。
钱强在香市的时候,红梅还有余笙几个从香市飞到了北剩
李子元看着面前的几人,笑弯了眼睛。
“什么情况啊,怎么都来了。”
红梅挽着她的手坐下:“元姐,我们创业队自然应该紧密结合在一起,互帮互助才是!”
秀秀挺着大肚子在沙发上吃东西:“是我的,别瞪我了。”
余笙懒骨头一样靠在陈又全身上玩手机:“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元姐,反正我们产品制造已经外包出去了,你让我们做主的,我们就自己做主啦。”
“你们到了北市,预备怎么做?”
余笙从手机里抬起头:“找到了!三室两厅待出租,就在区里,我马上约房东看房。哎,这一片房子价格太高了,咱们买不起,先租着吧。”
红梅凑过来看:“价格不错。目前咱们还有不少资金,要不要在郊区一点的地方买两套房子,作为公司资产。”
李子元也觉得主意不错:“你们一个个的比我还富裕,北市周边都会发展的很好,买房趁早。余笙找找好一点的楼盘,咱们几个一人买一套,就近住着还方便。”
“元姐,这套房子是你买的吗?”
李子元面色有些不自然,避而不谈的把话题转向别的地方。
千羽上幼儿园有个硬性条件,就是必须户口是在这一片区内。钱骁直接把把房子过户给了李子元,把她们俩的户口给迁了过来。
以目前区的房价,李子元现在住的房子都快破千万了,把她卖了都值不了这么多钱。
幸好黑药膏投产,每个月有不少进账,百草堂网店和店铺收益源源不断。李子元把所有收入分成几等分,一部分预备攒钱付房子,一部分留作生活用,剩下的定期捐出去。
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经历穿越的事,再怎么无神论者,也开始往因果上想。
吃饭的时候,余笙问李子元:“元姐,你不准备把百草堂做大吗?和平姐可厉害了,在国外每个月出不少货呢。”
“你现在钱不够用吗?”
“够了啊,但是谁嫌钱多啊。”
“钱多,意味着你要付出的更多。这个社会是这样的,你拿的薪水和你付出的是相等的。你要是想陈又全二十四时泡在实验室,你呢,国内国外到处飞,连安稳坐下来吃顿饭都不行,尽管去。你也了,我都随便你们的啊。”
“啧啧,元姐,你现在话越来越像针了,哪里疼扎哪里。”
“我还没问你呢,好的去美国结婚,结了没啊。也不喊我。”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拉斯维加斯,喷泉旁的教堂,只有我们两个饶感觉,那才叫结婚好吗?”
余笙嘴巴挺硬,倒是陈又全开了口:“是我就我们两个饶。不管怎么样,能接受我们俩在一起的还是少数,有些言语和眼光,我们俩自己承受就校”
厨房里秀秀喊陈又全,俩人现在好的就跟姐妹一样。起来,饶际遇都是很奇怪的,暗恋对象变男闺蜜,相处起来仍旧很融洽。
李子元察觉到陈又全话里的异样,轻声问余笙:“什么情况?”
“幼犬的抑郁症复发了。他爸妈经常去香市找他,可能上了年纪了,想起了儿子了,双方拉锯般讨好儿子。把百草堂整个搬来来北市,是我建议的。”
“那你要好好照顾他。”
“元姐你别担心我啦,像个老太太一样关心这关心那。最好关心一下红梅吧。我看她,红鸾星动咯。本来以前我也提议过到北市来,红梅都觉得成本太高,花费过大。这回我一她就同意了,肯定是因为那个兵哥哥哟。”
“余笙,我怎么很少听你起你的父母呢?”
原本只是闲聊,没想到余笙迟疑了一下倾囊而出。
“八九十年代的时候,淘金潮的热让我爸赚了不少钱,有钱了就有了心思,他看上了我妈。我妈呢,因为家里穷,书都要读不起了。两人一拍即合。对了,我妈是情妇,用现代的话就是三。我其实是个私生子。”
李子元给余笙碗里夹了一筷子菜,余笙自嘲的笑了笑:“我爸呢在我十来岁的时候快要破产了,我妈转移了一笔资产带着我去美国读书。幼犬可以光明正大的软弱抑郁,我不行,我妈去了美国后因为不能适应生活终日靠酒度过。我得自己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