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界...阎王殿...
紫色的火海依旧在燃烧,这里是竹寒修炼的地方,冥火燃烧,猝练灵魂,也就是阴遁的力量。
而阴遁的极致,不用问,首尾呼应,那是一个决定命运的瞳术。
莲花坐上,竹寒的身影一闪而过,背后紧跟着一个小盆友...
“汪!汪!”
“哈哈”
两声狗叫传来,顿时一阵地动山摇,就在竹寒出现的一瞬间,小汪这只三头巨犬连忙撒欢的跑了过来。
“呜呜哈哈”
小汪围着竹寒兴奋的跑着圈圈,一个打滚趴伏在他的身边,露着毛茸茸的肚皮,三个脑袋不停的卖萌撒娇。
没办法,谁让这个坏主人很久都不来看自己呢。
竹寒无奈的笑了笑,伸出手摸了摸大狗的头。
此刻,一旁的千手绳树正好奇的打量着这个陌生的世界。
“乖,好久没来看你了。”
“这次带了个小朋友过来,你帮我看好,千万别让他走丢了。”
“汪!”
听见主人的话,小汪叫了两声,抬起鼻子对着绳树闻了一下。
“嗅嗅”
咦?好纯粹的灵魂啊!
好香的味道啊。
吸溜吸溜
好想吃,他看起来好好吃的样子啊!
小汪看着绳树两眼放光,眼神渐渐变得痴迷起来,三个脑袋耷拉的口水都快流成河了。
竹寒抽了抽嘴角,一巴掌拍在他的狗头上!
“闭嘴!这个灵魂我有大用处!不许吃!”
看着眼前雄硕的恶犬,绳树本能的感到一阵战栗,当下害怕的躲到竹寒的身后。
三头犬天生克制灵魂,以冥界一切无主的灵魂为食,任何灵体看到他都会产生一种本能的不安和急促。
竹寒双目一怔,三勾玉写轮眼狠狠的瞪了一下小汪。
“呜...”
小汪委屈的低下了头。
看着小汪故作可怜的样子,竹寒翻了个白眼,分出一个影分身去逗狗。
“我现在给你讲解一些注意事项。”
“在冥界,有些地方是不能去的,有些东西也是你不能碰的。”
“你平时就带在这里,千万不要乱跑,不然我未必保的了你。”
竹寒面无表情的讲解道,眼中透露着深深的忌惮之意。
确实,有些地方,连他都要避让三分。
比如死神禁区,邪神祭坛,六道仙人的阴遁空间,羽村和他族人的安眠之地。
当然,竹寒自己的阎王殿,也是冥界的禁忌地之一。
想到这里,竹寒再次对绳树警告道:
“小崽子你给我听好了!以后但凡在冲动的时候,首先想想自己是怎么死的。”
“别像活着的时候,仗着自己是名师教出来的徒弟,初出茅庐就敢狂的没边。”
“记住,你很弱,非常弱。”
绳树木讷的点了点头,将竹寒的话暗暗记在心里。
一双小眼睛却在偷偷的打量着那只巨大的三头犬。
眼见小汪在竹寒分身的安抚下已经变为了普通狗狗的大小,绳树这才松了口气。
不料,竹寒却一脸郑重的对他说道:
“冥界是一个危险的地方,而我不能常常呆在你身边,你以后就跟着这只狗。”
绳树的心里顿时咯噔一声。
一想到竹寒要将自己留在这,在想想那一张血盆大口,一边冲你流口水,一边对你嘿嘿笑的场景。
我的天!好可怕!
“呜呜...狗狗要吃我!”
绳树扭过头开始大哭起来。
竹寒顿时脸色一僵,下一秒深深的吸一口气,换上一副和蔼的笑容轻声的哄道:
“狗狗不是要吃你,狗狗就是闻着绳树香。”
“哇啊啊狗狗要吃我!”
一听这话,绳树哭的更厉害了。
竹寒脸色一黑,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狗狗不是要吃你,狗狗就是闻着绳树香!!”
“哇啊啊啊!!狗狗要吃我!!嗯哼哼!!”
“卧槽尼玛!!”
“大蛇丸你个王蛋!!这特么是个什么熊孩子!!”
……
此刻,外界...
雨水,打湿了大蛇丸的衣服,也浇熄了地上的火焰。
“嘶嘶”
松软的泥土中,两条紫色大蟒突然从中冒了出来,在地上盘旋了两圈,围在了大蛇丸的身边。
“你们也感受到了吗?”
“那股气息。”
大蛇丸舔了一下嘴角,将绳树的项链收起,阴森的对它们问道。
“嘶嘶...大蛇丸大人...这周围确实被一股莫名的死气笼罩了起来。”
其中一只巨蛇突然开口说话,恭敬的对大蛇丸低下了头。
“那个少年的瞳力。”
“正是宇智波一族的写轮眼。”
大蛇丸喃喃自语着,两人对视的一瞬,竹寒给大蛇丸植入了很多关于冥界的场景和记忆。
对于大蛇丸来说,没有什么比死亡的真理更能引起他的兴趣。
竹寒不想让大蛇丸的目光只局限于木叶一村。
更不希望大蛇丸一生只为永生而活。
披上火云袍的一刻,他要看到的,是一个不同于原著的,跨时代的一群引领者。
一个向着更广阔的宇宙,向着大筒木一族老家,甚至更深邃的位面,而不断前进的组织。
一个真正走在忍者世界前方,领先时代几百年的一群人。
这样,或许这个世界,还有那么点意思...
至于像鸣人那样,以超越忍界的力量拉着所有人当村长?
呵呵...
我只能说,你的梦太小,而我的梦,大的没边。
“走吧...该回去了。”
站在风雨中,大蛇丸的表情带着一丝冰冷,紫色的眼影散发出一抹森然的杀意。
“是!大蛇丸大...”
两条巨蛇吐了吐信子,话音未落,脖颈七寸处莫名其妙的凉了一下。
下一秒,只见大蛇丸的手定格在空中,锋利的苦无在暗夜里闪过一道寒芒。
“刷刷!”
两只蛇头倒飞了出去。
“没有保护好绳树,该死。”
“而且...”
“你们知道的太多了。”
冷冷的留下一句,大蛇丸起身离开,淡然的撇了一眼山缝里的浓烟,微微犹豫了一下,而后继续向前走着。
“苟且的活着吧,脆弱的生命。”